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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阻攔領導,這裡的領導位置足夠高,能夠壓得住他們的人也不會趟謝家這渾水,領導一怒,不擴散,徹查。注意保密不要擴大影響。
張世東的龐大律師團隊散場,他本人學校一鑽,什麼事不管什麼事也不出來,醉伊人那邊交給職業的團隊按照正常模式執行,米糯糯譚沒了和蕭雨兒保證每天至少有一人在那裡。如今整個魔都誰也沒有時間去找醉伊人的麻煩了,謝家的事牽扯很廣,整個魔都人人自危。
張世東的名氣,這一次算是真真正正進入了魔都的主流畫面,沒有哪個大少敢在私下裡說,那什麼張世東跟我就不是一個畫面的,跟我得瑟收拾他。
現在都老實了,都閉嘴了,至多也就是哼一聲撇撇嘴,表示道不同不相為謀,要說誰再敢小看張世東,那他就是腦子有問題,謝東昇被掀翻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現在不止是謝東昇,謝家這麼多年沒有扛鼎之人卻也是親戚朋友都有正經安排,整個謝家垮掉,它垮了也就垮了,現在是撬動了很大一批人,魔都的事就沒有單純存在的,你連著我,我連著他,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關係,現在人人自危害怕聯絡到自己,害怕擴大範圍真的大殺四方,這張世東,就是個惹禍精,更可惡的就是那個謝東昇,你說你沒事裝什麼逼,跑到醉伊人俱樂部得瑟什麼,還要人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還把老爺子請了出來,這下好了吧,低調老實了一輩子的老爺子晚節不保,直接送進了郊區的普通老幹部幹休所,也就對他一個人稍微客氣了下,剩下從上至下謝家人被徹查,有毛病就收拾你毫不客氣。
一場在暗中孕育的大地震,響徹整個魔都官場,謝東昇那個俱樂部的性質太惡劣了,裡面的人也太惡劣了,一些腐敗份子的參與助紂為虐,沒有他們謝東昇怎麼敢那麼胡來,每一項罪行拿出來都夠槍斃謝東昇,加在一起他萬死不足惜,就是社會的渣滓敗類,他的存在就是整個社會的恥辱,那些跟著他的人,也都該死,他們就是幫兇,是不少生命的殘害者。
上面下了命令,從重從嚴。
以最快的速度結案,以最快的速度進行處理,絕不留情絕不姑息。
整個謝家,再也不復存在,超過半數的成員多多少少觸及了法律的底線,老爺子在幹休所幾次暈厥,經過醫院檢查,植物人,靠著現代化的醫療裝置勉強支撐著那口氣,這要是在一個月前,從上到下魔都的書記都會出面到醫院觀看這位老幹部,而今,朱門狗肉臭,自己作的,冰冷的床前只有護工,晚輩中潔身自好或是問題沒有大到被處理的,心裡那叫一個恨,你不是最喜歡那個孫子嗎?一直說著讓孫子給你養老送終,等著他吧,為了謝東昇去做無恥到極點的事情,踢到了鐵板連累了所有人,結果呢,別說吃到肥肉,所有人都搭了進去。
活該!
真的沒人同情謝家,沒人同情這個年過九十的老人,你老了老了還幹了這麼一件惡事,是你縱容了謝東昇,是你讓他成為了一個無惡不作的混蛋,是你親手推著他走向了深淵。
你的老,不足以彌補你所犯下的罪惡,所以,你不值得同情,現在的一切遭遇都是活該理所應當,甚至更狠一點說——報應。
張世東像是沒自己什麼事一樣,不解釋,不去趁火打劫,不去爭搶,同樣也不會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去道歉,也不會去跟人聯絡一下將自己的想法告知,我所做的,從上到下,問心無愧,對與錯明眼人自有公論,我自防守反擊,手段或許略有過界之處,如何,我本就是這樣的人,不需要藏著掖著,也不需要靠誰,我做的就是我自己想做的,不偏不倚,本心使然。
上面要用我,我就幹著,不用我,我就下來。
一心為公,一心為大局,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巨大的壓力就像是重錘一般砸下來,時間長了真的扛不住,我可以不要那些榮譽那些地位權勢,同樣我也可以卸下那些壓力。
公正,我能做的也就是這個了,多了,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我也不想去爭去奪什麼,什麼派系對於我沒有任何意義,我問心無愧就好了。
這種心態下,在很多人無法理解中,張世東就平靜的回到了學校,回到了能讓他放鬆的環境中,在這裡,勾心鬥角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降低到了最低,至少走出校門之前大家還是相對單純的,每天不必想太多,吃喝玩樂,輕鬆的做一個年輕人該做的事情。
在大學裡,張世東是個年齡大的異類,二十七歲的他是個成年人是該有擔當,可在十年前,他就已經開始擔當,擔當了許多人一輩子都擔當不了的東西,心累,心裡需要一塊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