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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興奮,陳雲貴覺得渾身燥熱不堪,想到昨天偶爾陪著孩子逛書城遇到的女人,已經沒有心思等待衛律結束,開著車子返回了失去。在書城的三樓,點了一杯價值不菲的咖啡,然後看著那那溫婉的女人,他很確定,這女人目前該是單身,不過她有男人,如此極品,陳雲貴暗中舌尖舔著上下唇,幾次試探都碰壁讓他心中多了幾分邪念。
這邪念不是過去以權壓人用錢砸人,而是覺得控制了衛律就能控制趙美茹而升起的狂放,在這座城市,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做的嗎?反正後面有衛律託底,大不了把他拉下水,誰能把我怎麼樣?
過去陳雲貴不敢,那是犯罪,現在他敢了,他覺得自己能夠做到很多,根本不怕可能出現的後果,看著溫婉女人一身旗袍下的玲瓏曲線,陳雲貴很想現在就撲過去,很想將對方壓在身下。這樣的女人才是女人,過去玩過的那些女人在這個女人面前完全成了殘次品。
“老闆,坐一會兒?”
“老闆,我是……”
無論陳雲貴在這裡消費多少,無論陳雲貴表現出怎樣的紳士,在這裡都沒有得到任何正面的回應,不冰冷卻很傷人的拒人於千里之外讓他很憤怒,過去他只會暗自的憤怒,我有權有勢有錢,我還砸不死你,現在他腦海中會呈現出別的想法,我完全可以做的更激烈一些,用強如何,這樣的女人定然是那種被拿下就死心塌地的型別……
………………
趙美茹宦海沉浮多年,最初因為衛律背叛而紛亂的心,在辦公室坐了一上午後,重新恢復了平靜,對於衛律她很傷心,可那又能怎麼樣,真的離婚嗎?作為一名成功的女性官員,如果沒有一個成功的家庭,勢必會被無數的人詬病,趙美茹不想給人留下那樣的把柄,更何況……
趙美茹走到裡面的休息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覺得自己還沒有老,還應該去享受一個女人該享受的生活,而這些不是朋友不是親人能給予的,唯有衛律,那般全心全意的服侍自己,讓自己感受到一個女人該有的快樂,自己,真的離不開他。
想至此,回到辦公室的趙美茹撥通了張軍的電話,二十多分鐘之後,張軍進入了趙美茹的辦公室。趙美茹很熱情的將張軍迎到了沙發區域,看似很正式的談話架勢,實際趙美茹一開始就將氣氛轉到了親家的模式:“小東和雅兒現在怎麼樣,我這個當母親的實在是不合格。”
張軍從兒子哪裡得到了答案,看著趙美茹,還是沒有一個成功政客的偽裝,重重嘆了口氣,點了一支菸,在對方眼神露出驚色之下,坦然說道:“趙書記,首先,小東是雅兒的男友,您是否能夠被他承認是雅兒的母親,不是血緣關係就可以的。當年,真的釀成了悲劇,你還會如今日這般坦然的原諒衛律嗎?”
趙美茹癱坐在沙發中,菸灰缸中,放著張軍只抽了兩口慢慢自燃的香菸,人早已離開了辦公室,這一走,雙方之間是敵是友趙美茹自己選擇。
有些事情,對於一些人來說,一輩子都不可能忘掉。
趙美茹當初選擇了不相信,不相信衛律會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那樣禽獸的事情,這些年來一直都這麼暗示自己,被張軍當面掀開,趙美茹突然有一種眾叛親離的感覺,一下子那些她覺得熟悉的人突然賭消失了,茫茫人海中,只剩下自己在人流快速穿梭的街道上站立,望著四周沒有一個熟悉的人。
這一刻,她沒有想起女兒的電話,錯失了最後一次挽回與女兒關係的機會,撥通的是衛律的電話。
張世東接到父親的電話後,嘆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
遠處,推著購物車的趙雅從調料區走出來,購物車中多了一些調料,看到張世東結束通話了電話,臉上浮現微笑:“這次去臨湖學習,完全是臨時通知,是不是耽誤你的事情了,要不你先去忙。”
摸著趙雅的頭:“我就是一個閒散懶漢,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需要你來養我了,還有什麼可忙的。”
趙雅仰著頭,滿是笑容:“好啊,大富大貴養不起,養一個精緻的小白臉我還做得到。”
張世東接過她推著的車子,繼續在超市裡購物,直到兩人拎著數個滿滿的塑膠袋離開超市,趙雅的電話都沒有響起,張世東心中暗道,去臨湖學習,或許是一件好事。
……………………
臨湖,某個爛尾樓的地下室內,擺滿了大桶的礦泉水和各種塑封的食品,牆壁上鑲嵌著四個鐵鏈子,按照距離計算是捆綁一個成年人四肢的。
床墊子,馬桶,完全封閉的空間,漆黑的環境中,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