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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張世東喃語道:“魔都精明,精明到各自算計著自己的小算盤,所以才沒有真正意義上能夠對抗北方力量的團體,我沒那麼大野心,只想著不讓燕京那邊的人專美於前,他們對我很不友好,我只能給自己設定一個護身符。”
孟京民臉上的嚴肅褪去,露出熟人之間才有的笑容,嗤笑道:“少扯淡了,也不知道是誰每一次進京都讓大批的人出去旅遊躲避,還說人家對你不友好,是你每一次都上門去打人家臉,能友好嗎?”
張世東委屈道:“我不打人,人家就來打我,這不一直躲著嗎,不拿著點趁手的武器也不敢去燕京。”
孟京民將身前的檔案往前一推,劃過桌面到張世東的面前:“找律師把這東西研究透,沒有問題了來籤合約,你找來的代言人該清楚,這裡是不能被出售的。”
點點頭,張世東拿起資料夾,回頭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孟京民,將手裡以高檔絨套套著的手杖在以同樣的狀態,劃過桌面推到孟京民身前,自顧自的點支菸,等待著他觀賞完畢。
坐在孟京民身邊的官員們先是被張世東震了一下,緊接著又被手杖震住,通體璀璨絲毫沒有暴發戶那種俗,那深藍的寶石,看上一眼就痴迷其中,覺得自己的雙眼被其吸入,滿腦子都是海藍色。滿腦子都是鏤空的雕飾。
張世東抽完一支菸,孟京民才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杖放下,看了看身邊的人遞給他們挨個傳看,他則轉對張世東言道:“聽說外面有人出價一個億?”
張世東撇撇嘴:“美的他,一個億歐元就想從我手裡弄走它?老子這可是全世界唯一的孤品。”
聽到他的話,那些官員才知道幾億的購房費對他來說真的不是什麼問題,只要他肯將手裡這手杖拿出來。不僅能夠將這座大樓買下來,重新翻修的費用都有了。
“那就這麼拿在手裡把玩,不怕被人搶了?”
“放在我手裡才是最安全的,丟了就丟了唄,除非弄走的人一輩子藏在我都找不到的地方獨自欣賞這東西,否則不管它在哪裡。都只能是我的。”
這一刻,張世東是有光芒,是一種混雜了自信和自傲的光芒,放在不認識他的人眼中,這就是狂,狂的沒邊。
拿起手杖,隨手遞給了羅清水。絨套也不套,任由她把玩著,這股自信是向所有人宣告,就算我將它放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手中,它還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看到沒有,這小子就是這麼狂,不過人是好人。給他一分薄面,他就會對你很客氣,一些不過份的禮物儘可以收下,日後跟他的人接觸的機會會很多,到時你們就知道他統領著什麼樣的團隊,關於這棟樓的手續和一些後續的翻修,儘量配合。我可不是幫他說話而是提前幫你們,別到時候得罪他了到我這裡來哭訴,我可幫不了你們。”
以孟京民的身份地位,儘管在座都是他的心腹說話也不應該這麼淺薄。至少該打打玄機繞一圈之類的,但他沒有,用這樣的態度告訴所有人,你們需要認得清現實,如今的他如日中天,甭說他還做著一些促進地方經濟和發展的事情,就算他什麼都不做上面也會容忍他。
“對了,這裡有他資助窮苦學生和興建希望小學的名單。”
有些事,不需要說的太明白,在場都是明白人,一看上面常年資助窮苦學生的數量和希望小學的數量馬上就明白,國家給他多少的優惠,他都會在相應的時候回饋給國家,等同於這筆錢國家並沒有浪費,而是轉了一圈在全國各地興建了數百所希望小學資助了數以萬計的學生。
一家粵菜館,張世東點了一大桌子的菜餚,告訴羅清水哪怕一道菜吃一口,咱就是土鱉暴發戶,沒啥磕磣的,咱還沒到喝粥喝出味道的地步,有錢了就要將過去沒有享受過的享受一遍,真到了年歲大了再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你以為他們願意粗茶淡飯,是身體不允許也是真的吃夠了。”
羅清水總是能被張世東那些有些憤世嫉俗的話語逗笑,就覺得他說的話與自己在書本中看到的東西完全不一樣,也是唯一能夠讓羅清水覺得書本之外還有正確言論的人。
吃過飯,有米糯糯早已經安排好的專業金融領域理財專家和律師團隊從張世東的手中拿走了那份檔案,張世東留了一句話給他們:“先把所有的手續都辦好,別的企業能夠申請的一樣不少申請。”
對於做會所張世東是一竅不通,他腦子裡那點想法都是別人玩剩下的,明知道不是自己擅長的領域就不去多嘴多舌是他最優秀的品質,反正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