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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與那些戰士非親非故,她這麼做也不圖名圖利,無非是為了戰士們考慮,不希望這樣一群好小夥子在這裡被暴君給練廢了,本來現在當一名好兵就不容易,最後什麼沒落下弄一身殘疾退伍,他的後半生該怎麼辦?
怎麼辦?
很多人如是想,思維被限定在這些真正練廢的戰士該怎麼辦?
除了張世東,杜文濤等人都知道這個陶然醫生,不止一次的向上面找過,希望能夠限定訓練時間,人體承受是有極限的,一旦超過這個極限就會對身體造成永久的暗傷,陶然拿出了很多權威資料,結果石沉大海,端木月根本就沒讓安安將陶然的資料遞到張世東那裡,她太清楚對方的性格了。沒有什麼能夠動搖他做事的決心,最為重要的一點是沒有一個人用繩索綁著戰士讓他們在這裡繼續練下去直到練廢。都是成年人都有為自己人生做出選擇的權力,沒有人可以阻攔他們選擇也沒有可以左右他們的選擇,選擇了就不要後悔,也沒有給你後悔的機會,況且衛生隊也有很大的許可權,當他們覺得這名戰士身體真的撐不住之際,只要開出證明直接勸退,強制執行遣送回原單位。
端木月站出來將這些話闡述了一遍。陶然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回,對這話很反感,語氣帶著明顯的嘲諷:“那他們的榮譽怎麼辦?回到原部隊會被嗤笑,說是在x軍撐不下去才回來,這樣對他們心靈造成的傷害會更加嚴重。”
張世東用打火機敲了敲班臺的桌面,看了一眼陶然:“知道我最恨什麼人嗎?就是你這種自詡救世主的人。有些話我只說一遍,在上級還沒有撤掉我當下的職位之前。所有人必須執行,做不到的,走人,我這裡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可用的人。”
“還有那個誰,叫啥來著。長的一張大驢臉那個,說你呢,往哪看呢?”當張世東點指著顧峰說出這句話時,全場本來肅然的氣氛一下子消失了,大家是想笑不好意思笑。都說張世東氣人不用髒字都能將人活活氣死,現在看真有這麼回事。
“你!”顧峰一瞪眼。剛想說話,又被張世東頂了回去:“你什麼你,還吹鬍子瞪眼的,在我這裡老實點別說話,看在幾位領導在我可能只是小小收拾你一頓就算了,真惹急了我,拉你陪我跳傘去,不過傘包打得開打不開就不一定了,那遊戲相當的刺激,從萬米高空向下跳,傘包沒開啟,嘭!”
顧峰深吸一口氣壓住怒火:“張軍長,我們都等著你的解釋呢?”
張世東明知故問:“解釋什麼?”
顧峰不屑的哼笑一聲沒開口。
張世東拍了下腦門恍悟道:“我給大家出一道題吧,戰場上,一名戰士怕死,他不想讓自己置身在危險中,他的心靈也承受不了死亡帶來的巨大壓力,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這時候,你們說我是強迫他衝上去,還是讓他撤下去?按照這個救世主醫生的說法,他上去了是我害的他丟了性命,他下去了被人罵成膽小鬼窩囊廢心靈受到創傷,也是我的責任,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大家一聽,也對。
陶然扶了扶眼鏡,絲毫也不退縮,她與生俱來的正義感並沒有被社會大染缸衝擊,時至今日依舊認為這世界是清明的,是可以越辯越明的。
“這是混淆概念,上戰場是為國而戰,那是無上的光榮也是每一個軍人的職責,跟訓練是兩碼事。”
“那我們現在軍隊存在的意義在哪裡?不訓練怎麼擁有強兵怎麼去應對戰爭?”
“戰爭已經遠離我們而去!”
當陶然這一句話吼出口後,在場的人都選擇了沉默,原來這位天使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籠中鳥,因為她還跑到張軍長的辦公室來理論一番,滑天下之大稽,丟人嘍,丟大人嘍。
眾人再也沒人去看陶然,對方只是個小人物,他們看的是顧峰,您二位鬥法,拜託您能不能拿出點有水準的籌碼。
端木月抓著陶然的手臂向外拉她,她還有些不服氣,端木月一個巴掌扇過去,打得陶然捂著臉剛想要嘶吼,老盾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示意一個跟來的戰士將t恤脫掉,露出幾處槍傷和爆炸碎片劃過的傷痕給陶然看。
端木月冷冰冰的說道:“現在這社會你這種人太多了,你沒見過的,不代表它不存在,這麼多年你的軍醫是白乾了,還真以為自己是救死扶傷的英雄了?看過那些在戰場上的衛生員嗎?他們每一個人都要比你值得尊敬百倍,切記,不要用你那井底之蛙的見識來對待整個世界,這一次首長不與你一般見識你自己偷著樂。女人,並沒有資格以自己天性嬌弱來換取同情,你要記得去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