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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東蒙著臉透過了外圍的正規駐軍營區,一股熱浪席捲而來,儘管地域自然特徵比魔都好一點點,但周遭的沙漠本就炎熱無比。加之鬼牢的營區之內荒無一物,更是熱上加熱,不過現在這時節還好,不至於熱到崩潰。
睜開眼睛張世東裝作適應陽光,十幾秒後才開始觀察周遭的環境,孤零零的一條路。兩側全部都是雷區電網,中間像是夾心餅乾一樣,夾著一個環形的軍營,以堅固的混凝土搭建出來環形通道關卡,除了路這裡有一個拱門之外,所有的僱傭部隊戰士都生活在環形高達五米的關卡之內,寬約有十米。基本上可以滿足內部的使用條件,五米之上的關卡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太陽傘下一個個抱著槍向內望著。
沒給張世東多觀察的機會,身上的被搜了一圈,幾千美金被搜走,張世東用流利的英語說道:“哥們,我要兩盒煙一壺水,該不算過份吧。”
守衛剛舉起槍托要砸向張世東,看到的是一個眼神中帶著嗜血光芒的狂人:“為財而來,犯不上。當你去最眼前哨卡時,我用炸藥抱著你一起死,你也不想吧,兩盒煙一壺水,價值幾美元。而你從我這裡拿走了幾千元。”
守衛以他們的語言對話幾句,兩盒煙一壺水遞到了張世東的手中,但也沒忘了給他兩槍托,砸得他咧嗆透過拱門進入鬼牢區域。
或許是因為他威脅了守衛,或許是每一個人都這樣,一輛物資車緩緩的向著鬼牢的核心行去,為了適應只有不到五米寬的土路,還要考慮重機槍位固定所需要的空間,這輛物資車也是專門製造,類似拖拉機,只是後面的斗子不到兩米寬,像是火車一樣拖掛了五六節。張世東則被繩索捆住了雙手,拽在物資車的最後面,步行透過這太陽籠罩炙熱的區域。
果真是一百米一個重機槍的哨卡,每一個哨卡兩挺重機槍二三十人,太陽傘下打撲克抽菸,沒有喝酒的,保證至少有五個人觀察附近的環境,不管前面哨卡是否安全,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物資車上多數是水和麵包,有一些酒和水果香菸但數量很少,有種子,還有一些能夠大量迅速繁殖的田鼠兔子以及一些瓶瓶罐罐中的蟲子,以這物資車上的物資數量,就算一天一送也不足以保證裡面的供應,這些繁殖快的動物蟲子將會是裡面多數人的食物。
咧嗆著一路透過九個哨卡,最內側的一個哨卡不止是兩挺重機槍,還有混凝土澆築的暗堡,在哨卡的前面是幾十米的開闊土路,兩側還是雷區,幾十米外雷區才到達盡頭。
抬眼望去,一個破敗的小鎮出現在張世東的眼前,幾十個壯漢坐在鎮子外曬太陽,說著葷笑話,挑釁著這邊的守衛要一些香菸之類的東西,看到物資車來了,幾十個壯漢馬上表情嚴肅的站起身,緊接著就看到鎮子裡面出來十幾個端著槍的男子,有兩頭牛拖拽著一個巨大的爬犁,之前那些壯漢將物資車上的物資搬到爬犁上,工作結束後,端槍男子抓出兩包煙和一些麵包扔給他們,任由他們在身上拿出一個個盛具將清水接得滿滿。
張世東沒人管他,守衛將他扔進去就不管了,鬼牢的人也沒有人多看他一眼,一個光著健壯上身滿是疤痕的黑人短粗男子從裡面走出來,雙手舉在頭頂衝著哨卡喊了一聲,然後他被允許靠近過來,張世東掃了一眼,看到他從兜裡拿出一張紙遞給守衛,很快,就有守衛騎著踏板摩托車返回營區,幾個小時之後,物資車來往三趟,拉來了很多東西,包括一臺冰箱一臺電視和諸多的菸酒美好食物,這一次接貨的人足有五六十,即便如此都差點沒有壓制住來自鎮內那些‘飢渴’之人的兇悍,差點被衝過來將東西都搶光,還有幾夥武裝力量開了槍,雙方靠著火力決定了勝負,最後物資被運走,現場扔下了三具屍體,很快,三具屍體身上的衣服鞋被搶奪一空,只剩下一條內褲。
這是一個十字街區小鎮,四塊區域四個建築被實槍荷彈看守,十字街區的中心位置是一個廣場,在廣場周圍和屋簷之下縮著一個個在這裡混的並不好的身影,能在這裡擁有一間房,才是證明你在鬼牢身份的最佳方式。
除了主街之外,四通八達的衚衕內透著一股子血腥和陰霾,在主街旁的屋簷下有人臥著坐著,可在那些狹窄的甬路和房屋之間空隙的衚衕內,卻空無一人,地面上坑坑巴巴有著不少的地洞,張世東向內看了看就知道當初建造這裡之人的心思,估計這裡至多有一個巨型的排汙通道,要麼連排汙通道都沒有直接就地掩埋,整個地面之下,全部是用混凝土將無數的鋼筋硬物雜物澆築而成,他看到最深的坑不過三米就沒有繼續往下嘗試,估計整片區域都是被整體澆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