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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東送回家,由保姆攙扶著迷迷糊糊的進房間衣服也不脫的鑽進被中繼續睡。
王西進年歲大了,昨天熬了大半夜,也是剛剛睡醒見到張世東狀態還好,留下他喝了一個小時的茶,談了一些沒有邊際的東西,泛泛,空洞沒有什麼特殊的內容,兩人實際上也沒有交集之處,也難以聊大一個共同瞭解的話題。軍隊建設?一個是大首長抓的是宏觀,一個是身臨一線的戰士,前者說的後者不懂,後者說的前者未必重視,但不管怎樣聊了一個小時,將彼此的態度聊了出來。
張世東不代表誰,他身後代表的是一股蓬勃向上的力量,是高層中正在凝固起來的一種聲音,面對著那些瘋狂湧來試圖羼食他們力量的家族派系,迫切的需要更多支持者。
王西進代表的是東南軍區的聲音,他雖是副職,但無論是司令還是政委都對這位東南軍區的老將很是尊重,若不是王西進幾次請辭,三顆星早就壓在了他的肩膀上,成為全軍內唯一一個副職的上將。
內容不重要,重要的是兩人坐在了一起,並都有意向將彼此的意願傳達給對方,這是最重要的。
午飯沒有在王家吃,張世東駕車回到了學校,躺在寢室的床上,聽著那三位室友剛吃完飯叼著牙籤腿搭在電腦桌上摳腳吹牛逼,眼神迷離的抱著抱枕,床上的被褥兩三日就會被吳剛拿出去日曬,此刻在溫度適中的房間中,從被褥上傳來陣陣綿軟的暖意,舒服的用下巴和臉頰不斷的摩擦著棉被,哼了一聲閉上眼睛,直覺一種難得的睏意湧上來。
在他睡著的時候,在某些層面,昨夜在演習場上大放異彩的張教官就是獨戰孤島血染塵宗神秘強者的訊息傳開,震驚之餘,這些人都想著能夠與張世東見一面,能夠喝上兩杯酒為最佳,所有認識張世東的人電話都開始忙碌起來,相邀他參加各種各樣的飯局和宴會。
其中,有些人並不瞭解張世東,撥通張世東的電話,這其中大部分都只是接到了無法接通的嘟嘟聲,只有零星幾個人電話接通,卻發現接電話的不是張世東。
“他在睡覺,如果只是吃吃喝喝的事情,不要打擾他,他非常討厭這種宴請,要覺得自己是他朋友,就順著他的想法。”蘇惜西的聲音會讓人有一種被雷電擊中的酥麻,不自覺的腦海中會產生這樣的想法,我應該順著她說的話去做。
這一覺,張世東睡的天昏地暗,完全是迷迷糊糊之間,翻來覆去的不想睜開眼睛,難得有這種狀態他不想輕易破壞,也懶得去管到底睡了多長時間,肚子沒食身體缺水也懶得動彈,身體與被褥之間有著一種特殊的摩擦暖感,一秒鐘也不想從被中鑽出來。
耳邊偶爾聽到三人低低的說話聲,含糊之間也應了一句:“你們玩你們的。”就繼續轉身面衝牆,身體縮成一團,棉被中騎著抱枕,給人感覺他的床上還有一人似的。
吳剛三人開始有些擔心,桌上始終擺放著一次次打好的飯菜,到了下一次飯點到來時,重新換一份,繼續擺在那裡,等待著張世東醒過來馬上就可以吃飯補充身體長時間睡覺下消耗乾淨的能量。
三十六個小時,張世東這一覺足足睡了兩天一宿,眼睛乾澀睜開,屋內燈光微弱,只有吳剛一個人在,正坐在舒服的搖椅之中,喝著小酒吃著雞爪子,看著一個最新出的都市電視劇,鄧寶和文景然都不在,看到張世東坐起身,吳剛衝著他豎了豎大拇指:“你太牛了,東哥,要麼不睡,要睡就一次睡這麼長時間。”
“他們呢?”
“出去約炮去了。”話語中,不無嫉妒的滋味,老哥一個獨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韓靜又不會給他太多的機會,只能守著過去認為的好生活喝著小酒看著電視,張世東在睡覺他又不好將附近寢室的牲口叫過來。
“那我也去了,睡醒了需要女人滋潤一下。”張世東的話刺激得吳剛怨念叢生,大聲咒罵:“張世東,你丫真不是人,我這就約韓靜過來,你趕緊滾犢子,別影響我們談情說愛。”
張世東衝了個澡,換了一條白色的休閒褲,從衣櫃內拿出一雙淡紫色的休閒鞋,白色的雞心領小杉外套著一件淺藍色的束身西服,看得吳剛在一旁大叫:“哇靠,你能不能行了,這是要出去跑皮的節奏,不行,你得帶上我,有好貨發我兩個。”
看著張世東戴上手錶整理頭髮一身明顯的夜店公子哥裝備,吳剛不幹了。
“行啊,你喜歡就跟著去,不過被打擊了可別怪我,現在這幫小孩玩的很瘋,你這樣的老人家容易被折磨的渣都不剩。”
吳剛豎了豎中指:“切,你不老,還紫色的鞋,真能裝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