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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長,穿著睡袍的肖蓉站在二樓的欄杆後,看著縮在沙發裡看電視的孟磊:“在家呆兩天。”
孟磊搖頭:“不可能。”
肖蓉搖頭:“我會讓你拓跋爺爺看著你,今天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有什麼事情還有你爸去處理。”
孟磊視線探向肖蓉的身後。看到她身後出現的帥氣男人,嘴角向上撇了撇,絕佳的保養讓所有認識肖蓉的人都不相信她有這麼大一個兒子,孟磊本身的打扮氣質再比自身年紀大一些,就更讓人沒辦法相信這是一對母子。
“今天的‘狗’帥氣,喂,帥哥。一會兒一起下來吃飯。”
聽上去像是夠帥氣,實際上孟磊的斷句是有問題的,在狗的後面頓了一下,不去認真聽是聽不出來的。
完了一宿,臨近天明的時候本準備回家睡覺,聽到了張世東暴怒動用武器的訊息,再找人打聽了一下,孟磊睡不著了。才回到這屬於母親的家來探聽訊息。
窩在沙發上,一陣陣的倦意從身體內襲來,身體是一動也不想動,精神上卻異常的活躍跳動。
有些人認識一輩子也只能是普通朋友,有些人認識時間不長就能成為生死之交,對張世東,孟磊就有這種感覺。此刻聽到他有麻煩,第一時間就想要伸手幫忙儘自己的一份力量。
吃飯的時候,那位大帥哥並沒有隨著肖蓉坐在餐桌上,而是笑著與孟磊打了一聲招呼後。離開家門駕駛著一輛路虎離開,在兒子面前肖蓉也沒有多少尷尬,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又是單身,她不需要虧欠任何人和道德層面。
姓氏不常見的拓跋宏老爺子是餐桌上坐著的第三個人,肖蓉對他是尊敬,孟磊對他是親近。三十年前的改革浪潮席捲全國時,風口浪尖的南方沿海衍生了無數的兇悍場景,靠著雙手刀打出一片天地的拓跋宏可謂是二十年磨一劍的典範,從小就拜師學藝,直至三十出頭才真正揚名立萬,八十年代初期至九十年代初期,在南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直至八十年代末一次嚴打後,拓跋宏驟然間消失在公眾視線,有人說他已經被秘密槍決,有人說他遠逃海外,幾年後才漸漸不再有人提及,但在一些足夠高階的黑…道層面,老爺子的傳說一直就不曾斷過。
如今,就算是他走在附近的超市菜市場和公園,也沒人會認得這樣一個永遠戴著墨鏡,與街邊普通老者一樣的老人,會是那個雙手沾滿血腥的橫穿了整個換亂八十年代的雙手刀拓跋宏。
看著桌上對視誰也不肯服輸的母子,老爺子將碗裡的粥喝光,咳嗽了一聲:“我這把老骨頭還算結實,小磊子,這兩天你帶我轉一轉,魔都變化這麼大,我都找不到路了。”
肖蓉面現喜色:“叔……”
拓跋宏露出笑容,兩腮的笑痕很重,給人感覺都能夾死蚊子:“老太爺走了多少年了,我這老胳膊老腿也就閒了多少年了。”
曾經的肖家輝煌無限,曾經的拓跋宏狂徒末路,替國家做事來免除罪惡,直做了二十年,才換來了自由身,從此消身匿跡,陪伴在老太爺曾經最寵愛的孫女旁邊,在她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違背了不少的原則幫她抹除了不少的麻煩,時至今日,老爺子真的有好幾年都不曾離開方圓十公里的範圍了,肖蓉儘管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但對這個從小就在家中的保鏢,有著十分的尊重。
孟磊嗖的一下躥到了拓跋宏的身邊,挽著他的手臂:“拓跋爺爺,走,走……”
肖蓉看著將老爺子規規矩矩請上車,然後規規矩矩龜速開車離開的兒子,搖了搖頭,昨夜的旖旎猶在身體內盤旋,卻不如兒子早上一同吃飯更能得到滿足。
“算你運氣好,能夠成為小磊的朋友。沒有人能夠傷害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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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愛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望著遠處正從沉睡中醒來的城市,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父親每天前後不會超過三分鐘,會準時的在這個時間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等待早飯。
以艾躍進的年紀,在燕京中央絕對算得上是年輕幹部,幾年後的新老更迭,就算他這幾年不出彩,在北海的一招緩兵之計,也足夠他吃老本進入到巨頭組。東北的大後方位置始終就不曾被改變,儘管經濟政治地位並不在全國前列,但每一個能在東北做出成績的官員都會被許以眾望。
北海亂了幾年,艾躍進做出了貢獻,但這貢獻遠不如他離開時的濃重一筆,讓老省長走上舞臺做定海神針,郭安邦和彭一亭用兩年時間來做事給大家看,兩年時間不到,誰的頭頂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