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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覺得你人實惠,在沒有突破利益底線之前與你合作共處是有保障的。
不生氣是不生氣,張世東卻沒有移動車一步,不是與一些小人物制氣,是已經能夠做到我想怎樣就怎樣的心境,我可以不計較你們過來冒犯我,但我想要做什麼也不是你們能夠左右。
到涼涼的戲,助理努力撐著睜開眼跟著下去,到不是她與涼涼相處得多麼好,公司的制度制約了她必須得到了身邊涼涼的滿意,這是一份工作,只要涼涼不欺負她就燒高香了。
“喂喂,你這人怎麼回事,不是讓你把車開那邊去嗎?”
當那似乎是場記的男人再一次用劇本敲響牧馬人車窗時,張世東按開車窗,與那男人對視幾秒鐘,對方沒想到這位還挺橫,愣神的工夫,張世東已經將車窗關閉,想了想還是算了,將車子啟動退到了不遠處的小路上,這條小路不寬,基本上無法通行兩輛車子,是這廢棄工廠小門的出入口。
張世東剛剛舒服的一塌糊塗,心情正愉悅,拿著平板將座椅放倒三十度的角度腳搭在儀表盤旁邊,舒服的玩著遊戲。
玩遊戲的時間是不經過大腦計算的,平日裡你還會感覺到時間的流逝,可當你大腦處於亢奮狀態時,可能一抬眼已然過去一兩個小時。就感覺車窗外好似有人按車喇叭,牧馬人的隔音比較好,這聲音傳進來很輕,張世東也沒在意,平板遊戲的聲音很大也就掩蓋了外面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嘭的一聲,隨後車子產生了小規模的晃動。
張世東起身,就看到車前側方有一輛黑色的寶馬車停在那裡,前面保險槓和車燈向著自己一方碎裂,車子也有些不規則的打滑,遠處一大群人都看著這邊,涼涼更是第一時間向著這邊跑過來……
一眼就明白了,這是來了一個狂人想要將牧馬人頂到一邊,卻沒料到牧馬人的實際重量,自己反倒出了點醜。
終歸是年輕人氣盛,也不問別的,有人挑釁自己,張世東是慣孩子家長嗎?顯然不是。而對方的車子也非善類,看到幾米的啟動距離不行,倒車,準備再來一次狠的。
在華夏,從來都不缺自詡牛逼的人士,他們要用離經叛道和破壞規則來彰顯自己的強大。張世東今天碰到一個,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拉下手剎啟動車子無需後退加速直接迎向了寶馬,嘭的一聲再次相撞,這一次寶馬直接半個車身被頂到了路邊的雜草堆裡,距離它身後不遠就是這工廠破舊的紅磚牆。
張世東也不退,就跟對方頂牛轉檯踩著油門,對方顯然也是同一目的,結果悲催的寶馬就像是小孩子摔跤中那個瘦小的孩子,只能被高大的孩子硬生生的推著,直到後車屁股撞在紅磚牆上才被迫的停下來,在這一輪的車輛比拼中牧馬人完勝。
大燈閃耀,牧馬人也勝利者姿態俯視著寶馬車,就像是張世東一樣,對方被大燈刺眼下意識的用手擋住眼睛,駕駛員踩了幾下油門沒有反應,手剎一拉,開啟車門走下來,點指著張世東,向後面走去,後備箱的蓋子被頂開,三十左右歲的年輕人從裡面抽出一根棒球棍,掄著砸向牧馬人的機器蓋子。
張世東笑了,這還真是有趣,多長時間沒有人敢砸自己的車了,沒想到在這裡還遇到一位,長夜漫漫,看來今天晚上是有的玩了。
砰!
對面那位力氣用的很足,砰的一聲棒球棍砸在了車的機器蓋子上,預想中的一幕並沒有出現,機器蓋子毫髮無損,棒球棍反彈回去,反震的力量讓對方虎口掌心傳來劇痛,直接就將棒球棍撒手扔到一旁,捂著手皺著眉看著毫髮無損的牧馬人。
涼涼和劇組的人這時跑了過來,多數人都圍著那年輕人過去,王少王少的稱呼中帶著十足的謙恭和卑微。
涼涼焦急的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張世東,看著他手拎著的手杖,情急之下的焦慮一下子被對方充滿自信的笑容衝散,真正是關心則亂,他還用得著自己擔心嗎?現在是對方需要擔心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了。
“喂,兄弟,砸車不是你那麼砸的,我給你表演一下。”
手杖從絨套內抽出,在牧馬人大燈的照射下金光閃閃,被張世東掄起來砸在寶馬車已經有些微損的機器蓋子上。
接下來的半分鐘時間所有人都傻眼了,就看著張世東掄著手杖從前面砸到後面,裡面坐著的這部戲女一號都嚇得早早鑽出來站在一旁,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張世東將寶馬車給砸得面目全非千瘡百孔。
“你……”對方是怒火燃燒,撿起地上的棒球棍就衝著張世東輪了過來,雙方手裡都有棍子,結果呢?棒球棍被再一次的砸飛,張世東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