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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糯糯是妖孽,譚沒了是妖孽,蕭雨兒是妖孽,她們基本都是在性格上進入到妖惑眾生的狀態,唯獨眼前這位。在她面前邢雯的百變就落了下乘,一個眼神,就能讓你覺得在她面前自慚形穢的渺小,從她的氣度裡就能知道,在她面前殺戮不是血腥的事情,只是一個指令所產生的行為後果。手中握有莫大的權柄,人世間那些俗套的禮法完全與她沒有任何關係,那隻能約束普通人,她所需要做的就是自己說出的話做出的決定是令,是法。
花非花,一個很讓人覺得詭異的名字,隱世家族花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未婚,上有哥哥下有弟弟,卻能成為老牌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無論從哪裡看你都無法小看這樣一個擁有著數以億計資金的強大女人。
在來接她之前,張世東手裡就有了她的資料,家族一直在南美,家族所能控制的資金不說,單是這個花非花。她手裡掌控的資金就能讓索羅斯這樣的經濟大鱷為之忌憚,而在南美、非洲以及中東地區,她曾經親自策劃發起過三次國家級別的戰爭,十幾萬的軍隊絞在一起打得難解難分,死傷無數那才真的是血流成河,這樣的女人你讓她對血腥之事害怕還真的很難。
一個副部級的實權官員作為迎接代表出現在機場,專門為她準備的紅旗車並沒有迎來它的客人。花非花徑直走向了保姆車,並沒有給那位官員任何面子,張世東能清楚看到官員尷尬笑容中的一絲忿恨。
是不懂嗎?
定然不是,是不屑。是因為覺得華夏的官員與她的生命沒有交集,也就沒有必要給任何的笑臉,在國家層面,想必她也是多有交集,一個在華夏內部有著實權的副部級,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場宴會負責現場秩序的經理一樣,你是為我服務的,要麼你我之間就是陌生人。
兩個女秘書也都是氣質不俗,跟著進了保姆車之後,那個讓張世東評定為高手的木訥司機啟動車子,跟著紅旗車緩緩駛出機場。
“都是高手啊,看來我這保鏢做的是沒什麼意思了,也好,當是放假了。”
從那花非花到那兩個女秘書,再到早一步到達京城的司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儘管身上沒有熱武器,但透過張世東的觀察,那兩個女秘書的身上,類似飛刀的武器至少能夠滅掉十幾個人。
“有點意思。”
由於事先就訂好不允許任何的拍攝和採訪,完全是在臺面之下的到訪,遂整個安排也就顯得隨意,以雙方彼此舒服為主,不必非得在金碧輝煌的會客廳內大家排排坐攝像機擺好採訪,也不必都穿著非常正式且一直還要保持端莊姿態進行會談,花非花沒有選擇國賓館,而是在香格里拉的總統套房下榻,經過一下午的休息之後,會談改成了吃飯,更適合大家聊天的環境,且就選擇在了這裡的中餐廳,香江方面加上華僑方面各出了幾個人,優秀的晚輩也來了幾個。與花非花會面的是老熟人,一個童老爺子,一個艾躍進,張世東作為安保頭子,本來是沒有他的位置吃飯,孰料這廝在安排座位的時候直接一屁股就坐了下來,不是主位也不是靠近上菜口的晚輩位置。
一個巨大的桌子足以坐二十多人,當童老爺子來了之後大家開始分賓主落座,所有一切都有專人來安排好,一個來自香江方面的小輩看著排排坐後滿了的飯桌,只能面現黯淡和慍怒的準備到一旁套間外間的桌上去吃,要知道那裡也坐著司局級的幹部。
張世東啪的點了一支菸,指了指坐在花非花身邊的女秘書:“你,對,就是你,上一邊吃去,一個小秘書往桌上湊什麼,那個誰啊,過來,遠來是客我這個當主人的不能怠慢了,你坐我這。”
說完,拿著放在桌上的錢包,大搖大擺的繞了半圈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沒有離席的女秘書,哈腰將錢包扔在了她面前的餐具旁。
花非花給了女秘書一個眼神,憤怒頓消,馬上站起身走到一旁,飯也不遲了坐在遠處的會客沙發上,開啟手中的平板電腦,查閱著什麼。
張世東大搖大擺的坐在,抽著煙,也不管煙霧飄在了貴賓的眼前,坐也沒個坐像,衝著枕戈待旦的經理和服務員說道:“魚翅撈飯,尖椒幹豆腐,龍蝦三吃,一碟鹹菜,一碗蛋花湯,給所有工作人員以工作餐方式端過去,別我們在這裡胡吃海塞,他們餓著肚子,沒這個道理。”
艾躍進如今那可算是真正的位極人臣,誰都知道下一屆他定然會成為炙手可熱的巨頭首長大熱門,坐在那裡氣勢已經絲毫不輸童老爺子,甚至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東西,也開始隱隱有了國家級的架勢,如果不介紹兩人的身份,讓一個陌生國度的政客來端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