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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惜西沒有勸解張世東別衝動,只是輕聲囑咐了他一句:“有可能的話,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蘇惜西也氣壞了,按照流程絕不可能是外圍出事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內部出現了問題,根據事件的前因後果,她給出了唯一一個可能性的結果——有人利用這次機會,以一個曾經在軍隊內製造了無數殺戮的理由將她們帶走,畢竟被關在了世界最頂級的監獄內,是否背叛,是否被審訊,是否說了不該說的,如果有足夠高層面運作,確實有調查一下的資格,只是從她們出來到現在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什麼樣的調查到了今日還沒有結果,三個人如同人間蒸發一樣,所屬部隊一點訊息都沒有。
蘇惜西跟張世東一樣,相信貪狼三人,張世東在鬼牢內是看著三個人渾身上下臭氣熏天的躲藏起來,他不會對她們有任何的懷疑,無論是誰將她們帶走,目的絕不會是單純的調查。
為什麼張世東拿到了晉升令,為什麼她們會被調查,這其中的味道就很深了,是有人在借題發揮?還是有人在另闢蹊徑,目的直指張世東。
張世東怒了,蘇惜西一樣怒了,才會有讓他好好教訓一些人的言論,如今的華夏進入了飛速發展的階段,從內到外皆是大躍進的勁頭,所有奮發起飛的條件都已經具備,唯獨這內鬥,互相猜忌,相互鬥爭,制約了華夏至少五到十年的發展,貪狼算得上是功勳戰將,入伍以來參加的戰鬥無數,立下的功勞無數,多少次為國家出生入死,多少次在生死邊緣依舊保持著對祖國的絕對忠誠,誰有資格帶走她去進行調查,林逸雪是軍人世家四代都是國家最忠誠的軍人,端木月的母親是國家的特勤人員,為國家貢獻了一生,她們三人的底子都乾淨的無可挑剔。
如果,真的是有人帶走她們調查並且履行了一些不該履行的手段,張世東在飛機上就告訴自己,不管是不是針對自己,她們是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女子特種兵,她們是華夏內最優秀的一群女軍人,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誰也沒有資格對她們進行調查,除非有上面高層親筆簽發的調查令,否則任何的調查都是對她們精神世界的玷汙,如果最終證實只是子午卯酉的猜忌,她們將會無比的傷心,離開軍隊將會是她們唯一的出路,心死了,怎麼可能繼續戰鬥下去,那些搞偏移政工工作的人,總是喜歡用大道理大帽子往上扣,調查你一番之後沒問題就鼓勵幾句要相信組織,有問題也是這樣一句話相信組織。
誰是組織?
這麼多年來,那些承受過這種折磨的人都曾經質疑過,儘管不敢說出來,心裡卻一直不太相信會是上面下的命令,一直就覺得自己似乎被一些人給利用了,當國家不能給予他們公平的待遇時,相當一部分的特勤人員寧可不接受國家的安排也要選擇離開傷心地,獨自在角落裡舔犢傷口,忠於祖國忠於人民的誓言讓他們始終選擇沉默,多數人哪怕受到了再大侮辱,獨自離開是普遍現象,看來正因為這種狀態那些有些人才會暗中加以利用兩面三刀讓兩側的人都相信自己而不相信被調查的人。
真要有人對她們動了手段,那我不介意拼著肩膀上這兩顆星星被摘掉甚至真正被扔進監獄大牢,也要給所有的老兵們一個公正公平公開的環境,老兵們,不能再被那些活在安樂窩內從來沒有真正意義到外面戰鬥過的傢伙主宰命運。
別的先沒做,張世東讓人將他那輛牧馬人開到了寧市機場,下車後面沉如鐵上車後二話不說就開著車,直接衝向了東南軍區的所在地,將車子裡面幾個相對特殊的通行證往擋風玻璃內側一塞,車上的m16調整了一下壓上彈夾,將槍往駕駛位置和副駕駛位置中間的卡槽一架,兩把五四也都子彈上膛放在副駕駛的座椅上。
一路飆車進入東南軍區的軍營,來到辦公樓前,在哨兵和警衛兵的阻攔下,直接從車上端著槍走下來,對準了圍上來的警衛:“都給我滾一邊去,老子進出這裡從來就不用什麼通報,讓王西進出來見我,讓你們司令政委出來見我。”車門內本不想套上作訓服的上衣,身上只穿著在車內更換的軍靴軍褲和迷彩背心,看到不行了人要靠衣裝,套上衣服,拎著槍,瞪著那想要阻攔她的人,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不夠級別的別跟我對話,閃開。”
中將,那已經是站在了軍隊最巔極的存在,誰敢阻攔。
張世東人剛走進辦公樓的大廳,王西進已經在幾名軍區的幾名部長從樓上快步走下來,看到張世東臉上露出了不理解的笑容:“張將軍,你這是幹什麼?”
張世東掃了一下:“開會呢?我要見司令和政委,我需要你們排名前五在家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