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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傻一回,侮辱你們一個部門怎麼樣,如果全軍的各級機關要是向地方上那些勾心鬥角,那軍隊也早就不是最後一塊的淨土。
結果他不僅在這裡坐了一天,中午的時候,還是一號親自請他吃的飯,喝了點酒,下午禮送出境,多的一句都沒有,對方要的是面子,自己要的是實惠。
燕京的水土似乎總是與張世東不和,他本想多留幾天再掃一些細枝末節,焦家出事了,焦玉兒自殺了!
就在房間中,穿著一身紅色的皮衣皮褲,畫了超濃的有些類似鬼畫符的濃妝,吊在了門口面對著外面。
人死燈滅,焦玉兒死了,焦家之前的一切後續手段都被停了下來,進進出出很多很多事就都隨著她的死而煙消雲散,再也沒有人提及關於曾經這件事所帶來的影響,過去的事情就是過去的事情,不是給我們用來追憶過往的。
死了一個,上面也需要後面的人自己把握尺度,不要沒有尺度的任意妄為,有一條線就擺在那裡,不允許踏過。
張世東得到訊息後,知道也不可能繼續下去,在燕京是呆不下去了,既然已經完成了報復行動,索性眼不見心不煩,早早離開燕京到別的地方去休整,等待著多數人忘記沉默事件忘記這裡發生的一切。
直達魔都的航班在幾個小時後安全降落在魔都,張世東離開燕京之後,很多人都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那個瘟神終於滾蛋了,可以不必整日提心吊膽了。
焦玉兒用一種傳統習俗的方式選擇了自殺,以大紅厲鬼的恐怖形象留在了人世間,將她的驕傲和跋扈展現得淋漓盡致,一如她生前的模樣,不給任何人留有任何餘地,永遠是那麼的高高在上。
我焦家受辱,我焦玉兒不服,縱然所有人都沉默著,我焦玉兒依舊不服,我永遠都不會屈服於任何形式的妥協,我就是我,驕傲的焦玉兒。
同時,她也用這樣一種方式,將焦家最後榮光保留,這棟宅子焦家不必搬走了,也沒有人會搬入這棟宅子,焦玉兒死時的畫面確實太過於違和,掛在了房梁之上,被繩索勒死的畫面也與正常上吊死亡不同,面部表情除了憤怒就是永遠不曾磨滅的屈辱,別人能受得了張世東打上門來的屈辱,她受不了。
寧死也不會讓自己屈辱的活著,這就是焦玉兒,一個驕傲到骨子裡的野心女。
面對著她用生命捍衛的宅院,很多人搬離,很多人留下,搬離的人以最快速度協調調出京城,遠離是非圈重新去過遠遠高於普通人的優質生活;留下的人深居簡出整日在宅院裡幾乎不出來,每天如行屍走肉過活,身體從內到外都透著對世俗的抗拒,這些人當中,多數都曾經是焦家表現優異的子弟,他們的驕傲,讓他們選擇了固守這最後一塊陣地,如焦玉兒一樣不肯屈服。
有些應景,已經是四月天,燕京下了一場雨夾雪,寒風呼嘯而過,冰冷的雪水落在臉上冰涼冰涼,在焦家大院的後面,一牆之隔的雲家,雲戈以一襲長衫,一壺濁酒搭配三兩個蠶豆,在廊簷之下,在風雪之中,揮毫潑墨筆走游龍,低著頭連續在數張的宣紙上將情緒和此刻的意境釋放出來。
不遠處的那扇小門,緊閉。
牆那邊的熱鬧,消失。
風雪中的那道身影,再也不見。
雲戈以醉了,一壺八兩酒以豪飲的方式消滅掉,桌上那三兩個蠶豆依舊停留在那裡沒有一動,紙上的文字透著一股子蒼涼殺戮,醉眼迷離的望著十幾張作品,雲戈以痴痴的笑了,身旁的火爐散發著取暖的熱量,一張張的作品投入到火爐之中,燃燒出短暫的增強熱量。
邁步,走出廊簷下,走到風雪中,推開那扇只有對方來沒有自己去的門,邁入那已經破敗的宅院,看著那已經與前面宅院徹底分離開的孤僻小院,嘆了口氣,一路走到焦玉兒的房間前,自從她死後,關於厲鬼的傳說就一直流傳著,她這個小院也被焦家人隔離了出來徹底封死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門,可以一推而開,因她而醉因她而怒的雲戈以卻始終不曾抬手去推門,只是默默的站在門口,幾分鐘之後,以一句白痴做結尾,將本是意境很高的一次絕戀,演繹成為冷漠的黯然分離,生死之別天地之隔,雙方的距離只有一扇門,心的距離卻是從未近過,似乎,也從來就沒有想要努力拉近過。
雲戈以輕輕關閉院牆上那道小門,沒有上鎖,卻也沒有再看一眼,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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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事件的餘波並沒有因為焦玉兒的死、張世東的離開而散去,關於對內部調查手續審批的新規定暗中出臺傳遞到各個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