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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東仰望著夜空。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暖笑,在那黑色的夜空中,有著一抹淡淡的黑影,正隨著幾人移動著,很高很遠。似怕被文星察覺一樣。
在奇蹟之城,茶樓獨一份,在這裡的市場沒有多大,花大價錢在這裡開一間茶樓想要賺錢是絕無可能。
茶香飄溢,古箏瑟瑟,悠然的環境以隔音裝置將外面的喧囂熱鬧與這裡的幽雅清靜分開,生意不錯,但一杯清茶聚不來一擲千金的客人,昂貴价格的茶餅和新茶的價格適中突破不了奢華的界限,來的客人佔用一個房間又不會很短時間離開,效率低下想要在這裡賺取千金勢必登天還難。
黑瘦女子臉上還帶著之前的不忿,文星到是若有所思時不時的透過可以看向外面的窗戶向外面望著,時不時會有皺起眉頭思索的狀態,偶有一兩次轉向張世東,眼神中帶著幾許的詢問。
“當……”
一聲具有著十足殺氣的古箏絃聲從黑瘦女子開啟的房間中傳來,一聲就將茶樓內原本在大廳演奏的古箏聲音蓋過,之後的十幾秒鐘房間內的古箏就成為了茶樓的主角,黑瘦女子抱著臂膀走出來背對著房門而立,顯然是想要擋住接下來的不速之客。
一個個房間門開啟,一個個探出頭思索的客人,這古箏的銳氣太重,似有它在的場合所有人都要退避三舍,無論任何的人都不能與之抗衡必須臣服在其之下。
文星推門而入,張世東緊隨其後。
香味很淡,卻能夠第一時間穿透你的心肺,不自覺的會聳起鼻子再次吸允,想要將這股香味留在身體內,舒服、通透、香而不膩,就覺得要是這樣一股幽香時刻伴隨在身體左右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渴望得到且這股慾望會越來越強烈。
張世東坐下來就將視線集中在古箏前的香爐上,甚至為此忽略掉了坐在古箏之後專注彈奏的女子。一個你註定要忽略掉她的年紀卻又忍不住對她年紀進行猜測的女人,比起文星的出塵她則沒有一點不染塵埃的意思,渾身上下都是市井的味道,偏偏那些市井的味道在她身上沒有一點多餘之處,完全融入她的身體之內,讓你不會因為她怎麼打扮怎麼化妝穿什麼來衡量她是什麼人,你無法界定這是一個怎樣的女人,眉宇之間除了淡淡的冷傲之外,是那種聰明男人絕對不想接近的女人型別。因為,她給你的感覺太無趣了,會是那種閉上燈依舊是死屍一具的型別。
張世東不太喜歡木製的傢俱,儘管他看出了屁股下所坐著的木製沙發椅的材質在現今市場價格不菲,身子縮了縮,找了一個讓自己最為舒服的位置,也不管現在的場合適合不適合,直接點燃一支菸,將這裡的氛圍徹底破壞掉。
古箏聲音驟然停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之前關閉房門後茶樓內其他顧客的感覺是一樣的,就覺得自己的思維中突然少了一些什麼,好似之前古箏的存在才是自己所需要的,現在空落落的。
張世東用手指扣了扣耳朵,向一旁的文星木楞的詢問道:“好聽嗎?”
如果有古箏愛好者或者是剛剛覺得這聲音好聽的人看到張世東現在的狀態,很有可能會想上前將他的耳朵揪住,怒罵一聲:“你丫到底有沒有一點藝術細胞。”
文星給他倒了一杯茶:“好聽不好聽,你在聽,不是嗎?”
張世東莞爾:“好好好,算我問錯了,跟你們這類人說話很累,你們說我錯了也就錯了。”
那女子抬起頭,冷冰冰的說道:“錯了,就改。”
張世東正襟而坐,給了對方一個非常嚴肅正式的表情,煙掐滅,雙手放在膝蓋處,一字一句很有禮貌的說道:“對不起,阿姨,有些事情你也不必說了,我是不會離開童千念,也不會讓她離開我的,多餘的試探和嘗試分開的手腕就別用了,基本上你沒機會用死來威脅我離開,所以還請你不要浪費口舌。”
這份禮貌,是給予童千念這份感情的尊重,對面這個女人是她的母親,無論她做什麼自己看不慣的事情,看在童千唸的面子上,這一次,他能忍,這忍,是源於尊重和珍惜,不參雜任何其他因素。
“我們三個,夠嗎?”女子依舊是冷冰冰的,看似是雙眸盯著張世東,實際上聚焦根本不在他的身上。
張世東笑了笑,答非所問,且這答足以讓任何的問話之人瘋狂:“我真懷疑以童鼎那種性格,跟你是怎麼相處的,想想就覺得好笑。”
“張世東,以為我不敢?”那女人橫眉一立。
張世東依舊是笑著,站起身走到視窗,拉開紗簾看著外面燈火璀璨的城市,開啟窗戶讓一股炎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