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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指掌,想想能不害怕嗎?從到達巴拿馬開始,如果不是花飛揚和花神通驕傲自大,如果是按照修的方式戰鬥,早就將自己牢牢困住,設計好的陷阱也定然能夠將自己徹底解決掉。
後怕啊,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個人是誰必須查出來,張世東告訴自己絕不能有半點的留情,寧殺錯不放過,在死貧道還是死道友這個問題上。他從來都是傾向於後者,有這麼一個傢伙在,無論他是誰,無論他在國內的身份是什麼,都必須剷除,哪怕是上面並不贊同或是證據並不足夠,也一定要將對方徹底的從自己生命中滅除。
追尋的過程中。他也發現了來自國內的特勤,那些人的普遍招式他都精通,真到了同一個情景模式中執行任務,很容易就發現彼此的存在,只不過張世東的水平更高一些,他能發現對方而對方沒有發現他。
面對這些同僚。他並沒有打算現身,選擇繼續躲在暗中,追尋著那個神秘面具男修的線索,花神通死了,花飛揚躺在病床上被問了個底掉,問完之後才知道這就是個傻袍子,驕傲的沒邊。能力也算是強,奈何一被人戴高帽就完全忘了自我,腦袋瓜子當時就麻木的不好用,完全被花神通和修編織的美夢給套牢,竟然都不曾好好調查一下修的身份,就完全相信了花神通的話,事到最後才知道一切禍亂於這個神秘的面具男身上。
身高,體態。說話的語調和速度……
花飛揚為了活著,只能將仇恨掩藏起來,為了下半輩子的還能夠吃香的喝辣的,為了還能夠在舒適的病房中養好傷,為了還能得到的富貴生活,他不敢有仇恨,不敢有半點的忤逆。只能將所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道出來。
這是一個華夏人,一個有著極高學識和素養的華夏人,除此之外,你完全在花飛揚的描述中找不到一點這個面具男的特殊習慣、特徵乃至於口頭語和小動作。
追蹤到了十幾個花家的人。全部都是雲裡霧裡要奪權的,他們中多數人根本就不知道還有修這個人,就算是知道的,也只是模稜兩可的來一句,這個人好像見過,就在花神通的身邊,不常見到,偶爾能看到他來。
越查,線索越少,誰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冒出來,像是突然間就出現在了花神通的身邊成為他身邊的智囊,並且受信任的程度似乎從來就沒有經受過考驗,花神通一個得到家族認可的女兒透露出一個訊息,似乎很早之前,父親就與一個神秘人有著聯絡,從那之後一步步掌握家族權柄才地位越來越牢固,手中的權力才越來越多,據她觀察似乎就是這個修,否則第一次修到了莊園時,不可能受到父親禮遇如上賓的對待,那種招待方式,已經完全超出了一個朋友或是軍師的待遇,在莊園內,擁有著隨時調整保鏢佈防的權力,每年出現不了幾次,每一次呆的時間也都不長。
風格,很似諾斯頓出現的那個組織,往往都是單線聯絡,一旦出事馬上切斷聯絡,譬如這修,只有花神通了解他的一些資訊,出了問題之後,花神通以自殺的方式解決問題,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會對面具男修有所瞭解,如果修出了問題,他也會馬上自我切斷與上面的聯絡,保證整個鏈條產業不會受到影響,就如同在鬼牢內的侏儒高手貝里克所言,他不想加入這個神秘的組織,概因進入這裡的代價太高,不暴露的時候怎麼都可以,一旦暴露最快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自我仲裁,他親眼看到與自己聯絡過的人當著自己的面自殺,之後就是在鬼牢內只有管道文字聯絡的指示,他從沒有想過去探究這個神秘的組織,擔心一旦自己知道的多了,可被對方利用的價值降低,對方必然會將自己剷除。
張世東不肯輕易放棄,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可以追尋的線索,管它到底是不是一個組織,找到那個面具男修問題也就迎刃而解,總好過留下來幫著花家擔任一個棋子去解決叛亂,那邊自然會有人接替自己,拉虎皮扯大旗的事情也會有人做,滅了一個港口,足以震懾花家所有的分支和下面附屬。
開著一輛經過了改裝的極限越野車,張世東從巴西一路南下穿過玻利維亞以及巴拉圭,最終進入到阿根廷,自然風光保留程度遠遠超過亞洲的風貌,儘管旅途開車辛苦一些,追蹤敵人勞心一些,但欣賞到的美景是值回票價的。
車上準備了足夠三天荒無人煙區域所需的一應用品,喜歡充滿安全感的人都有這樣的毛病,每到一個地方喜歡將自己周圍被絕對的安全所包圍。
食物,水源,汽油,應急商品以及輪胎,這些東西的充足使得車內的空間就如同在國內當驢友一樣,除了留下駕駛員座椅向後放倒的空間之外,其他地方都裝上了外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