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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答,說什麼似乎都不對,玩文明的這位不接招。自詡文明人的人去面對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混蛋,你能有什麼辦法。除了陰沉著臉之外,你還能去與他對罵嗎?雙方根本就不再一個水平線上,差距太大對罵也是自找沒趣。
一場熱鬧的鬧劇就在大家都不明就裡中結束,完全看不明白怎麼回事就結束了,之前還耀武揚威的一方徹底蔫茄子了,在低聲的議論中大家分別散開,熱鬧嘛,有的看才是最主要的,到底裡面蘊藏著多少的彎彎繞對於陌生人來說毫無意義。
張以晴抱著不再胡鬧的孩子上了牧馬人,小然然最初還對舅舅有些陌生,很快就以一種記憶中找到舅舅影像的方式投入他的懷抱,抓著張世東的耳朵抱著他的脖子不鬆手,舅舅,舅舅的叫個不停。
“哥,剛才是怎麼回事?”張以晴問道。
“沒什麼,總有一些人,拿著雞毛當令箭,不用理會他們。”張世東隨口應道,更多的注意力重新轉回到小然然的身上,玩的不亦樂乎,直到返回家中看到面色有些沉重的父親,他才將外甥遞給母親,坐到父親的身邊無所謂的說道:“寧九天早晚都會走,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這種事情不是人為可以操控的,就算他乾的再好,也會有人拿我們的關係說事。”
張軍嘆氣道:“寧書記不能走,大不了我提前退休,要是還有人說三道四,我和你媽我們就到魔都去住。”
張世東笑了:“爸……”
張軍也明白自己說的不過是一時氣話,哪裡有這麼簡單,裡面的彎彎繞多了去了,需要調整的地方會很多,官場上的事情也不是誰想要怎樣就能怎樣的,平江體系現在是樹大招風,隱隱有與省裡對抗的意思,再快的平江速度也不能抹掉鬥爭的痕跡,無論是誰也不能讓鬥爭徹底消亡,在損害他人利益和損害自身利益的選擇上,九成九的人會選擇前者,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別人倒黴總好過自己倒黴,到了寧九天那個位置,座位只有那麼多,你不爭不搶就沒有你什麼事了。
“現在平江形式這麼好,真的是可惜了。”張軍不無遺憾的說道。
張世東的手機響起,寧九天的電話號碼,心中略有所覺的接起電話。
“張大將軍,你還真是牛,剛回來就跟未來的一把手侄子頂牛,定下來了,我回京,農業部。王東陽來平江,你今天在商場門口碰到的是他侄子王宵和未婚妻羅丹丹。”
張世東平靜的應了一聲,今天碰到那傢伙明顯是在找茬,這樣身份也就對上了:“紅色家族的後裔,還真是夠狂。”
王家,也算是華夏老牌的家族,只是近十幾年才慢慢沒落,但王東陽到京裡叔叔伯伯的喊上一圈還是有幾分面子,一直在南邊任職,與張世東也從來沒有過交集,對於到平江任職一事,王家也都心知肚明,掣肘是必然的,你做得好馬前卒,日後才有機會給你更高的階梯,如果做不好,那不好意思,從前的關係也只能代表過去,過去了也就過去了,機會只會留給又準備的人。
寧九天在電話中笑道:“總要扎一下試試彈性,之後才會循序漸進,你張世東對平江的影響太大了,甚至在省裡也有著盤根錯節的關係,對你有意見的人多了,逮到機會下狠手也正常,你也不在這邊,只要對方不過份,我的意見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你在軍隊的影響力還沒有擴散到東北。”
張世東翹起二郎腿,眯著眼睛:“那你覺得,一個小雜碎來針對我妹妹是什麼意思。”
寧九天愕然,愣了一下旋即苦笑,他忘了電話對面那位可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主,尤其是在面對家人的問題上,絕不會給任何妥協,觸犯這一條的便等於跟他的關係徹底進入了冰凍期。“那隨你吧,我馬上就要走,安排完了也沒什麼時間了,就不與你見面了。”
不敢說君子之交,但確是真真的淡如水,兩人的脾氣是絕對不合拍,只是在一些見解上能走到一起去,不見面少見面少接觸是雙方能夠一直保持現有狀態的重要衡量標準。
“晚上到夢想之館,我請你喝酒。”
“算了,來我這,我請你喝酒吧,溫情一直想要好好感謝你,給她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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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軍知曉了女兒和外孫在商場外發生的事情,眉頭也皺了起來,臉色陰沉的很難看,甭管怎麼說,對方不該明知道是自己家人的情況下還非要把事情鬧大,誠然,小晴有那麼一點點仗勢的意思,卻沒有欺人,賠償點錢也不會傷筋動骨,對方不依不饒又是拍照又是什麼的,顯然是沒將自己這個政法委書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