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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進腥臭到讓人嘔吐的罪根,本是潔白的肌膚此刻盡是黑手印和男人噴射物乾涸後的硬塊。
貝絲早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反抗,她也沒得反抗,最初殺人時的冷靜和變態早就在這裡被磨平了性子,你再狠。也沒有這裡的人狠,你再無恥,也沒有這裡的人無恥。
這裡沒有仁慈,這裡沒有人性,有的只是生與死之間的左右選擇。當她背叛了東風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會有這般悽慘的結局,沒有人同情她,鬼牢內那些遊蕩在各個勢力之外的孤魂野鬼,就如同蜜蜂見到了蜜糖一樣蜂擁而至,叮上來就不撒口。
第一天三十人,第二天三十人。第三天三十人,第四天四十人,我第五天四十人,第六天五十人……
貝絲心裡冷笑著,能夠將一屋子人都毒殺安然上班的女人,直面慘淡人生的勇氣還是有的。對方明顯是在慢慢折磨自己,好,我就讓你折磨,只要你不讓我死,我就不去自殺,我一定會活著,一定會看著你們倒黴。看著你們被別的實力吞併,不就是男人嗎?來,我看他們能不能捅死我,捅不死我,我讓他們精…盡人亡。
幾天的修養教授已經恢復了大半,沒有受多少的皮肉之苦,只是年歲大了身體機能減弱,吃喝睡眠跟不上又受到了恐嚇,精神有些錯亂,休息幾天好吃好喝伺候著。弄了一鍋魚湯一鍋雞湯,吃了幾頓飽飯,狀態也就調整過來。
看到外面被人不斷凌辱的貝絲,教授皺著眉頭,幾次想要衝出去阻止都被門口處的貝里克阻攔。最終只得轉過身,衝著張世東勸道:“我們不應該這裡,我們是……”
“我們是什麼?你別告訴我你想說我們是正義的使者,那樣的話,現在你還不知道在哪裡被困著,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該死的地方。”
根據貝里克的描述,張世東對自己離開這裡充滿了信心,但帶著這麼多人想離開很難很難,正一腦門子問號鬱悶的一塌糊塗,教授來了一個正義使者的姿態,要不是念在對方年歲擺在那裡,張世東早就一腳踹過去。
“她已經不行了,你要殺現在就殺了她,這樣折磨她算怎麼回事,再大的錯誤不過就是一死,你殺了她就好了。”教授聲音漸漸增大,被一旁的貪狼瞪了一眼後才壓回去,現在他的身份是保管員,敢跟老大用質問的口氣說話,這不是明擺告訴別人,這龜孫有問題嗎?
“貪狼,你陪著他去問一問貝絲,如果她想死,你就送她一程。”
“知道。”
貪狼實際上對張世東的一些做法也弄不懂,但不會看不慣,她會覺得對方的想法自己沒有弄懂,會想著先去弄懂而不是提問題。
當貪狼拎著槍站在貝絲面前時,她的雙腿劈著搭在沙發兩側,人被擺了個大字型,下體還在緩緩的向外流淌著汙穢之物,教授趕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她披上,換來的卻是貝絲冰冷呆滯沒有色彩的話語:“怎麼,他認為夠了嗎?”
貪狼答非所問:“你想死嗎?”子彈上膛,對準貝絲,在教授看來被凌辱如此的女子可能早就存著必死之心只是沒有機會罷了,孰料,冰冷的眼神有了神采,貝絲盯著貪狼,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還不想死。”
貪狼放下槍,看著教授。
這個世界,你根本不懂,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學問生活在你自己的象牙塔中吧。
從這一天開始,教授變得沉默不語,開始多看不說,觀察著這裡的一切,多餘的廢話一句也不說,漸漸的他發現在這裡生存下去有很多東西是必須捨棄的,譬如,廉恥、寬容……
黑人的幫派與東風有過幾次摩擦,雙方都控制在‘練兵’的範疇內,對方的老大認可了張世東的實力,就不會愚蠢到跟一個全能的特種尖兵火拼,要知道在這鬼牢內,人是基礎,槍是身份,沒有人你光有一堆槍也沒有用,誰也不想過度的消耗自己的兵源,當別人拉攏了一個人的時候,我們這邊也不能一動不動。
東風算是成為了鬼牢內的特殊存在,他們從來不以四大勢力自居,除了在物資方面當仁不讓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所有的兄弟也都不允許在外面打著東風的旗號廝混,有吃有喝大家在自己的地盤內吃喝玩樂,需要女人了自家的不夠用從外面僱傭,你要是跑到外面讓人給找了一個足夠好的理由弄死,對不起,你死的再冤,我們也不會管。
平靜重新降臨到鬼牢,西西里的滅亡漸漸成為了歷史,在這鬼牢的歷史中,勢力一撥一撥的更迭,歷史是從來不會被人記起的,歷史就是用來被人遺忘的。
歷史,還不如一杯紅酒的價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