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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提升了一倍,並且這提升不是表面資料,是實打實的與身體意識融為一體,一個念頭即可輕易控制,能如此輕鬆的根本還是無名功法產生的強大真氣,在它對身體內骨骼經脈肌肉有著苛刻要求的同時,也回饋給它們更為強大的保護,讓它們具有更為強大的承受能力,面對著渾身力量和真氣集合起來的最強一擊,能夠承受三次衝擊而不受傷,八成以下實力則沒有限制。
洗澡,任由熱水拂過損壞的肌膚表面,臉上洋溢著絲毫不掩飾的興奮,沒想到一次的大學之旅,能讓自己有這般感悟,就這樣一次就值得用四年的時間去追求。真正去感悟思念也不一定會有這般頓悟,未來的四年時間就算全部浪費也值得票價,心情大好的張世東穿著軍用四角褲,任由這裡的軍醫為自己臉上貼上創可貼,手上纏上一層薄薄的紗布繃帶,一些小的傷口也都是簡單處理一下貼上創可貼。從這裡拿了一雙軍靴,一條訓練褲,一件訓練背心,張世東晚了八天從這裡離開,看到頭髮有些凌亂還直接在這裡理了個短帽頭,一身彪悍氣息的駕駛著同樣彪悍的牧馬人,無比滿足的返回到魔都。
車子一進校園就頓時引起無數汽車愛好者的圍觀,他們的眼光很毒,一眼就看出這車子經過改裝,不自覺的跟了上來想要近距離的看一看,同時也想見識一下這車的主人是誰,能玩的這麼高階,在近幾年中越野車的地位越來越高,這車子的價值難以用數字估計,就算是真拿出來那也絕對是天文數字。
在車上,張世東換了一件留在車上的t恤,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像是軍人,戴上一個非常誇張的豎條墨鏡,將車子停在了宿舍區邊緣的空地上。不打算低調卻也沒有打算高調,發現就發現,不發現也沒想要故意展現給誰看。
趁著人圍上來之前,下車將鑰匙塞到打火機下面的兜內,邁步走進了宿舍樓,秋老虎熱死人,一個個寢室門開著,風扇呼呼的旋轉著,一個個只穿著褲頭,蹲在椅子上面,敲打著滑鼠和鍵盤,一個寢室呼喊著遊戲術語還不算,有些聲音能傳到好幾個寢室,回應也是幾個寢室都聽得到。
“哎,老張,你太這個了。”
有人看到張世東,豎起大拇指,太牛了,軍訓不來也就算了,這又是連續一個多星期不來,迎新晚會晚上都要開始了,新生入學儀式上他是唯一一個沒有任何理由缺席的,在全校新生面前被當眾點名。
傳奇,太牛了,完全將學校當作了旅店,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人家能耐大啊,校方肯定有人,兩次都沒有真正的處分他,不疼不癢的小處分看來根本就無法撼動他。
寢室門沒關,一群牲口面目表情嚴肅,正襟而坐,每一個人的姿勢大同小異,全都是翹起二郎腿,盯著文景然那臺顯示器最大的電腦,非常認真且非常不要臉的看著一部經典騎兵片,十幾個人完全無視公共場合的存在,任由某種聲音傳到外面來,其中還夾雜著他們很有藝術風範的點評,就像是真正的專家一樣,犀利準確的點出整部片子本不該出現的錯誤。
張世東的歸來,除了迎來幾個大拇指之外,僅有吳剛有話說的樣子,但看到大家興致正濃,給張世東讓開路後繼續坐下來欣賞,大家都是年輕人他剛剛站起身時尷尬的弓著腰畫面,大家都直接無視。
坐著張世東椅子的隔壁寢室學生要站起身讓還給他,被他擺了擺手阻止,文景然叼著煙湊到了他身邊,遞給他一支,指了指他臉上和手上的傷:“怎麼回事?有麻煩?”
張世東笑笑:“沒事,自己弄的,練的有點太猛了。”
文景然見他不願意說也沒深究:“有事說一聲。對了,陽臺有你的包裹,寄來很多天了。”
張世東拉開窗簾向外看了一眼,堆積了六個大箱子,一看是燕京郵寄過來的他就知道這些是嶽天祿送來的,也沒說什麼抱著臂膀和文景然兩人抽著煙,靠著對面吳剛的床與大家一同批判性的欣賞這部經典老片。
“還得是老戲骨,這要是讓那些新生代來,保證沒有味道。”
“就是,那表情,都能讓人直接忽略掉下面。”
別的事或許還有專家一說,這種事你只要到各個大學或是抓出一個個的宅男,保證都是專家中的專家。
熱烈的討論中,吳剛幫著張世東拆開了箱子,一瓶瓶他知道牌子卻沒有看過類似包裝的酒拿了出來,一條條同樣有牌子沒有類似包裝的香菸,還是文景然有些見識,拿過一條煙拆開,扯開煙盒給屋內的人散開:“老吳,不懂了吧,酒是酒廠的底子,最醇;煙是頭幾個老廠子出來的,不對外銷售,都是好玩意,你可別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