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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長曾友全擔任省委書記,正部級一把手下來的郭安邦出乎預料的只擔任了省長一職。
沒升,就算是降了。以郭安邦的年紀,一任封疆大吏還有可能站在中樞的頂端,也不乏踏上巔峰的可能,可如果在省長的位置上耽誤不說一界,兩年的時間都能拖得郭安邦最後止步於正部級。
此事一經正式形成檔案下發,立時造成了轟動性的效應,平日裡擁有著各種渠道的人這一次都懵楞了,完全沒有洩露出一點訊息,大家都以為郭安邦履新北海板上釘釘,是誰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能讓做好一切準備鋪平一切道路,無論公私高低層面都已經具有了百分百資格的郭安邦,最終只能飲恨在二把手的位置上?
曾友全的身體狀況和年歲,都不足以支撐他再去幹滿一屆,這是不是一種訊號。北海的爭奪還沒有到最後時刻,這是不是能夠暫時安撫郭安邦的最佳理由?
一時之間,全國的目光都集中在北海,都集中在郭安邦的身上,這位素來強勢的大佬。究竟能不能忍受這樣的屈辱?
北海的本土勢力,究竟在這件事中扮演了怎麼樣的角色?一直被大家看輕的老省長曾友全背後有著怎樣的手腕,才能促成如此大一件事?
各種聲音,各種猜測,各種流言,傳遍了大江南北。說什麼的都有,每一次強大的政治鬥爭都會成為茶餘飯後最值得討論的話題,哪怕是販夫走卒,坐在路邊吃著燒烤也可以高談闊論所謂的內幕和來自他們的分析。
北海省內,更是草木皆兵,所有的省市黨政機關國有企業。全部都是禁言,沒有一個人在任何公開場合發表任何言亂,甚至在私下裡也都是謹言慎行,談論這件事的代價很大,一個弄不好丟掉頭頂的烏紗帽。
坊間卻是熱鬧非凡,老百姓沒有這樣的顧忌,茶餘飯後議論紛紛。討論的是熱火朝天,每一個關注的人都有屬於他們想法和思維模式,說什麼的都有,並且距離那些專業人士的猜想,也不差太多,最根本的一句話用最為市井粗俗的話語來解讀:郭安邦,被操了,作為一個悲劇人物來到了北海,從強勢履新變味了強龍入蛇窩,背後促成這件事的人。要麼是與他和他的政治集團對立,要麼跟他跟人有仇,要麼就是不想北海的政局被改變。
最初,支援第一種的人居多,可隨著事態的發展。敏感的政治家們開始將視線投到了最後一種論調,北海,本土勢力終於發力了,結合平江發生的事情,大家驚人發現兩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阻攔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出現,這是不是在暗示著什麼呢?
平江,寧九天獨自一人,換了一身休閒裝,平日裡打理整齊的頭髮也沒打理,順著書城旁的電梯上了三樓,站在電梯內他就想到了提議該修這個電梯的男人,嘆了口氣,沒想到,他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這就是他們所言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嗎?
搖著頭,曾經寧九天覺得自己主政一縣的時候,主宰著十幾萬人的吃穿住行,那時,他覺得這就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就是一個男人應該追求的極致,可到了今日他才發現,原來還有更加讓人心潮澎湃的。
他恨,但不怪。
成王敗寇,成功者書寫歷史,費盡心力成功是為了什麼?無非是站在頂峰看著那些輸掉的人哭,而自己臉上展現的則是笑容。
寧九天沒覺得自己輸,一和二能夠給予他的支援都是相對的,一切還都需要靠自己,在別人身上見證了對方的強大,總好過在自己身上去印證。他也沒覺得張世東贏,不管老曾同志是不是擺在那供著的,能夠做到省部級的高官又豈有一個簡單的,手指手腕間的翻轉,誰敢說一兩個月後,大家還是並肩作戰的合作伙伴。
天井下的書城今日也格外熱鬧,本來安靜的環境也因為小朋友的增多而變得嘈雜,今日的兒童圖書熱銷,面對著一張張可愛的笑臉,再不能寬容的人也必須寬容孩子們的喧囂。
寧九天坐在了專屬於他的位置上,陽光照射進來,溫情進來後將竹簾拉上:“今天怎麼上午過來了?”
寧九天點燃一支菸:“下午要去臨湖,郭省長下午的飛機過來。”
愛屋及烏,近朱者赤,溫情跟在寧九天身邊近十年,從一個完全不懂政治的小女孩,轉變成一個至少在眼界方面絲毫不比處級幹部差的政治通,一聽到寧九天的稱呼,她就知道出事了,郭書記和郭省長之間的差距,或許普通人會覺得沒多大,可對於一個要往上走的官員,差別打多了,很有可能這半步就是五年,而五年的時間,足以消磨太多太多的東西。
溫情放好了竹簾:“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