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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
怒吼一聲,羅開復的攻勢更猛,不將張世東撕碎怎麼能夠讓他舒心,當他在近身抓住了張世東的一雙手臂後,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就像是格鬥中的纏鬥,兩人糾纏在了一起,四隻手相互抓著,手臂相互較力,成了比拼擺脫技術和純粹力量的戰鬥。
近距離的四目對視,兩人的表情截然不同,羅開復是要生撕的架勢,張世東則是一種泰然平和,力量與力量的對抗,能夠看得到雙方肌肉下的青筋都在暴跳,腳下的地面也因為他們的力量而漸漸被擰開,小範圍移動的腳步搓開了地面,從嗓子眼裡,發出了拼盡全力的聲音。
足足有一分多鐘,紅一和藍一出山時的驕傲盡數消失殆盡,另外殘存的三位以紅藍代號的戰士收拾好之前的殘局也都在一旁觀看,表情都跟著二人表情的變化而扭曲著,一分多鐘純粹力量的對決,所消耗的體能無法想象,不亞於來一段近乎於馬拉松的急速奔跑,汗水就像是從身體內擠出來的,有點像是將掛滿水的海綿使勁用手一捏,流水一般的淌出來。
張世東突的笑了,之後就開始見到羅開復比從前更加猙獰的狀態,手臂漸漸彎曲,漸漸身體開始不受自己控制,先是手臂的毛細血孔內滲出因為扭曲而產生的血珠,後是咔嚓的骨裂聲響,伴隨著裂開的骨刺從肌膚內穿出來,羅開復的猙獰變成了痛苦,憤怒變成了不甘和驚恐,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搭配了組織最新研究成果的基因藥物,自己竟然還不是他的對手。
猛然間,羅開復之前一直不太相信的一句話冒了上來,當初姚神通提出的某種論調在痛苦的手臂被扯斷之餘湧上心頭,張世東本身就是Bug,他就是基因藥物研究的終極方向,當下世界最好的基因戰士也及不上他的實力,還研究那個做什麼,就研究張世東就好了。
“你……”羅開復瞪著眼珠,眼中有著求解的渴望,知道自己已經輸了,這輩子的路到頭了,他只求最後一點困惑得以解除。
咔吧。
鮮血噴濺,羅開復的一雙手臂被生生拗斷,手臂斷裂之時,張世東衝上前探手去抓他的下巴,結果還是晚了一步,能在武技上達到世界級兵王水準的野心家,絕不乏失敗之後走上絕路的勇氣和決心,不是害怕扛不住訊問,反正已經失敗了又何求底子被抖落出來,他要的只是一種死後留下點什麼的畸形想法,我死了,你們還要為了我的事而忙碌著,到最後還是有很多事情無法得到求證,看到你們因此而焦頭爛額,我會覺得無比的具有成就感。
死,在特定的時刻,並不是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死了更有一種別樣的快樂,似解脫,又似重新擁有了另一場人生的機會,誰又知道死亡之後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呢。
或許,是無限迴圈呢?或許,是苦逼深處見陽光呢?
張世東看著瞬間就被劇毒毒死的羅開復,還想著用真氣保住他這條命,手一搭上他的身體就知道不必了,這傢伙是想好了,死也要死的足夠快,不給任何人留下任何的機會。
“打包,帶走。”
噗,一口鮮血噴出,一個咧嗆沒有站穩,剛剛那短短几分鐘的糾纏,如果用一個模糊的輸出量來進行衡量的話,相當於一個足夠壯的壯漢,掄起三十公斤的鐵錘轟打一萬下所消耗的體能。
以張世東的實力,也不足以支撐當下的消耗,臉色蒼白,眼皮下耷,此刻只想著能夠好好的休息一下,著實的找來一些好的按摩師給自己按摩推拿一下,最好是那種有著真材實料的氣功師,不求他真的有氣功,那些祖傳的認穴推拿要比一般的按摩效果好得多。
諾大的一個x軍,一把手沒了,緊接著就傳來訊息,羅開復是某境外勢力的頭目之一,訊息只在杜文濤和曾海豐這級別的耳邊掠過,之後就一點訊息也沒有,任由他們託燕京的關係怎麼去打聽也都是一些隻言片語,很快就內部下了禁口令,對此事誰也不允許再提,否則直接以叛國罪論處。
張世東被專機接到了燕京,隨著他而來的還有一些屍體,至於後面什麼人介入去查,已經輪不到他來管,當他的電話打到燕京那一刻開始,這場大地震就註定要承接幾年前的打老虎行動,範圍更廣,打擊的力度更加深入不再是單純的貪汙腐敗,而是多層次的遞漸深入,擴散範圍控制住,只在極小的範圍內。
直接從東南軍區調動軍用飛機,從東南軍區調遣一個小隊的特種兵沿途護航,上面要求張世東第一時間必須到達燕京,要聽他的書面報告,這件事絕不可能只是一面之詞,堂堂的一名一把手就這麼被你給宰了,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足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