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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室就見到吳剛和鄧寶兩人躲躲閃閃、時不時對視暗笑有著笑眯眯的模樣,文景然也回來了,渾身酒氣顯然又是一夜串場。
“老張,你倆傢伙是不是一夜沒回來,指不定幹什麼齷齪事去了,我怎麼問也不回答,容光煥發那損色。”文景然盤坐在床上,看到援軍來了馬上氣勢又上來了。
張世東也沒脫衣服,又拿了一套運動服作勢走進衛生間洗澡,邊走邊很隨意的說道:“看這倆鱉孫的模樣還不知道嗎?憋的不行了,我們的老吳寢室長非常無恥的引誘了一個祖國的花朵陪著他去了一趟花錢買春的聲色犬馬之地,說吧,一人消費了二百還是三百,質量一般吧,估計你們也不知道什麼質量,反正咔咔上去就是幹,幹完下來就完活,是不是?”
最後一個字。張世東已經進了衛生間,說的吳剛和鄧寶兩個人直接呆立當場,完全沒想著反抗,直接繳槍投降,床上的文景然也愣了下,然後哈哈大笑拍著床外側的欄杆:“你們倆還真可以,這都能幹得出來。天下女人有的是,還至於花錢去找,丟不丟人,說說,丟不丟人。”
鄧寶滿臉羞紅,儘管已經閱遍了歐美亞洲各地的專業教程騎兵步兵。實際操作是第一次,現在還覺得臉燙燙的滾熱不好意思。吳剛其實也沒好哪去,沒正經處過女朋友,在部隊靠手,回到家百來塊錢就能享受一回,臉皮也沒厚到無視,只能找著藉口來分散大家的注意力。也算是報復張世東的‘直言不諱’。
“那也比老張強啊,大熱天的在屋子裡還穿著衣服,洗個澡好像大姑娘一樣害怕被人看到,老張,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當代的花木蘭,女扮男裝混入男生宿舍?”
“就是就是,也不是大姑娘。都是老爺們怕什麼。”鄧寶也不傻,知道這時候該跟誰站在一個陣營。
張世東在衛生間內傳出聲音:“我怕你們自卑而已。”
吳剛握著拳,手臂粗粗的全都是肌肉,將背心脫掉,將自己還沒有完全徹底垮掉的肌肉展現出來,以肌肉先生的姿勢在鄧寶的叫好聲中,挑釁著衛生間內的張世東。
張世東穿著無袖的背心和大褲衩子走了出來。不必任何的姿勢,就站在那裡,吳剛老實了,完全沒有可比性。人家不是膨脹的肌肉,是硬生生的剛硬肌肉塊,只給展現一下就將外衣套上,也沒讓他們看到身上細碎的傷疤。
無聲之中,張世東走到了自己的床邊,將毛巾搭在了頭上,靠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支菸,斜眼看著吳剛和鄧寶:“怎麼樣,自卑沒?”
吳剛扭頭上床,鄧寶有樣學樣,沒得說了,也就不必說了,頭縮起來也就好了。
這一次張世東帶著筆記本離開,足足半個月的時間才返回學校,這半個月他就像是城市裡的一道幽魂,幾乎飄遍了所有的區域,這樣一座國際化的大都市愣是被他找到了足能設計十幾個針對性任務的場地,並且是各個場地都有備份,從易到難,最核心的鬧市區,是張世東設計的最後一個任務場地。
一方是小五等人,要與普通人一樣,即便是在執行任務過程中也要保證正常的百姓生活秩序;一方是城市作戰的尖兵,他們也在轉型之中,儘可能成為殺手那種狀態,在只有極少數人能夠發現的區域內解決問題不會引起大的恐慌。
半個月的時間,張世東自己都心動了,他甚至想過自己去擔任匪徒的頭子,給這幫傢伙提升難度。
這段時間內,腳踏車騎壞了兩輛,晚上在賓館休息隨便鎖在路邊丟了三輛,要是在大學城附近就找一所大學買一輛,離得遠就只能買一輛新車,就是因為買新車,才連著丟了三輛。
幸得有真氣的幫忙才沒有讓肌膚黑到難以見人,依舊保持著過去淡淡的黃面板古銅色,十五天張世東敢對任何一個人說自己對魔都的瞭解至少不比生活了四五十年的老人差,一條條街巷,一個個老城區,那些城鄉結合部的龍蛇混雜,cBd的豪華奢侈精英輩出。
十幾萬一平米的湯臣,張世東去過,是戰熊領著他進入並將指紋和物業資訊內加上他的名字,這裡有一戶四百三十四平米是當初米糯糯很早之前投資的,裡面請了義大利的設計師來給設計裝修的,張世東在裡面腐敗了一晚上,享受了一下夜風吹拂,夜幕下望著黃浦江,讀作陽臺品紅酒的小資生活。
二百多塊錢的城鄉結合部平房,張世東也去過,還在一家二十塊錢的髒兮兮小旅館裡住了一宿,半夜還差點被附近髮廊妹敲開房門。燈光下白色的被褥如果是在陽光下呈現的是尿黃顏色,悶熱潮溼,被褥上散發出一種刺鼻的味道,除了那些在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