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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局長加上張軍在主持,實際上這種苦累不討好的活計,大家也樂得看張軍去做,而今有了兒子的強力支援,其必然的龍騰已經勢不可擋,垂直有省廳領導全力支援,地方有一把手書記鼎力支援,現在兒子也爭氣,從拖後腿到擁有特殊的身份強勢歸來。那些還將張軍當作對手的人,都已經暗自搖頭偃旗息鼓,看他的晉升速度,與其拼個你死我活,不如靜靜等待他離開後的位置,跟進隊伍,到時混一個後來後到。
醫院內,兩個人都已經搶救過來,失血過多身體虛弱,中槍的那一個運氣也不錯,子彈並沒有擊中要害也沒有傷及筋骨。
阿光站在二人的病床前,緊緊的握著拳頭,看著還在昏迷中沒有甦醒的二人,狠狠的說道:“這件事,不管涉及到誰,我都會替你們報仇。”
轉而對張世東說:“東哥,這一次,無論如何你不能將我們都拋下自己幹,有什麼,算兄弟一個。”
站在視窗,望著醫院院內的微弱燈光,張世東輕聲說道:“這兩個小傢伙不錯,人歸我了,我給他們一條不同的路。”
阿光看了看那兩張稚嫩的面龐,點點頭:“他們的家庭情況都比較複雜,一個父母離異各自組建家庭沒人理會他。一個是父母雙亡前兩年照顧他的奶奶也故去,不走這條路,或許他們這輩子只能生活在社會底層。東哥,你帶走的,是兩條命。你能保證他們活下來嗎?”
張世東搖搖頭:“我保證不了,甚至連他們是否願意走我這條路,都不知道,一切要靠他們自己選,選對了還要經過難如登天的考核。”
阿光沉吟了片刻:“不管什麼時候,他們回來。都是我阿光的兄弟。”
張世東拍拍阿光的肩膀:“守在這裡,現在的他們,是最需要你的時候。”
阿光眼神中露出殘暴:“誰敢來,我讓他後悔一輩子,殺我兄弟者,我必滅你全家。”
病房外的陽臺上。老鬼抱著臂膀坐在椅子上,雙腿搭在欄杆上,閉著眼睛,耳朵裡盡是病房附近的聲音,任何一個不協調的聲音,或是本該出現卻沒有出現的聲音,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醫院的走廊內。除了兩名警察之外,阿光的得力手下也來了七八個人很專業的堵住了這一層電梯和樓梯,待到張軍來了命令兩名警察一內一外,對阿光的手下也仿若未見。
整個醫院,瀰漫著一種特殊的氣氛,在樓下的大廳,急診區域,停車場,大門口,阿光的人來了很多。他們雖說平日裡會怕警察,今日不會,兩個小兄弟是去自首的,打人了他們承認,也願意擔負該擔負的民事責任。在市局的拘留室,被人給用刀子捅成重傷,還遭到槍擊。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件事必須給他們一個說法,否則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
江湖人士,也有上訪的權利,也有要求社會治安的權利,他們也納稅,他們也是納稅人,在市局拘留室都不安全,這座城市還有安全的地方嗎?既然你們不能給予安全,那我們就自己營造一個安全的環境。
張世東倚靠在牧馬人的車門上,午夜的寒風刺骨,一場暴雨過後,地面一陣陣的涼氣升起。
“故意留了一段時間,該動手的,也該出手了,別讓我失望,否則玩起來還有什麼意思,抓我的兄弟,拿我老爸當棋子,你,有那個實力嗎?”
一支菸抽完,張世東重新回到了市局,法醫的解剖工作室中,本該停放在那裡的屍體,如今,不翼而飛,張世東踏進市局之時,張軍正沉著臉看著所有人,市局從上到下所有的幹部普通民警,全部被禁足,整個市局如今是隻允許進不允許出。
整個平江公安戰線的恥辱,省廳批示第一時間到達,不管涉及到誰,不管什麼原因,查到馬上處理,一個地級市的正處級架構執法單位內,先是持槍持刀暗殺,後是眾目睽睽之下重要物證屍體消失。
一夜之間,整個市局從上到下全部失職,動手者倚仗的就是法不責眾,以為能夠渾水摸魚,以為能夠毀滅證據,張世東站在解剖室當中,看著空空如也的停屍床,看著周遭滿臉鐵青的市局成員,緩步走到張軍身前,指著跟在自己身後的一道身影:“讓他來。”
貌不驚人,身材也沒有獨特的標記,是那種走在人群中,稍稍表情跟上畫一些妝就能成為各階層人士的超級大眾臉,此時穿著一件老舊的夾克,牛仔褲的褲腿處磨損壞,腳下一雙老款的李寧運動鞋,鼻子聳了聳,那雙平和的眼睛中釋放出讓人無法理解的光芒,在每一個人的臉上停留,一笑,停留,一笑。
笑的讓人有些發毛,不知道這位是什麼意思,足有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