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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著。
紅風依舊是嘶鳴憤怒,這連主人都擊敗的仇人還想坐在自己身上,沒門。咆哮著,嘶吼著,長大的嘴中還有著碎肉,與普通馬不同的尖齒擁有著極強的殺傷能力,衝著張世東的手臂咬了過來。
“哈赤,紅風被你慣壞了,這樣會出麻煩的。”張世東的手中刃光一閃,那彎月刃出現在手指之間,在紅風的馬口裡繞了一圈,呲呲如同鑽牙的聲音傳來,紅風連續退了幾步卻不敢合上嘴,只能眼看著張世東將自己幾顆鋒利的牙齒給磨得平了許多。
哈赤大踏步來到張世東面前:“你想惹我發怒嗎?”
張世東攤攤手:“得教育教育,太不懂事,是嗎?”啪的手在紅風背上一拍,碩大的馬身轟的一聲跪在地上,之前紅風所有的狂傲之氣在這一拍之下僅剩下懼怕,在草原上紅風並不是至尊,有那麼一個強大的存在曾經讓它懼怕臣服,成為哈赤的夥伴後,一人一馬才敢與那個真正稱得上猛獸的傢伙抗衡,才將他逼退出哈赤族人居住的領地,今天,在張世東的身上,它再一次感受到了那股力量。
哈赤再一次的揮舞拳頭,沒有了之前純粹切磋的底子,帶著一點忿恨,真正拼殺能力又提升了一個檔次,這也是他剛剛輸了並沒有太多被打擊沮喪的緣由,輸了不怕,真要到了死戰,誰輸誰贏還在未知。
這一次,哈赤敗的更快,技巧在生死搏戰中佔據的作用提升,張世東多次面對生死之戰,不像是哈赤,始終是至尊強大,面臨危險的時候少之又少,很少有人能夠真正傷害到他,這幾年學到技巧也沒有真正的對手陪著他試煉,真動起手來,張世東無所不用其極,哈赤不到三分鐘就差點被張世東用手將眼珠子扣下來,這還是他沒有將手中彎月刃使用的狀態下,近身肉搏的戰鬥能力,哈赤差了很遠,不再是最初靠著絕對強悍的速度力量爆發力碾壓張世東的時代了。
“哈赤,我玩兩天,等著你來。”張世東開著那輛經過改裝,看起來很破舊實際裡面功能一應俱全,巨大的油箱堪比牧馬人,最適合在草原上奔行,最主要的是這輛車看似是坐五個人,實際上後面和兩側車門外都能站人也能坐人,一輛車十幾個人稀鬆平常,正適合這次出來旅遊用。
車子一路開回縣城,靠近吳家一股難耐的寂靜傳來,張世東眉頭一皺,看著在遠處指指點點的鄰居,一腳剎車停在了幾個年輕人的身邊,將雪狼留在車上槍端了起來,用最簡單的方式以最短的時間或許資料。
“怎麼回事?吳家的人呢?”
“這,這,這……”
“不想死就找一個能夠組織好語言的來說。”
半分鐘之後,其中一個看起來膽子大的年輕人開口說道:“吳家的人得罪了魏副局長的兒子,把人家給打了,現在所有人都被帶回去審訊了,說是要制他們破壞安定團結的罪名。”
你媽波,雖說在少數民族與漢人混居區域卻有一些小摩擦矛盾,但也不至於安上這麼一個罪名,民風彪悍,連執法部門都敢如此彪悍的不講公理嗎?
看來早上想要紅風那位,就是魏副局長的兒子了,小小縣城,廟小妖風大。
張世東是個不願意麻煩的人,被人帶給他麻煩他很厭煩,他給別人帶來麻煩也會很不安,吳剛的老爹老媽是好人,這樣的好人不該招惹上麻煩。
車子直接停到了縣城那並不算很豪華的三層老樓公…安…局的院門前,也不登記,直接開車衝了進去,也看到了那輛被破壞的一塌糊塗的白色越野車在角落裡,人家也不是真的一點證據沒有,差點殺了人,哈赤混蛋你惹了麻煩老子給你擦屁股,門都沒有,你得準備好給我擦屁股,來到你的地盤了,你得招待一下,我昨天好像喝多了,那就乾點罪事。
車子嘭的一聲衝上了臺階,五階之上,玻璃門被車子撞碎,張世東則在車子撞上玻璃門時,人從車上跳了下來,站到了一旁,完全把自己當成了路人,任由那車子靠著慣性衝了進去。
有人開車衝擊執法部門,三層樓內的所有的警察都跑了出來,看著那輛彪悍氣息的吉普車,有人手快上前將鑰匙拔了下來,看著被撞碎的玻璃門,撞碎的衣帽鏡,撞倒的牆,每一個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站在門口叼著煙的張世東就成為了首當其中的攻擊目標,一大群人衝向他,幾個人甚至拿出了手銬,叫嚷著要扣他。
面對著衝過來的人,張世東沒客氣,但也沒直接動手,閃轉騰挪偶爾手腳失控,好幾個人摔倒在地,卻沒能碰到他的衣角:“我是來說明問題的,我知道早上是誰打的魏大少,也知道是誰將他的車禍害成那個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