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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與溫情握在了一起,在忍受了最為屈辱的事後,也不介意臉上露出笑容:“溫情小姐很眼熟,好像很多地方我們都見過面。”
溫情轉頭衝著張世東嫣然一笑,眼睛看得卻是寧九天。實際上她內心對張世東也充滿了感激,只是礙於雙方的關係,她這份感激也只能留在心底。從沒想過有一天還能與焦玉兒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以這樣的方式正式‘認識’。
焦玉兒沒有吃,寧九天也沒有吃。有張世東在,焦玉兒的目的是不可能達到,讓她與張世東交流她又覺得道不同不相為謀,在她心中,郭安邦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叔叔,是整個政治聯盟中有資格扛鼎的人之一,這樣的人還沒到北海就被人給陰了,可以說陰他的人就是他的仇人,現在面對面坐著,焦玉兒不知道寧九天到底是怎麼想的,她也第一次覺得自己看不透同床十幾年的枕邊人。
寧九天始終保持著淡然的態度,在女人間的戰爭被張世東平息後,他也並沒有說感激的沒有立場,有些話,他還是要說。
“張先生,這樣做,有意思嗎?你並不是一個喜歡得罪人的人,尤其是現在,對嗎,張處長。”
張世東無所謂的攤攤手:“這可不像是你該說的話,寧市長。”
寧九天:“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張世東笑了:“寧市長來了,我總得歡迎歡迎不是。”
焦玉兒不信,但內心還是不免被震動,如果真如張世東所言,郭叔叔的履新是因為寧九天到了平江而造成,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包括寧九天在內,都會成為家族的罪人。
寧九天明知張世東什麼意思,又豈會讓他在焦玉兒的心底埋下種子:“張處長履新,我也得意思意思,樺市的馬書記暫時還不能成為平江的常委。”
張世東又笑了,這一次笑的更是毫無顧忌,幸得今天因為下面的吵鬧,咖啡廳沒客人。
“寧市長,你太搞笑了,你也太高看我了。認識永發集團的方清清嗎?去臨湖的時候,有機會見一見,我想她此刻很想見一見你。到時你問問她,我張世東要什麼。”
………………
沒有劍拔弩張,只是不歡而散,對於雙方來說,或許這是最佳的處理方式。
寧九天和焦玉兒離開書城之後,找了一家西餐廳吃了午飯,焦玉兒是聰明的女人,她不會問,透過兩人的對話很多事已經明瞭,張世東作為艾躍進的準女婿,自然不想勝利果實被郭安邦接收,才有了這樣一場看似是他主導實則是艾躍進背後下手的好戲,與丈夫,雙方互相忌憚著,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人,最怕的不是無知,而是自以為是。在寧九天心中,他更希望焦玉兒自以為是,這樣他會少很多麻煩,從她的眼神中寧九天知道,她是誤會了張世東,心想也好,女人如果得罪人,很容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當下的北海他不知道,但當下的平江,至少在沒有決定性的把握之前,暫時不要得罪張世東,保持這樣亦敵亦友的關係還不錯。
一路前往臨湖時,焦玉兒也不免女人的俗套嫉妒心,一直沒有與寧九天說話,但也很顧忌他的面子,沒有跟他吵一句,畢竟車上還有著司機和秘書。
到了臨湖機場後,寧九天沒讓司機停車,而是直接進入臨湖市區,在省賓館公開身份訂了兩個房間,將他作為後備幹部的氣度拿了出來,老領導來了,我寧九天不管是一號還是二號,我都會來支援。
飛機準時的到達機場,前來迎接的相關人員卻沒有見到郭安邦,瘋狂的找尋打聽之後才知道,省長已經到了,從高速乘車而來,現在已經與曾書記見過面,留下了從京裡帶來的司機負責辦理相關手續以及配合辦公廳的同志來安排一切事宜,本人則和警衛員外出訪友。
而在省賓館中得到訊息的寧九天,並沒有主動去與方清清聯絡,也從未想過與她聯絡。此刻在房間中正接待一個不請自來的客人,焦玉兒在人前充當了一個完美的妻子,給二人泡好茶之後,就進入了裡屋,將空間留給了丈夫寧九天和客人車君憲。
很快,房間門被敲響,寧九天沒有動,車君憲看在眼裡心下暗自嘆氣,等待著焦玉兒從裡面房間出來開啟房門。
“寧市長!”來人看到車君憲之後,先是眼中露出瘋狂的恨意,瞬間壓了下去,露出一抹尷尬中透著無奈的笑容:“車少也在?”
車君憲望著眼前這個不在跋扈的身影,四方臉上故意蓄起了一些鬍鬚,小眼睛中充斥著頹廢的紅血絲,剛過三十歲看起來比寧九天還要老一些。
“萬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