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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再次為別人所心動,不是已經要在張世東的身邊陪伴他了嗎?是因為他身邊有許多女人,所以自己潛意識裡不害怕精神出軌嗎?
整晚,張世東說了不到十句話,吃完看著窗外抽著煙,羅清水則和滿東以一個遇故知的狀態聊的不亦樂乎,直到時針指向了十點,飲品店內的鐘聲敲響,滿東很自信的與張世東握了握手:“你可要把我們大家的小妹妹安全送回寢室。”
羅清水垂著頭,心裡不知為何,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沒有與學長再多談一會兒,哪怕是從飲品店到寢室的距離也好的。
一旁的張世東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他也有他的驕傲,我放下了我的驕傲將你拽了回來,至於你還想不想停留在我的港灣內是你的選擇,在你選擇之前,你我的身份至少是能夠手牽手搜在街上的。
如果你要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是你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問題,沒有當場起身離開已經是我最紳士的表現。
回程的路上,校園內的喧囂還沒有散去,專業的團隊正在足球上除錯著音訊燈光裝置,已經有一些需要在臺上唱歌的非頂級歌手走了一遍臺,讓學校內那些追星族著實的過了一把癮,有不少人從中獲得的簽名。
校園內的男男女女似乎得到了最放縱的機會,在這個夜晚,盡情的在校園內談情說愛,時不時晃過的光亮讓人沉迷,給這旖旎的夜晚增添了難以割捨的情緒渲染。
一路上,一如往日那般不言不語,可兩人之間的氣氛卻已經不同了,羅清水沉浸在想象中沒有發覺,張世東早早發覺卻未曾試圖挽回,他有他的驕傲,當你不屬於我的那一刻,你在我的眼中連一片落葉的價值都不如。聰明與否都不需要我來提醒你,我也不可能一輩子提醒你,拉著你不去犯錯誤,我只需要看著你就可以了。
直到寢室門口,宿舍大媽習慣了兩人的歸來,也不曾阻攔,每天大媽以計算張世東出來的時間為樂,每天出來的時間都差不多,可今天作為過來人的宿舍看門大媽明顯看出了兩人之間的變化,似乎有一扇門放在了兩人的中間。
“哦,到了啊。”羅清水將身上的衣服下意識的遞給張世東,然後獨自一人邁進寢室,開啟燈感受著身體上的暖意,猛然間想起,張世東怎麼沒有跟進來,回想一下剛剛自己的表現,張大嘴倒吸了一口冷氣,手捂在嘴上,突然覺得自己太過分了。
每天,只要是一同吃飯,晚上都會一同返回寢室喝點茶,然後一起用笨拙的手法下五子棋,殺的天昏地暗實際沒有一盤能夠保留下來當作教科書使用,這種娛樂是屬於兩個人的,曾經不管張世東多麼忙,只要他陪著羅清水吃飯就有後面的下棋。
今天,驟然而至,羅清水在門口將外衣脫下,似乎脫下的不光是讓張世東進來的意願,還有一種不如老習慣的新習慣。
羅清水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只是下意識沒想到讓張世東進來,或許是怕滿東誤會,或許只是因為今天累了想要早點回去休息?對此羅清水不想解釋,也沒什麼解釋的,本就不是好解釋那類人。
站在冷風中的張世東,嘴角動了動:“不知所謂。”
是說誰不知所謂,是滿東,還是羅清水?
他一切都看得真真的,只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他要的是羅清水自己的選擇,畢竟以後不可能日日在一起,她需要自我調節,如果不能,他會第一時間選擇放手。
我要的,是一個完整,而不是殘缺了一點點內在,外在沒有任何問題的兒童玩具。
不遠處,滿東笑了,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纖瘦的男子,渾身都藏在風衣中,是一個站在滿東身後的影子,看這隱藏的功力已經堪比病毒等人,始終站在滿東的影子之中,不說話就像是一塊木頭,靜靜透過滿東的肩頭,看著轉回身無所謂離開的張世東,感覺到危險已經解除,重新退到遠處,臨走前給了滿東一句提醒:“如果他動手了,我擋不住你最好別有異動,等兩天調集人過來之後再動手不遲,他是高手中的高手,我懷疑他已經發現了我。”
滿東呵呵笑著:“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暴力了,我會好好勸勸他的。”
走到垃圾桶旁,張世東手一抖,那件休閒西服直接被扔進了垃圾桶中。
我現在扔的是衣服,別給我機會扔人,真到了那個時候,我不會有任何的猶豫,斬斷的情緣就像是燒燬的衣服一樣,永遠都是第一下難,而在我這裡,從來就不缺少實施第一下的勇氣。
門口,麻辣燙的小攤,張世東看著熱氣騰騰還在忙碌的小攤老闆,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