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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喧囂並沒有影響張世東的睡眠,他懷中的譚沒了拿著一本古詩詞靠坐在床頭一整天,任由懷中的男人肆意觸控著自己的身體,享受著一個男人摟著女人睡覺的最高境界,抱著,握著,摸著,騎著……
直到下午接近四點,又一撥旅行團的到來,吵醒了他,在一個最不被接受小鎮原住民接受的時間,張世東起身下達命令:“走吧,陪你回家。”
譚沒了一襲暗紫色的旗袍,外罩藍白色相間的貂皮大衣,長髮隨意紮起,烈焰紅唇風情萬種的她回來了,早晚要面對,有一個能夠為你撐起天空的男人陪著你,你還奢望什麼?奢望那裡面的人能夠有朝一日改變,十幾年了,不會變的。
看到姐姐的變化,譚凱愁眉苦臉的狀態沒了,腰桿挺直,眼中釋放出別樣的光彩。
我是譚沒了,譚沒了的譚沒了,不是譚家的譚沒了。
“我帶你走進去?”
“好!”
小鎮迎來了特殊的一道風景線,舉著竹傘零號和沒胸女,讓並肩走在前面的張世東和譚沒了置身在不會被潮氣從頭落頂的環境中,四人徒步,後面跟著一輛攬勝,一輛房車,一輛裝載了很多東西的箱貨,或者說這是譚沒了一年當中唯一一次被獲准回家時帶的年貨,陽曆新年就是她能夠在這個家過的新年,至於農曆新年,她只能在魔都搖敬在這個家不爭的父母。
攬勝的後面,拽著一根繩子,繩子捆綁著一個此刻渾身上下髒兮兮的年輕人,依稀可見其白淨的肌膚,只是被車牽著,時不時的加速讓他腳步跟不上摔倒,減速時又會慢的比腳踏車還慢,很是狼狽。
“啊,那不是譚家的小少爺嗎?”
“你沒看錯吧,怎麼可能,在這方圓幾十裡,誰敢對他這樣?”
“你沒看到譚家那個女人回來了嗎?看那模樣,騷氣得很。”
“真看不慣,在這裡顯擺什麼,這裡什麼時候輪到她顯擺了。”
當張世東和譚沒了走過一家院門時,從正門上的閣樓內一盆洗腳水倒了下來,紳士男身上披著的巨大黑色風衣抖開,隨著他的身體飛起來,擋住了所有的洗腳水,人也從車內出來,掐著一個長相就尖酸刻薄的中年婦女從閣樓上跳下來。
“捆,跪地求饒者,放!”
譚沒了一皺眉,側頭看向張世東,這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嗎?
正門開啟,一老一少兩個男人衝出來,同樣被紳士男掐住脖子綁在攬勝的車後,車子故意向前起速開了一百多米,連帶著人也被拽倒。
張世東嘴角抽動,笑道:“不求饒,送到派出所,告訴他們,這群人意圖襲擊搶劫軍用物資,譚凱,這種小事不用我告訴你怎麼辦吧?”
譚凱帶著一抹佞笑:“拉虎皮扯大旗,姐夫,謝了。”
難得有人給你撐腰讓你裝逼,譚凱豈能錯過這樣的機會。不管你是平民老百姓還是什麼,安穩過你的日子我們互不相干,攻擊我的人,那你就是我的敵人,如果我連這點悍對天下的勇氣都沒有,縱然無敵天下又如何,不如回到夢想之館縮起來。
我的女人,是你們可以欺凌的嗎?
有了一個,不乏第二個試水的,被再次綁上之後,民憤被激起,可當他們二號眼鏡男拿出一把沾染了鮮血的巨大砍刀後,退縮,圍而不攻。
張世東呢,也沒有真要拿一群已經腐朽樂於安貧的人怎麼樣,綁了一段就交給了趕來的當地派出所成員,間接給了他們臺階下,讓他們迅速滾蛋。
強權,永恆是主旋律,最初的眾志成城被擊潰之後,小鎮的居民也就變得底氣不足,至多是遠遠觀望,小聲議論,真正敢再上來的沒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反正與自己也沒有什麼關係,痛快痛快嘴毫無意義,反倒得罪人,被教訓一頓也犯不上,倒要看看這破壞了譚家規矩的丫頭,怎麼過得了老太太那一關。
譚家那不要臉丫頭回來了,破壞了老太太的規矩的丫頭,臨近晚飯才回來,能進去門嗎?
小鎮越往內走越是曲徑通幽,走過了景區園林,道路兩旁多是植被和大宅院,是這裡少有的富貴人家,至少在這裡居住了幾十年,傳承幾代書香門第,都以讀書人自居,都以雅人自詡,銅臭味在這裡最不被接受,從沒有人會說自家有幾個生意人,而會說自家有幾個讀書人雅人,哪家出了一個賺大錢的主,回來也沒資格大張旗鼓,悄悄的進小鎮悄悄的回家,若是擺出排場,日後這鄰里之間的小話,任何人家也承受不起。
聽著譚沒了輕聲介紹這裡,張世東對著幽靜的環境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