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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的堂兄,石家第一個被驅逐出家譜的嫡長孫。做給外人看的,他掌握著石家所有的外圍資源,敢出現在你面前就沒怕身份洩露,要麼是有讓你不說的信心,要麼有留下我們的信心。”
“米小姐,好久不見。”
米糯糯用桌上的溼巾細細的擦拭著手上每一處肌膚:“石天龍。你當我不敢殺你?都要黑吃黑了,還在這跟我玩套路,真當我這麼多年是穿鞋過來的嗎?”
石天龍也不生氣,兩側的女子一個遞上雪茄一個遞上紅酒:“這件事在三分鐘之前,我不知情你信嗎?”
米糯糯沒回答將回答的權力交給了張世東。
張世東哦了一聲:“看來是有些人越俎代庖了。”話音落下沒等石天龍開口,人到了胖佛的身前。
這位在長三角廝混多年,曾經遠遁過冰天雪地。橫渡過金三角,在最混亂的義大利西西里島住過三年的老流氓,胖到極致的身材也是一種資本,強大的抗擊打能力和絲毫不弱於戰熊的力量讓他多次在槍林彈雨之中存活下來,身中十幾槍依舊能夠堅持作戰,也可算得上是超級戰士了。
看著張世東衝過來,那坐在沙發裡的龐大身軀以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想要彈起反擊,卻在張世東一記膝蓋下身體重新砸了回去。接下來的一幕讓屋內多數人在之後想起來依舊難以釋懷,腦海中會浮現那比起一部噁心人電影《群屍玩過界》還要刺激性的畫面。
張世東的拳頭,就像是一柄幾十公斤的鐵錘,不斷的被人掄起砸下,掄起砸下,砸在胖佛的腦袋上身體上。
先是龐大的肚子,一個個血色的窟窿伴隨著讓人噁心的粘稠鮮血和積蓄在身體內肥油流淌出來。夾雜著一些腸子和汙穢物,滴滴答答的順著身體上拳頭大小的血洞流淌出來,落在地面上迅速的蔓延開,光是鮮血還好。在鮮血中時不時順著掉落下來的東西讓人噁心的不得了。
頭上張世東的力量收斂了不少,只是一拳將脖頸的連結打碎,拽著他的頭髮讓屍體的腦袋耷拉到沙發之後,瞪大了差點爆裂的眼睛看著石天龍,腦袋在慣性的力量下左右搖擺著,一代巨孽黑…道大亨胖佛,在他覺得最安全的地盤上,被人當著靠山的面給轟成了一灘死肉,連去充當死豬肉的資格都沒有,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屍沉大海。
張世東閒庭信步,臉上始終帶著微笑,走到酒櫃旁很暴力的直接將玻璃敲碎,拿出一瓶瓶價值不菲的紅酒洋酒,充當著清水,手指在瓶上一抹,堅固的玻璃瓶就變得異常脆弱,咕咚咕咚不斷的傾倒在雙手上,也不知他是怎麼調整的位置,一番動作下來身上竟然沒有沾染上鮮血和其它雜物,只有鞋的邊緣零星踩到了一些鮮血。
“不用謝我,替你清理門戶是需要收費的,這傢伙不聽話,以後找手下,多找點聽話的,免得以後再給你招惹麻煩。”
面對著張世東的話語,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語,只能保持著之前的態度,平靜的看著他。
張世東接過米糯糯遞過來的‘毛巾’,擦拭著雙手對著石天龍說:“下面的東西就當做清理門戶費了,我還有事,找人把我們送走,石少也不想一船的遊客知道下面有什麼吧。”
石天龍思量再三,兩個貼在他身上的妖嬈女郎都用搭在了身後的手,在他的脖頸處寫了一個字:“不。”
沒有絕對的把握留在眼前這位,對方又表明態度不會借題發揮來掀石天龍的老底,大家你高興我高興,你們找米糯糯麻煩的事今天我不追究了,日後怎麼清算按照道上的規矩來。
石天龍還是不甘心,又說了一句話:“張少,離開了這條船,我能分分鐘讓你乘坐的登陸船爆炸,加上戰熊身上的炸藥,我相信那是今晚最美麗璀璨的煙花。”
張世東重新叼上一支菸,斜眼看了看他:“要不說你們這些公子哥大少優柔寡斷,要是我,直接先幹了再說,炸死了就贏了,炸不死再裝孫子也不遲。我建議你試一試,或許就成功了呢。”
面對著張世東挑釁的言語,石天龍反而平靜了,他確實沒想到米糯糯會帶著張世東上來,也確實低估了這位九十九處新處長的實力,還好沒有算錯對方懂得並且願意妥協的性格,作為官方某個層面的代言人,他並沒有想要將一切罪惡都徹底掐死的執拗,懂得變通。
棋差一招,輸石天龍不怕,上億的槍支彈藥損失了他也不怕,胖佛死了他還是不怕,人只要沒有一次性被打死就總有翻盤的機會,在長三角區域,只能有一個話語人,胖佛不弄死米糯糯他永遠都沒有話語權,今日胖佛死了,長三角地下勢力的爭奪還沒有結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