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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動來給布布等人信心,一群烏合之眾你需要讓他們產生足夠的信心,否則無需別人來,自己就能讓自己崩潰掉。
奎克帶著人離開。街道上除了呼嘯而過的風聲就再沒有任何聲音,張世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一下午,沒有任何動靜,各家各戶也都開了門,規矩就是規矩,四大勢力的規矩具有約束力,沒人敢隨便觸犯。
布布等人也都放下了心。一個個拍著胸口就覺得前一刻心臟差點跳出來,換做是在外面不是在這裡兇徒橫行的鬼牢,張世東殺了水管工那一刻起,估計整個隊伍就散了,該跑的跑該顛的顛。這裡是鬼牢,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想將自己的名聲搞臭,有幾個人一直站在隊伍的後面,一旦黑人大軍真的殺到他們馬上將槍扔掉跪地投降,名聲固然重要。生命更加珍貴。
沒動靜了?
張世東又在門口守了一夜,確認對方已經重新開始正常活動而沒有想要報復的意圖後,才返回屋中,而此時以他綽號命名的小勢力,已經在鬼牢有了一定的名氣。至少他們的老大東風,敢滅了水管工。
單人沙發,厚厚的毛毯,島國女人舒服的指壓按摩。
一瓶來自華夏的二鍋頭,一盒紅塔山,一盒牛肉罐頭,都是布布的人連夜換來的,張世東眯著眼睛,喝著酒,抽著煙,對於他來說這是普通的一天,但對於布布等人來說,這一天是具有跨時代意義的,東風勢力終於有了自己的名望,來這裡玩的人再也不敢耀武揚威,每一個人都是按照規矩一絲不苟的交易,殺一個水管工帶來的影響太大了。
整整一天,忐忑中帶著亢奮的度過,黑夜降臨那一刻,布布等人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興奮,在自己的院子裡自己的房子裡歡呼雀躍,大家對張世東之前安排的崗哨巡夜等工作也變得積極起來,變化是針對所有人的,大家都是受益者,無論是吃喝穿著還是在鬼牢的地位,變化是顯而易見的。
張世東側靠在沙發裡,腳搭在地墩上,屋內明亮的燈光對於這裡半數以上的人來說是奢侈品,夜幕降臨冷風颼颼,壁爐內燃起不太大的一堆火焰,布布給張世東找來了幾本書,怕他寂寞打發時間用,卻發現這個人好像根本不知道寂寞,就坐在那裡發呆,要麼就是閉著眼睛睡覺,你還別靠近他,一靠近他馬上就醒,讓你弄不明白他到底是睡著了還是一直就沒有睡。
兩個島國女人也曾勾引過張世東,他完全無動於衷,就像是沒有那路心思一樣,平日就坐在那沙發上,多數時間發呆,少數時間擺弄強抽菸喝酒,完全是一個大家都想不透的怪人。
他們又哪裡知道,寂寞這個詞彙不會屬於張世東,能夠持之以恆的將無名功法修煉到今日,他早已經沒有了對寂寞的恐懼,長時間的發呆完全是在修煉,控制著一股股的真氣看著它們一點點的壯大,如若什麼用沒有或許幾回就失去了興趣,有用就會興趣越來越大,這真氣對於張世東來說就是命,有了它們才能擁有更為廣闊的生存空間,只有自己變得更加強大,才能夠凌駕於世俗之上。
在鬼牢,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在看守所一樣,時間的流逝空虛寂寞完全影響不到他,反倒有一種強迫狀態下必須專注修煉的快樂,能夠有如此空閒的時間去專注修煉,當然是快樂的。
深夜,不期而至。
屋內的燈光關閉,留下門口的昏暗燈光,用不了的柴火就分給外圍的兄弟起火取暖。
黑暗中的大廳內只有張世東一個人,本來大廳也住人,大家發現老大喜歡清淨後就將這裡留給了他,現在物資有,換來水泥青紅磚並不難,沿著別墅和院子外圍搭建的臨時房子讓他們覺得更加自由,至少有一個相對私密的空間,也不必去面對整夜整夜瞪著眼睛的老大。
凌晨,張世東閉上了眼睛,決定小憩一會兒,猛的,一股熟悉的律動聲音進入耳中,那是一種類似蟲鳴的叫聲。
張世東的臉上露出笑容,看來增加影響力的作用奏效了,躲在地下的地耗子終於出來了,遂直接開口:“進來吧,是我。”
一身與鬼牢環境味道搭在一起並不衝突貪狼從視窗翻了進來,藉著月光看著張世東的臉,有一種想要撲到他懷中痛哭的衝動,他真的來了,如果自己膽大一點早點出來,是不是早都見到他了。
“這味,真是鮮啊,想必那兩位的味道比你還要鮮。”張世東站起身,衝著樓上躡手躡腳出來的布布喊道:“沒事,我要找的人,你們繼續睡,我出去一趟。”
張世東將身旁架子上的微衝扔給貪狼,又扔給了她一瓶酒,隨即兩人在夜色中離開,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