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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
可就在晚上,兩個妖嬈的身影被送了進來,張世東跟隨著監區播放的音樂,很神經質的跳著舞,指著牙鬼的房間示意獄警將兩個美女送進去。
一道身影走了出來,本是抱著臂膀站在門口,張世東跳著舞過去,將她頭上的遮帽褪到腦後,正是一直陪著牙鬼在這裡呆了很長時間的女人。
“男人享受女人,女人享受男人,敢跟我走嗎?”
女人在生氣憤怒之時,往往能夠做出讓人驚訝的舉動,不會考慮任何的後果,做了再說,面對著張世東挑釁式的誘惑,她忘記了這樣做的後果,忘記了牙鬼知道後的暴怒,忘記了背叛會需要付出如何的代價。
“嗚!!!!”
整個監區內,響起了更為掀開棚頂的鬼哭狼嚎,這聲音具有著某種特殊的攻擊力,就連獄警都為之振動,擴音器中響起了獄警們的怒吼聲,嗡嗡的警告聲過後,半分鐘牢門關閉,狼狗衝進監區,獄警們抬著兩根消防噴水管走了進來。
“你們的日子過得舒服了是嗎?”
衝擊力極強的水柱從噴水管中衝了出來,被獄警抬著射向每一間牢房,從一樓到二樓,再到三樓,這個懲罰也將高層監牢的優勢再一次體現,一樓的床鋪全部溼透,二樓的一部分倒黴的床鋪溼透,三樓則只有極其倒黴的才會被誰濺到。
張世東躺在床上,看著已經脫光了衝上來的女人,手掌敲打在她的脖頸後,將她人抱到床上,蓋上被,銀針在她的身體上刺入幾個穴位,時間不長她的臉頰紅潤起來,人也開始變得躁動不安,某些單音也開始從口中緩緩吐出,手也開始忙乎起來,向著桃源深處緩緩前行,蹂躪著山門,等待曲徑通幽時。
期待中的全面開戰並沒有發生,兩個外面來的走了以後,這個屬於牙鬼的女人也消失了,沒人知道她是怎麼消失的,也沒人去關心她為何會消失,只有零星能夠接近牙鬼那重新拉開擋簾牢房的人,偶爾喝醉了傳出一句話:“那牢房,有血腥味,牙鬼原本有一把剁骨刀,現在崩齒了。”
多餘的話無需說了,誰都明白怎麼回事,毛骨悚然的同時,有一種不知名的危機感,似乎這監獄內不再是接受囚禁生活的地方,正在向著人間煉獄轉型。
很多人開始申請到別的監區,也有申請到外面去幹活的,離開這裡成為一部分人的夙願。
張世東和牙鬼的人每天都在衝突,每次都控制在獄警不會發怒的底線之下,漸漸從暗自偷襲改到了明面對抗,每天晚上雙方各自派人到廣場上決鬥,不準使用武器,以投降或是昏倒為判斷勝負的標準。
無聊的獄警們對此也產生了情緒,每天也會站在牢籠外和單面鏡牆後面看熱鬧,偶爾還會下注。
日子就在這樣暗流湧動的氛圍內過去,新人總是會不斷的進入,強勢的人物也越來越多,面對著老犯們的挑釁,敢於反抗並且成功反抗的人也越來越多,誰都看出來了,這個監區內全都是刺頭,張世東首先約束下面的人對這類人避而讓之,牙鬼開始還不理解,待到他的人被送到水牢內凍死他才若有所悟,這些人可不單單是犯人,進來後無慾無求,本該是最老實最容易收拾的群體,可看看現在,一個個跟炸藥包似的,一點就著。
在老饅頭滿東生的一招棋下,那些潛伏的特工們失去了在這裡繼續受苦的耐心,都等著外面的訊息,都等著最完美的計劃出爐,都等著滿東被救出的訊息,不必繼續裝犯人了,也就無需低調了,現在吃飯就是戰爭的時間,約定俗成的順序被連續的破壞,在獄警們的建議下,張世東和牙鬼設定的擂臺變成了整個監區的擂臺,下注贏錢的獄警時而心情好了,還會扔些煙和小食品進來,你敢搶我的位置,要麼我暗中弄你不被獄警發現,要麼就到擂臺上,在你投降之前給你來一下狠的。
下黑手的越來越多,受重傷的也就越來越多,在別的監獄早就查辦此事了,在這裡卻是獄警們稍微多一些工作,將這些人扔到別的監區,將別的監區自認為彪悍的犯人弄過來。條件很簡單,這裡,每天改為三頓飯,伙食標準上升,別的監區的好東西拿這邊來。不服,好啊,來這邊玩玩,你也可以吃好的。
每天為了爭奪鋪位都能打起來,有人戲稱現在這個監區絕對是全球最兇悍的犯人們才能生存的地方。在這裡,犯人們也開始參與賭博,最初是物品,後來是錢,因為本沒有用的錢,因為張世東而變得有用,外面給你存入一萬,你能拿到手裡八千,這也同樣是張世東跟獄警們協定的,一刀切總沒有細水長流來的長遠,況且,這些錢早早晚晚還是要過獄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