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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你。”
喬主任用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連驚帶嚇,臉色也從醉酒的紅暈轉為驚嚇過度的慘白,恨自己中午貪杯,趕忙從一旁繞過接待臺的側門出來,一路小跑臉上滿是謙卑的笑容:“張……”
下面的字還沒喊出來。那邊地上的翟大少不幹了,蹭的一下從地上跳起來,指著張世東罵道:“我x你母,你丫找死是不是……”
這回不用張世東動手了。喬主任背對著張世東面對著他,一邊擠眼一邊抬手給了他一個巴掌:“閉嘴,張將軍是誰你不認識嗎?前幾天是誰跟我說最為崇拜的偶像就是張世東將軍來著,怎麼,活人站在你面前,高興傻了?”
“啊!”裡面那些工作人員都出來就位工作,之前在辦公室內談笑風生聊天,主任都來了誰還敢聊天都出來坐好,其中兩個年輕女孩本就一直盯著張世東看,一邊偷摸的在桌子下面拿出手機在找著什麼,此刻聽到喬主任的確認,驚撥出口,原來眼前的男子就是幾天前在電視上指點江山喊出口號我們揮師東進的男人。
真的是他嗎?
太不可思議了,億萬有血性對小島國懷著仇恨心理的民眾心目中的偶像,此刻就活生生的站在這裡。
翟大少被喬主任一巴掌打愣了,本是慍怒的臉色在聽到他說的話之後變了,停下咆哮的身體,盯著張世東觀看,確認眼前之人就是自己在電視中看到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
喬主任沒再理他,回身滿臉堆笑弓著腰如同見到領導一樣:“張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快請進,我們樓上辦公室談。”
“算了,你這裡只是一小站,趕緊給我將事情辦了,一會兒我去農業部。”
“是是是,馬上辦,馬上辦。”
這邊讓人將資料重新列印,偷偷以上廁所洗臉的名義打電話給部裡,這才知道自己被玩了,差點捅了大簍子,這件事根本就不是哪一個部門敢於阻攔的,首長們對此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什麼意思?任由張世東一個人在各個部門去轉去辦,還不是心裡認同了他的行為。
喬主任狠狠的咒罵了一句,等待著以後再報仇,現在是想著怎麼平息眼前外面之人的怒火。
“閉嘴,什麼不用說,下面還有幾個地方,你明天晚上直接跑完蓋完章給我送去,你們兩個,有問題沒有?”
懶得去聽那些阿諛奉承的話語,張世東有些累,直接用一句話堵死了對方要說的話。
七天的時間,前四天張世東還總是會遇到一些類似的事情,打一些罵一些拾掇一些也就都老實了,類如喬主任和翟大少的比比皆是,亮出身份或是對方認出身份馬上就老實,不管是衙內之間的鬥法還是如何,都要看級別,同級別或是差不多身份的才會在一起比劃比劃,你讓一個三代去面對一個正在位置上的二代,你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炸刺,畢恭畢敬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不小心招惹到了也是毫不避諱的卑躬屈膝裝孫子,絕沒有一點點想要硬挺的意思。
這一次進京,類似的感覺是張世東感觸最深的。他也是第一次察覺到,自己的年紀開始被忽略掉,真正被整個燕京接納,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一個家族敢於輕視他忽視他,真正將他擺到了足夠高的位置,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年紀輕總是能夠碰到年輕人碰到的事情,才會有這麼多的碰壁,換做同樣如今正在冉冉升起的那些中堅力量,先不說臉熟,身邊的人身邊的關係一個電話也就把事情辦了,也遇不到類似的事情。
親力親為,有時候並不是絕佳的選擇。
七天時間,張世東將繁縟到常人難以想象的手續硬生生給辦成了,並且第七天他是直接入大內,將這件事形成一個檔案上報,以後的烈士英雄都會參照這個規定有幾種等級的撫卹待遇。本來很多人以為張世東是為了自己的屬下和團隊謀求福利,他這麼做是在收買人心,當內部檔案流通後,所有部隊裡的人都不自覺的暗自譏諷了一下自己,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是惠及整個危險戰線的一次偉大壯舉,儘管還有些需要探討的地方,但也足夠的成熟,既將軍烈屬全部照顧到,又不會養出一批好吃懶做的寄生蟲。
基層部隊的主官們得到這個訊息後更是拍手稱讚,他們是第一線接觸到士兵的人,無論是作為特種部隊執行特種任務還是常規部隊抗震救災洪澇火災等救援,都存在著英雄‘曇花一現’的事情,剛出事的時候全都是各種正面報道,給捧到了天上,之後就沒信了,過後也沒人關注英雄的家庭怎麼樣了,一個大老爺們家裡的頂樑柱沒了,不能國家要英雄父母不要兒子、妻子不要丈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