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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己最大的能量封鎖附近所有的區域,她們都清楚當張世東沒有出現時,一切的戰鬥都只是開胃菜。
奧斯汀遇襲是巧合嗎?
或許是巧合,但一定是張世東到場後的巧合,因為他的到場而成為了巧合。
他不在,或許會動手,他在了,就一定會動手,而因為他使得奧斯汀受傷讓行動成為必然。這必然之中,拽張世東下水成為了行動中的一環,這是不是意味著背後還有他的仇人?至少,是不是有認識他的人?
當夜幕落下時,這座繁華的大都市一如既往的喧囂,霓虹燈依舊閃爍,燈紅酒綠依舊繁華。
置身在這座城市之中,你永遠都不會想著抬頭看一看天空,你也永遠看不到天空。
抬起頭,冰冷的高樓大廈;抬起頭,炫眼的霓虹燈閃爍;抬起頭,會被周圍的熱浪包裹……
那些高樓大廈會讓你感覺到自己的渺小,那些燈紅酒綠會讓你感覺到自己的卑微。什麼時候我可以征服這座城市,什麼時候我可以融入到那些喧囂之中,什麼時候我可以昂著頭走進那些紙醉金迷的燈紅酒綠之中?
一個個的出租屋,一個個的出租房,一個個的外來打工者。
趁著夜色,從公司加班歸來,在路邊吃一些小吃或是回到家中將冰箱中昨夜剩下的殘湯剩飯熱一熱,一邊吃飯還要一邊看著資料。
三五打工者坐在出租房的天台之上,喝著啤酒望著遠處的喧囂,喊著我一定要征服你,我一定要成為這座城市的主人。
一個三室一廳改造出租屋內,分隔出五個房間,出租給十幾個人,一對夫妻一對情侶四個好朋友分別佔據了三個房間,一個大客廳隔開的兩個房間內居住著在這裡最底層工作的七八個人。
來自西南邊陲小鎮的阿華就是其中之一,在這座大城市賣保險,穿著唯一的一套西服,每天早上出去,晚上十點多歸來,回來後泡個腳,什麼也不想做,有時候泡著腳都能睡著。
今天,阿華回來的很早,與還開著門的張大哥張大嫂打了聲招呼,到另一個房間中還在打遊戲的四個兄弟身邊混一根菸,聊幾句有的沒的,走到公共區域廚房衛生間,燒了點水,回到擁擠的房間,坐到床邊脫掉襪子剛要將腳放進盆裡,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今天的保險賣的挺好吧?”
阿華猛的抬起頭,眼神迷茫:“你是誰?”
張世東倚著門,雙手在胸前抱膀,笑著說道:“這裡面都算是你朋友了,一起住了這麼長時間,你也不想傷害他們吧?”說完,向外走去,阿華站起身,看了看周遭疑惑的室友,穿上鞋跟著張世東往外走,出來隔斷的門猛的衝向窗戶,身子撞在三樓的窗戶處跳了下去,撞碎了窗戶,人飛了出去。
張世東笑著衝著諸人擺了擺手,跟著阿華跳下去的方向也衝了下去,所有的人都跑到視窗來看,破碎的玻璃碎片屋內屋外,冷風順著破碎的視窗猛烈的灌進來,眾人身體一哆嗦,看著下面黑漆漆的地面,就聽到哎呦一聲阿華的喊聲,之後就再沒有任何聲響。
高檔的公寓樓,沒有一個華夏人,市中心位置每個月高達數萬元的住宿費,高檔的住宿環境,來自韓國的金宗海住在這裡,身為五百強企業的高管,住得起這樣的高檔公寓,吃了飯之後到樓上健身房去健身,約好了一會到房間中的按摩技師,對這樣的生活他很滿意,如果能夠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嘭!
剛在跑步機上熱完身,金宗海剛想加速,就感覺腦後一陣巨大的力量傳來,嘭的一聲,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在跑步機的履帶上,順著履帶摔在地上,下意識的一彈身就想往外跑。
一道黑光閃過,身上的衣服碎裂到地面上,不到十秒鐘的時間,身上的運動服全部掉落在地上,光著身子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不到一分鐘,就有樓層的安保跑了過來,看到一個女人手裡拿著一把黑色的劍狀物體,馬上衝著對方用英語喊道:“你是誰?這裡是私人地方。”
掐著金宗海的脖子,米糯糯揮手,劃開了厚厚的落地窗,身子一縱從劃開的玻璃洞鑽了出去,嗖的一下,十幾層樓直接就跳了下去,就在視窗外,手直接抓住繩索掛在腰間的劃扣上,以金宗海做支撐物,時不時的撞擊在外牆上調整往下滑的節奏。
調整了一下之後,腳一甩,鞋底浮現兩個小的滑輪,再也不用硬生生的靠著腳往下蹭著跑,滑輪唰唰的在玻璃牆面向下滑,很快就到達三樓的緩臺,身子在空中倒轉,抓著赤裸裸已經被冷風吹得暈過去的金宗海,從一旁的排水管道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