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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勇彬的口氣那麼大,就這樣的小開,都大可以不必讓何勇彬出來,永發集團在這裡的下屬公司都能收拾碾壓得了。
“我來了,霍大少有什麼章程就說給我聽聽。”張世東往沙發上一坐,何勇彬主動掏出煙給他點上,兩人挨著往那一坐,霍銳就傻了,還以為這姓張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關係拉上了彬少,如果是那樣大家都有臺階下,霍家也不是面到別人踩到臉上還能無動於衷的角色,就算是彬少到時候也不可能片幫自己帶來的人,但現實不是這樣,雙方的關係似乎還是那個姓張的佔據著主動上風,什麼家庭背景?能讓彬少都以低姿態與其相處?
何勇彬把玩著手裡的手機,詭異的笑了笑,很快霍銳就明白了這笑容是什麼意思,人家登門拜訪是帶著‘禮物’來的,市裡也不知從哪裡拉出了一個檢查組,對天成地產城建的住宅小區進行質量檢驗。
現在的地產商有幾個經得住查的,不查你還好,真要認真較真去查,每一個能過關的,什麼材料什麼規格什麼標準,都指著這其中的差額賺錢呢,真要可丁可卯的幹活,估計下面的大小包工頭都幹不了活了,根本沒什麼賺頭嗎?
正常來說,工程檢驗是在結束時,一般各個開發商也都會各個環節打點好,給人一種錯覺只要你有資質蓋樓,你蓋好了就沒人管你,直接開始銷售就可以,實際上要查你,隨時隨地很多部門都能給你找麻煩,何勇彬隨便一個電話,張少的事情一定要辦得妥妥當當,第一次接觸的印象分很重要,他可不想一直在這山中稱大王,魔都的生活他早就嚮往了,在那裡自己的身份雖說不能提供便利,卻也不必被人拿放大鏡看著找毛病。這要是真搭上張少這條線,說不定還能給父親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昨夜父親可是專門就此事與自己聊了聊,只要不過份,只要能夠壓得下,那不管對方提出什麼要求都照辦,這位可不光是軍隊內的新貴,在地方和商場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說是朋友遍天下也不為過,已經牢牢被綁在了永發集團戰船上的何大同也沒有隱瞞兒子,永發集團的當家人也只是他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而已。
有了父親的應允,何勇彬動用起關係來那是理直氣壯,一個天成地產以他雖說玩不死但扒層皮不難,剩下就看張少的手段了。
霍銳也不傻,知道自己多說無益,除了低頭求得原諒停手之外似乎再無第二條路可以選擇。
“張少,恕我眼拙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閣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這裡給您賠不是道歉了,希望您能放我一馬。”
按照何勇彬的想法,殺人也不過頭點地,這樣也就可以了,還想要霍銳怎樣,本來也沒有多大點事,也不值得弄出太大的動靜,昨日所言讓天成地產消失的話語不過是花花轎子人抬人罷了。
一旁的夏寒雨看得是如痴如醉,這才是真正人上人的生活,老姐啊,你可一定要把握住東哥,我這下半輩子可全靠你了,是吃香的喝辣的還是小富即安,一切都攥在你手裡了老姐。
張世東站起身,看了一眼霍銳,輕描淡寫的說道:“既然不服,也就沒有必要強迫自己了,我來拜訪過了,霍家,呵呵!”
張世東的離開讓霍銳摸不到頭腦,但父親的電話一通臭罵將他抓回家不準出門,外面的事情還沒有停歇,天成地產面對的絕不僅僅是何勇彬那些手段,永發集團打壓、黑的白的全都來了,道上的兄弟進來了不少,待到霍家發現不對勁時,已經有不少與霍家關係密切的江湖人士消失,一天都沒有過去,省廳就有一個處長親自帶隊下來將霍家父子全部帶走,這邊霍家父子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人家已經摧枯拉朽的將一切都弄完了,一天之內,坐擁數千萬資產在城市裡八面玲瓏的天成地產霍總被幹倒,省廳直接將一份沉重新鮮出爐的資料扔到了市局,態度就一個態度,這樣的蛀蟲你們市局都視而不見,你們的工作做到哪裡去了。
涉…黑,傷害罪、私藏槍械、工程中充斥著偷工減料的行為所蓋的都是豆腐渣工程,大量的拖欠農民工工資。
前面三項就足夠收拾霍家的人,沒有涉及到任何人,讓市裡那些與霍家走得比較近的公務人員長出了一口氣,這動手的人是輕輕鬆鬆,還有多餘的精力不去擴散範圍,最後一項不是罪名的罪名則讓霍家的所有資產被凍結。
本來工程包工頭承包商墊付資金是很正常的事情,幾乎是行業內約定俗成的規矩,工程幹完了也別想得到錢,你能得到的只是頂賬樓。可當有人要收拾你時,這些包工頭承包商都很上道,直接就將自己墊付的資金當作了欠款,包括手下農民工的工資,現在是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