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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滿了錢,都沒地方堆。這些不過是一些邊角餘料,誰要是跟他拼,我可在裡裡面看到了不少不對外展出的珍品,拍賣過千萬的藏品我可看到了十幾件,隨隨便便東哥一出手,在不動用現如今夢想之館官方登記藏品的情況下。湊出幾個億跟玩似的,東哥的資產有多少相信不用我說,那麼多的古董那麼多的房產和公司,沒有一家上市全部都是佔有著土地的實體資金流充裕公司,真要到了背水一戰,我就不算上東哥能夠召集到朋友方面的走進。單是他能夠聚攏出來的資金信用額度,就會超過二十億,我相信在任何一個有實力的銀行,都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個額度的貸款放給他,一旦這筆錢賠掉了,清算賠償強制執行哪怕是到最後進行破產清算,東哥麾下的產業足夠賠償得起。”
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人家是真真的拿回了一個多億的現金,銀行加班加點給查了出來,黃金質量過關直接入庫,按照當日的金價進行一定的折舊,說白了這是明裡給了張世東天大便宜面子,暗地裡佔了他天大的便宜,那些黃金本就是新的,折舊吃虧的是張世東,可在臺面上。銀行收入肯定不能按照當日金價。
省了麻煩,張世東也不差那些散碎銀兩,資本市場的戰鬥沒有硝煙卻滿是血腥,要將勝利奪回來,順帶殺上一刀。帶出來的那點血色鈔票,隨便一點點就能彌補這邊的損失。
整個燕京都被張世東的大手筆給驚呆了,私人飛機直接飛回到北海,夢想之館內將自己的家底拿出一部分來,當天去當天回,夜幕下訊息傳開時,那些站在張世東一側始終堅持的人哈哈大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簡單角色;那些站在他對立面的人則一個個面沉似水,沒想到這傢伙還真的挺能折騰的,後手真是沒少留;最悲催的就是那些曾經站在張世東身後,最終因為擔心會有麻煩而選擇撤退的傢伙,弄了一個裡外不是人,在納蘭破虜那裡沒討來好,現在張世東沒失勢又失去了靠近的機會。
偏偏這時候,張世東不去緊張資本市場被圍攻的窘境,四合院內一坐,招呼幾個朋友在暖路旁,看著窗外的飄雪飲茶,之後就傳出了他在當晚拿出了不下十份的房契地契,每一份的價值都在八位數以上,超過半數都在九位數以上,這時大家才震驚這些年張世東究竟賺了多少錢,怎麼會如此有底蘊?
資本市場的狙殺,他依舊是一副完全放棄的模樣,第二天一大早照常上班,坐了一上午之後,開著車,平靜的讓人覺得他是成竹在胸,結果呢?
爆發是不需要孕育的。
張世東的爆發就像是一座砰然間爆開的火山,沒有任何預兆,岩漿四射覆蓋周遭所有的土地,就連遠處的土地都被其覆蓋到,弄得是千瘡百孔。
開著牧馬人,穿著很普通的黑白色調衣褲,眯著眼睛滿是慵懶的姿態,懶洋洋的先到了最接近大內的地方,羅書謀和納蘭破虜都在的部門。
這是一個相對鬧中取靜的辦公院落,門禁看似鬆散實則閒雜人等一概不允許進入,暗中還有著專門的行動部隊成員對這所院子進行保護,別看它古樸像是留下來許久的破房子,你真想要衝進去,比進入公安部門的大院還要困難。
張世東的車子也算是燕京一道特殊的風景線了,擁有著出入任何重要部門的通行證,整個副駕駛前面的擋板儲物格內,放了不下二十張的通行證,有時候他還真要停下車來讓人檢查,通常情況是這樣,被攔下,從副駕駛那裡一疊通行證,哨兵或是崗位下意識覺得是假的面前這小子可能是個危險人物,之後就是緊張的擔憂,帶到核實證件是真的後又會下意識的多看張世東幾眼,車子開動還緊緊的從後面盯著,記住車子的樣貌,免得以後再認錯再攔。
以他現在的門路,打聽到納蘭破虜在哪個辦公室易如反掌,推開也不敲門,徑直走進去,門也不管,在納蘭破虜略感詫異的目光,上前就是左右開弓兩個大嘴巴子,趁著對方懵楞之際,抬手抓住他的頭髮,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拽著他的後脖領子,拖著就向外面走,與對付普通小人物的方法一樣,絲毫也沒拿納蘭破虜當什麼大人物,沒有將這略顯神聖的地方當一回事。
打你不是侮辱你,根本不拿你當盤菜才是最大的侮辱,當年張世東知道了這種情況中,就完全樂衷於如此,簡單實效在旁人眼中看起來還相當的有面子,不這麼做都對不起自己。
羅書謀得到了訊息,站在了門口,攔住了張世東:“打也打了,人你不能帶走。”
張世東攤攤手,納蘭破虜的身子摔倒在地面,他笑著以一種完全不在乎的姿態說道:“那這人情就賣你了,正不知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