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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有一種看在眼裡拔不出來的誘…惑。
張世東抱著臂膀站在桌前,看著蕭雨兒表演,暗自搖搖頭,這不是招惹麻煩的表現嗎?這丫頭,越來越瘋,對自己完全就是當作一塊糖含著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敢玩。出來之前的歡好,他都不敢想的一些東西,蕭雨兒完全不介意用整個身體去進行取悅,出來也一樣,你是我的男人,我為了你一切都可以,你也要有足夠強大的肩膀扛起想要玩徹底的我,要不然,你憑什麼擁有我。
一曲完畢,蕭雨兒帶著一點香汗回到桌旁。周遭看著她的男人佔據了全場的九成,剩下那一成是被女伴強自勒令不準看過來的,有好幾個人都想舉著酒杯過來,見到蕭雨兒身邊有男伴而止步,這些是常玩的懂規矩的不想破壞規矩的。有些人則管不了那麼多,好不容易來了一個極品,不努把力都對不起自己,這塊香肉要是能夠品嚐一下,那自己這一生也算是值得了。
得說張世東那輛牧馬人實在不起眼,在燕京這方水土很多東西過氣也快,曾經有人說過在燕京要躲著一輛改裝過的牧馬人,那車的主人是一個能讓燕京無數大少都退避不及的人。
時過境遷,張世東很長時間沒踩人了,這條訊息也就漸漸成了過去式,爆炸的資訊化時代,什麼訊息都沒有持久的保鮮度,大牌明星都要靠一些炒作來保持曝光度,更不要說這種坊間訊息,張世東再強這訊息也就持續了一個月就漸漸淡化,現在更是沒人記得這件事。
酒吧方面顯然也是背景深厚,一聽說是幾十萬的牧馬人,估摸著對方是別的城市來旅遊的所謂地方衙內二代。
“小姐,你的舞跳的真棒,我是這裡的負責人,能跟你談談吧,常來我這裡玩玩,每個月我付給你足夠的薪酬,你只需要在我這裡玩為我招攬顧客就行,白玩還能賺錢,怎麼樣?”
老闆自認為自己已經足夠客氣和委婉了,結果換來的卻是咬著一枚櫻桃的蕭雨兒狂笑不止,在長三角赫赫有名的女魔頭,誰敢跟她來玩這一套,要是在魔都,現在這老闆早已經被扔進了黃浦江。
笑了半天,櫻桃核吐出來,淡淡一個字:“滾!”
老闆也不生氣:“小姐,我希望你認真考慮一下,京城路多,小心這位先生回去開車的時候找不到路。”
這下蕭雨兒徹底笑瘋了,太好笑了,還有人敢威脅張世東,這是燕京嗎?是這裡的人腦子有毛病,還是他已經讓這裡的人忘記了他的存在。斜眼看著張世東,笑著,希望從他的眼神中得到答案。
張世東摸了摸鼻樑,也有些想要笑,我又不是專門惹麻煩的,這裡是燕京又不是魔都,憑什麼誰都得想要認識我,別,你可別玩,靠!
張世東從蕭雨兒的眼中看到了某種玩樂的瘋狂,剛想要阻攔,人家已經開始了,啤酒瓶隨手掄起來砸在了酒吧老闆的額頭,一下子直接將其砸暈過去。
“呵呵呵……沒事……我幫你出名……”蕭雨兒還在笑,張世東衝著她一瞪眼,那意思你等著,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蕭雨兒完全不在乎,攤攤手:“我就這九十多斤肉,你喜歡怎麼玩隨便哦,記住,是隨便哦。”
靠,妖女!
既然知道阻攔不了,張世東索性也就不阻攔,身子向旁邊撤了撤,端起桌上的果盤表示別浪費嘍,緊接著就是酒吧保安對蕭雨兒的圍攻,別說她注射了基因藥物,就算沒注射,這樣的街頭水準,在她力氣消耗乾淨之前,來多少都是一樣,輕鬆擺平。
就像是打乒乓球一樣,蕭雨兒的手中始終有著一個酒瓶,每一個都準確的擊打在攻來之人的額頭,砸暈,出血,不會造成太過嚴重傷害,控制力度太過小兒科,就像是打球一樣,是重是輕是扣是旋,全憑我控制,我想讓它怎樣,它就會怎樣。
酒吧的大燈亮了,客人四散奔逃開,地面上躺著包括老闆在內的七八個人,蕭雨兒完成了這一切,輕描淡寫的坐在椅子上,探手從旁邊靠在吧檯上張世東手中托盤內拿出一塊西瓜,非常嫵媚勾人的方式吃著,那模樣就好像是對所有男人說,你們,來啊。
一塊西瓜吃完,啤酒瓶從身後掄了出去,砸在吧檯內想要從後面偷襲的服務生腦袋上。
不到三分鐘,十幾個拎著棍棒的男人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就奔著張世東和蕭雨兒衝了過來。
張世東手在椅子上一撐,索性坐在了吧檯之上,繼續端著盤子吃水果,看著蕭雨兒一個人表演,既來之則安之,都已經開始了那就索性玩個痛快,我要是不惹點事,估計很多人都會寢食難安,會想著那小子怎麼不惹事了,不是辦一件大事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