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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開復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否認也不承認的態度,沒有歇斯底里的否定說不是自己,也沒有咆哮怒吼著將被掀開面目的猙獰顯露出來,很平靜,如一汪清水,平靜的讓你委實難以感覺到他內心的真實想法,是不屑,還是害怕恐懼?
張世東看了看這間已經完全不再熟悉的辦公室,淡淡言道:“我們在這裡談不合適,跟我來,你也沒想到自己還會被重新啟用吧,很後悔一時的衝動吧,如果是堅持到了現在,擁有了現在的一切,是不是人生就圓滿了。”
不自覺的,羅開復的眉毛挑了挑,默默的跟在張世東的身後,離開了這座他為之付出了心血的軍營,儘管他的付出在張世東的眼中是譁眾取寵華而不實,但至少,他是真心實意的在這裡付出了汗水和淚水。
外面的戰場早已打掃乾淨,看到張世東的身邊始終還有一男一女跟著,羅開復索性放鬆了:“這就是紅一,藍一?不錯,你還真的敢玩,國內兵王能夠呼叫這麼多,私下裡還是不忘記去牶養私兵,你還真是倍受恩寵。”
張世東撇撇嘴,帶著一抹譏笑:“如果你有這般恩寵,也就不會被掛了這麼多年了,是嗎?”
羅開復沒有回答,但從月光下他的表情可以看出,確實是這麼回事,神色之間有著不再去掩飾的羨慕嫉妒恨,曾經的天才參謀,初出茅廬便豔驚四座,所提出的很多理論都超前到在這十幾年來不斷被驗證,曾經在諸多大首長就座的場合侃侃而談,曾經是大家眼中的天之驕子,結果呢,依舊被重視依舊在重要崗位工作,只是火箭般的速度一下子減緩下來,漸漸開始無人問津,開始成為一個被遺忘的角色,在角落裡獨自一人舔犢著傷口。
不甘心,不情願,憤怒,仇恨,接踵而來,不斷的壓榨著內心承受能力,不斷的向上反饋著一個個意願,盡數石沉大海,盡數的渺無音訊。
驟然間驚醒,望著對方那似笑非笑的身影,羅開復一身冷汗,就在剛剛,自己竟然失去了本應時刻具有的警覺,如果對面的人偷襲,那豈不是……
張世東笑道:“我不會佔你的便宜,你也別想跑,藍一紅一加上那三個活著的,他們不會害怕死亡,拖你幾分鐘的實力該有,你覺得,自己有可能讓我脫離你身邊幾分鐘嗎?修!”
羅開復攤開手,臉上重新浮現那股子平和:“張將軍,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可以說,說出來的話就要負責,你有證據說我是叛徒嗎?”
站在軍營外的一處土坡下,夜風刺骨,x軍的軍營所在區域日均氣溫也接近了零度,到了夜晚會更冷一些,張世東點燃一支菸,撥出煙霧的同時說道:“是,腳長六根腳趾頭的人並沒有多麼稀奇,也沒人能證明修就是長了六根腳趾頭,是不是?”
羅開復不會在言語上落入張世東的圈套,從不會去承認一些什麼。
張世東將煙吐掉:“我做什麼,需要理由和證據嗎?”
嗖!
腳踏地,身影躥出,面對著危險的敵人,哪怕揹負亂殺無辜的罪名,他也必須堅持己心的想法,要將對方徹底的幹掉,證據雖說不足,但加上羅開復帶來讓自己毛骨悚然的直覺,足夠了,不管他現在華夏是什麼身份。
羅開復看出了張世東的堅決,雙手一抖,渾身上下的氣勢來了一個大轉彎,眼中精光和身體反應的速度,都讓一旁的紅一和藍一本是放鬆的心情緊張起來,怪不得他沒有下令讓自己等人上,差距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高手過招,沒有針鋒相對打起來沒完的唯美畫面,一拳一腳就足夠分出勝負。
張世東第一次出了全力,一拳砸在了羅開復抬起防禦的肘部,就見羅開復腳步向後退了三步站穩,面色鐵青卻沒有受傷,完完整整擋住了張世東的全力一擊。
張世東的眼睛一亮,這對他來說就足夠了,對方肯定是自己要找的人。
羅開復束手就擒:“你抓我吧,這個官司,我跟你到任何地方打都可以。”
藍一上前用特殊的手銬和繩索將他全身捆綁住,張世東一直沒有說話,知道這樣的束縛足夠堅固,他的嘴角才露出一抹邪笑:“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好人?”
金針從握拳的指縫中探出,對著羅開復的眉心就紮了下去,沒有停頓沒有猶豫,上來就是封經閉脈的殺手。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你認為自己好無錯漏之處也沒有明顯證據能夠夠拿自己怎麼樣,偏偏人家給你來了一個根本不按套路來,我說你是你就是,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