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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嗎?與一門小炮的威力不相上下,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打在上半身估計就只能給他剩下兩條腿。
張世東又連續了扣動了幾下扳機,打在靶紙後面的斷壁石山上,前後四槍,一塊嵌在山體內的巨石被完全轟碎,轟出的坑洞足以裝得下一個人。
“怎麼,有興趣,給你們玩玩。”張世東看到穀米躍躍欲試,順手將槍扔了過去,在他手裡隨意使用的左輪手炮,穀米接到的時候整個人差點沒被槍壓得摔在地上,咧嗆了兩步才穩住身體,抓住槍不免唏噓兩句,十幾斤重量的玩意。也就那個變態能玩得轉。
雙手抬起槍,看了看前方的靶紙,扣動扳機,巨大的後座力讓他再次咧嗆,好不容易沒有槍脫手握住在手裡,搖著頭嘴裡唸叨著:“太坑了,這東西就不是用來殺人的。嚇都能嚇死幾個。”
槍打歪了,轟在了距離靶紙足有一米的距離,按照這把槍的覆蓋面他都算是業餘成績,槍的後座力太大了,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設計精準度。
小五等人也都上來嘗試了一下,有了心理準備也還是無法控制這把槍。除了拿在手裡好看,扣動扳機好聽,幾乎對他們就沒有作用,除非調整標準的角度,以射擊假想目標來誤打真實目標。
一個個的鋁盆內盛著熱乎乎香噴噴的家常菜。
紅燒肉、香辣肉絲、拔絲山藥、麻婆豆腐……
地方的品牌白酒,部隊使用的巨大水缸。
沒有奢華的場面,沒有奢侈的消費。坐在食堂中,張世東舉起手中的水缸子,三兩多的白酒一飲而盡,對著面前這六位或許內心深處並不以為然的人說了一番掏心窩子的話。
“挺難熬的,腦子裡的那根弦整日都要繃著,對任何人都不敢說實話,看周圍所有人都必須將其當作假想敵,逢年過節多數時候要一個人過。時刻都要面臨著生與死的考驗。沒有一個正常人會真的喜歡這樣的生活,誰不想好好的生活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熱燒酒小卷煙,紅紅火火小日子……”
“命運總會捉弄人,它會讓你在一條路上反覆的來回走,永遠也不會給你第二條可以選擇的道路。唯有你自己,堅持的在這條路上走到底,看一看終點處的風景,才會擁有新的選擇。我當初。只當這是一次不能夠重新開始的遊戲,享受它,哪怕是要去當一個卑微的小人物,整日提心吊膽的充當臥底,也幻想著這是一種人生經歷,至少打架的時候不會擔心下手過重失手殺人的罪責了不是嗎?”
“不管愛聽不愛聽,我也對你們嘮叨不了幾回,不過我就站在這裡,我就是你們的目標,我活的瀟灑不瀟灑所有人都知道,當你們有朝一日能夠安穩的走出來時,就會發現我所擁有的你們也能夠擁有。最後一句話,兄弟們,保重,就算不為了任何別的東西,也想著自己身體內流淌的炎黃子孫血脈。”
張世東的話並不打動人,別說這六個心志堅定的傢伙,就是普通人聽了他的話也沒有多少感觸和認同感。他並不是說給現在的他們聽,而是說給在執行任務過程中有所感觸的他們聽,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就會覺得,這些話字字珠璣,沒一句都能引導他們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回去的時候張世東沒有打車,那輛牧馬人被運到了魔都,騎了半個多月的腳踏車,重新開車他還有些不太習慣,總覺得速度飛速讓自己忽略掉了很多的東西,是否,一慢,也有慢的好處?
張世東猛的一愣,一腳剎車踩住,憑空比劃了一下揮拳,腦海中想到騎腳踏車在路上行走過的速度和開車飛速掠過的景色,腦海中零星有了一點想法,看看附近車輛行人稀少,路旁還有一些綠化的樹,腦中的明悟越來越清晰,只差最後的實踐,或許對很多人來說這想法太過的匪夷所思也不現實,可對他來說,恰恰是有可能做到的。
下車越過綠化帶,站在一棵大腿粗細的柳樹旁,張世東按照正常揮拳,以功法壓制住身體內的力量,一成力打在了樹上,一塊樹皮被打掉,樹顫了顫,本就要掉落的落葉稀稀拉拉掉落。
張世東深吸了一口氣,以真氣保護整個右臂的經脈骨骼肌肉,按照他的靈光一閃,還是一成的力量揮動拳頭,速度很快,在已經貼到樹幹的剎那,拳頭頓了一下,如果有回放,要緩慢五十倍才能感受到這停頓,肉眼看上去還是正常擊打在樹幹上。
嘭的一聲悶響,之前造成的效果依舊存在,但在被打掉的樹皮內,拳印大小足有三公分的樹幹區域,全部碎裂,細碎到一陣風吹過,碎到一公分左右的木屑直接從樹幹上脫落,隨著風飄到地面上。
張世東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