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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日離開,這是他唯一一次醉酒,也是他唯一一次沒有控制自己情緒和想法的一次醉酒,說了很多的酒話也說了很多從前不曾說過的話,難得的真情流露,讓人看到頗有些辛酸,這麼多年他也揹負了很多很多,才情無雙能力無雙,卻要靠著駙馬一系才能扶搖直上,不得不說這是一件非常悲催的事情,也難怪他有這麼多的話,壓抑的久了,需要一些釋放,選來選去,或許有著些許敵意從敵人變成朋友的張世東是最佳的傾訴物件。
夜晚的平江很熱鬧,十一點多正是酒吧飯店和大排檔熱鬧的時候,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是各種焦油食物混合在一起被風吹散的味道,在平江,夜晚最火最多的場所就是燒烤店,無論是大型冷空氣開啟的高檔燒烤城還是路邊攤,濃郁的焦香飄散在空氣中,儘管都知道不衛生卻一直吸引著顧客們的光臨。
萬猛早早被馬二帶走,馬二是美其名曰來了新兄弟他得負責招待,現如今的他可不是從前那個卑微的鄉下二流子盲流子,整個人從內到外完全就是成功人士的典範,在平江也算是個人物了,現如今提起馬家兄弟他已經超越了那個視為偶像的哥哥名氣更大,作為夢想之館兩位當家人之一,關冉很尊重看起來不靠譜的馬二,知道這是一個真正真心全心全意為了張世東服務的人,忠心耿耿一心為了夢想之館,最讓人覺得他了不起的地方還不是這些,是他懂得自己能賺幾個,自己究竟值多少錢,該拿的錢不會客氣,不該拿的錢絕不會沾手,平日裡三萬兩萬的沒少在夢想之館往出拿,直言不諱就是自己消費了旅遊了吃喝玩樂了,作為一個私人收藏館,從馬二經手的就沒有一件贗品,所有的貨物他都親自跑遍至少五個專家去進行鑑定,確保進入東哥私藏的都是真品,要知道這裡面的利潤可太大了,就算他不多弄,一次,一次就能讓他一生衣食無憂。
從未有過,有一次關冉跟馬二坐在一起喝酒,一個紅酒一個白酒,一個美女一個猥瑣男,怎麼也無法將兩個人放入一個畫面中,偏偏兩人就坐在了一起喝上了酒。
關冉問馬二為什麼,他的回答足夠被放在網上當作神回答:“我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有東哥呢,我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我還能活過東哥啊。”
一個四十多歲的傢伙喊著東哥本來就挺違和,還死乞白賴的說著我要跟他混一輩子,人家年輕肯定會死在我的後面,我這輩子是吃定他了。
話糙理不糙,細想想馬二這才是大智慧,爭了有可能什麼都得不到,以張世東的性子只要不背叛他,縱然你到了最後實際上已經沒有了貢獻,他也依舊會按照不變的待遇一直給你養老,能看透這一點的人不多,能夠一直跟隨他的人更不多。
在平江,除了親人愛人之外要說最受張世東信任的是誰,你問十個人十個人的的答案都是一樣的——馬二。
有些話張世東不好對萬猛說,光靠著意會又有可能會偏差,馬二出面無疑是最合適的,在以張世東為精神核心的龐大體系當中,有很多人位置不顯卻是不可或缺的,馬二就是其中一個,而萬猛是張世東希望的另一個,找到一個一根筋卻又不失活泛的人挺難,得好好培養一下。
將牧馬人停在距離中心醫院不遠處的一家高檔燒烤城,用真氣將酒氣驅除的張世東走進去點了上千塊錢的燒烤,要求燒烤城不能用塑膠袋打包,用那種類似泡麵的圓筒盒打包,分門別類裝好,然後給送到醫院骨科值班室去,為了讓打包和運送過程中儘量不損耗燒烤的成品,張世東還為此多付出了一百元當做小費。
出來沒上車轉入旁邊的一家小超市,飲料咖啡奶茶以及薯片等小食品又買了足足三大袋一滿箱,這才開著車子到了醫院,拎著這些東西到了骨科的療區。
趙雅是值班副主任,作為義務骨幹和有著背景的年輕醫生,趙雅在醫院裡的地位很高,除了手術之外,每週一次的專家門診,剩下基本上的工作時間她自己來安排,一般的門診和夜間門診她都不去,值班的時候也多是在辦公室內候著,一旦有意外或是重特急的病患到來她能夠第一時間到達現場就行,在辦公室內是睡覺還是看電視打遊戲,基本上查崗也查不到她的頭上。
骨科的護士換了一批,張世東剛進來的時候兩個坐在護士站內的護士根本就沒看他,最近病患不太多,也沒有加床夜班打完針之後基本就不太忙碌,有兩三個應付隨時病患的要求也就足夠,多數都悄無聲息的去睡覺,站在門外兩個護士沒理他,張世東只得將東西放下,撥打電話給趙雅,看著從一側醫護辦公區域內跑出來的趙雅,兩位都已經有些迷迷糊糊打瞌睡的小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