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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了足夠的威信。
一直消失在大家視線中的江雪羽。歸來後只用了短短時間,就贏得了南方商界的認同,也成為了諸多家族教育晚輩的典範楷模,諸多曾經與她幼年有過接觸的玩伴,如今腰桿也都挺了幾次,總有得吹。幾次小規模的聚會。江雪羽的出場都異常大方,光是她消費的金額就高達數百萬,以最簡單的方式重新得到了紈絝圈子的支援和認同。
文家在文景然小的時候與江家住鄰居,雙方的關係也不錯,可隨著江永年的強勢崛起,江家搬離了那個別墅區之後,兩家雖說保持著聯絡但關係已經沒有那麼近。文景然也是最近在魔都的一個小範圍聚會見過江雪羽。當時文景然一直不敢湊過去生怕過去那點關係人家早就忘記了,還是江雪羽主動過來相聊甚歡,彼此間找到了過去一點友情,文景然小的時候可是天天跟在江雪羽的屁股後跑。
江雪羽一拉文景然:“去後面坐。”
上車,霸氣的啟動車子,車子速度不敢超過一百,方向盤的穩定性無需手臂操控。
“羽姐,那個……”文景然坐在後面有些不知道說什麼。這車不是自己的,主人就在這裡,人家還沒有同意呢。
孰料江雪羽根本沒理會他,熟絡的撥弄著車內的音響,完全不像是第一次碰這輛車。
“渴了。”
文景然剛要開啟車內的小冰箱,張世東已經從副駕駛的車門內拿出了一瓶依雲礦泉水:“又沒吃飯吧?”
江雪羽:“飛機上的東西我吃不習慣,包裡放了兩塊餅乾。”
張世東將礦泉水擰開。為怕灑出來先喝了一口讓瓶內擁有一些空間,遞到江雪羽的嘴邊,按照她喝水的頻率調整瓶子傾斜的角度。
文景然用頭撞了一下車門,然後衝著張世東豎起大拇指:“行了。東哥,你是我東哥,我徹底服了。”
江雪羽咯咯直笑:“行了,你在三零三要是表現的不好,還能呆到現在嗎?老公,我爸請你吃飯,賞個臉唄。”
“不去,鴻門宴。”
文景然被張世東的回答再一次雷擊,江永年是什麼人,就算是一座城市的主宰者想要跟他吃一頓飯都要看他有沒有時間,一直以來在寢室內不顯山不露水的老張,究竟是何方神聖,以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理解,他完全是超出想象空間的強大存在。
江雪羽嘟著嘴,也不在乎在外人面前展現出女人嬌弱的一面:“我餓了,陪我去吃飯。”
“那好吧,不過除了小文子的父親,其他亂七八糟的人我不見,小心我掀桌子。”張世東點了一支菸,那平靜的模樣讓文景然有些抓狂,有一種我是不是活在了童話故事裡的感覺。
“好啊,這還沒以女婿的身份上門呢,就想著要把老丈人的酒桌給掀了,張世東,你敢再無敵一點嗎?”
“呵呵,媳婦我錯了,見,都見還不行嗎?只要你高興就是把我賣了我都幫著你數錢。”
“別別別,我可不想以後別人詬病欺負自家男人,沒辦法誰叫自己不夠優秀的,不能把男人完完全全放在自己兜裡,人善被人欺啊。”
“寶貝,你要那塊地就直說嘛,我去給你溝通,不就是欠下人情嗎?為了支援我媳婦的工作,我豁出去了,大不了以後給人家打工還人情。”
“乖,這才是我的好東東嗎?不會讓你吃虧的啦,我老爸有一個私人的收藏室,裡面真假各有,你自己進去,全憑眼力,那裡可是我老爸幾十年攢下來的家底,你要真有能力就好好的讓他肉疼一回。”
聽著這兩位的對話,文景然想死,他就發現自己這二十一年白活了,完全就不瞭解這世界還有如此的一面,這世界還有這樣的人。
待到飯店後文景然更是所有的世界觀全部被摧毀,父親文遠的低姿態就不說了,就連他覺得高高在上只能膜拜的天地集團董事長江永年,也沒有了往日那永遠只有矛的銳利霸氣,更讓文景然無法理解的是江家的保鏢阿南,一直以來大家都管他叫撲克臉,只支援江永年一人,無論外面風風雨雨都跟他沒有關係,可今日,卻在見到張世東後,滿是興奮和高興,甚至主動想要跟他來一個擁抱,躍躍欲試又不敢,還是張世東主動跟他來了一個擁抱,阿南的大嘴咧著,笑的無比開心。
一頓飯吃的文景然是膽戰心驚,生怕父親被東哥給掘面子,生怕雙方因為某些事而爭吵起來,結果就是酒足飯飽,從頭至尾胡吃海塞的張世東,只跟幾個人說了不到十句話,除了打招呼的話外,他一句話也沒聽懂,完全是雲裡霧裡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