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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婷看著地上的紙片,伏床大哭。這些年來的許多往事湧上心頭,樁樁苦痛,件件悲涼,讓她心肝欲裂,淚如雨下。
嚴偉雖然幫助肖玉婷趕走了孟冬冬,獲得了自由之身,但他並不感到開心,總像有一個堅硬的疙瘩堵在心中。正好錢少飛來找他彙報工作,他便問錢少飛道:“兩萬元現金買五萬元欠條,你說是賺了還是賠了?”
錢少飛想了想:“這要看怎麼算這個賬了。兩萬買五萬,買回了玉婷姐的自由,當然是賺了。但是這錢又是為孟冬冬花的,等於兩萬塊錢打了水漂,就又有點冤。”
嚴偉覺得錢少飛的話有理,當即決定,要找孟冬冬出這口惡氣。於是對錢少飛說:“你去找幾個人,再揍他一頓。明白告訴他,是我嚴偉讓人揍他的。”
還是在那條小巷內,孟冬冬又被一群人暴打。錢少飛問孟冬冬:“你知道今天為什麼揍你麼?”
孟冬冬茫然地問:“那件事不是已經了了麼?”
錢少飛看了一眼渾身是血的孟冬冬,“哼”了一聲:“了沒了就看你的了!偉哥讓我告訴你,以後離肖玉婷遠一點。否則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孟冬冬大為吃驚:“嚴偉?”
錢少飛說:“知道就好。”說完,帶人揚長而去。
孟冬冬知道嚴偉的厲害,自然是不敢再騷擾肖玉婷了,但是他無論如何不會善罷甘休。懾於嚴偉的威名,他自己決不敢尋機報復。他寄希望於段老大。段老大越獄之後曾經打電話找過他,讓他幫助搞點活動經費,他是掙一個花兩個的主兒,哪裡有錢幫助段老大,所以後來段老大就沒再找他。
孟冬冬雖然是個地痞,但是有一個特點,愛乾淨,沒事就往洗浴中心跑。剛被錢少飛的手下打得鼻青眼腫,渾身泥土,禁不住又去了洗浴中心。他*服的時候,露出混身的青紫,正好被熟悉的人看見。
“鼕鼕,你這身上怎麼青一塊紫一塊的?”一個熟人問。
孟冬冬馬上披上浴衣,想回避。
“他去泡嚴偉的馬子,叫嚴偉派人揍了一頓。”另一個熟人說。
眾人人哈哈笑起來:“真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
孟冬冬氣憤之極,對他們說:“你們是狗眼看人低。告訴你吧,他嚴偉也蹦噠不了幾天了。”
對方嘲笑道:“就你?還是歇歇吧。段家兄弟怎麼樣?不比你厲害?不是叫他一個人就給滅了。”
孟冬冬不服氣地說:“他滅誰了?段老大不是活得好好的,現在照樣吃香的喝辣的,段家的事沒完,不信你們等著瞧吧!段老大不會饒了他,等滅了嚴偉,老子非把天鵝肉吃給你看看。”
在更衣櫃的另一面,剛洗完澡的丁黑子正在穿衣服,把孟冬冬的話聽得一句不漏。他馬上出去報告嚴偉,嚴偉覺得這一資訊很重要,又向宋克明通報。
等孟冬冬從洗浴中心出來,兩名便衣警察迎了上去:“你是孟冬冬?”
孟冬冬打量著他們:“什麼事?”
警察亮出證件:“我們是公安局的……”
孟冬冬一聽,馬上掉頭就跑。兩名警察緊追不捨,將孟冬冬捉拿歸案。接著便是突擊審訊。孟冬冬的臉在強烈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蒼白。
“孟冬冬,知道為什麼抓你麼?”宋克明坐在燈光後面問。
孟冬冬裝出很無辜的樣子:“我最近什麼壞事也沒做……”
宋克明喝道:“那你跑什麼?”
“我不喜歡警察,不願和警察打交道……”
“這說明你心裡有鬼,做賊心虛。”
孟冬冬擺出一副無賴面孔:“我最近可進行了普法教育,懂得法律了。你們抓人得有證據,我犯什麼法了?”
宋克明冷笑:“你要真正懂法,就應該知道你已經犯法了。”
“我犯什麼法了?”
“你自己說出來和我指出來的性質是不一樣的,你應該知道這一點。”說著,在筆記本上翻了翻。
孟冬冬不知那筆記本上記了什麼,開始心虛起來:“我最近騙了松江公司一筆錢……”
“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說別的。”
“我還用女色給松江老闆頂賬……”
宋克明一拍桌子:“不要避重就輕!”
孟冬冬怔了一下:“別的,我什麼也沒做,真的……”
“你把在洗浴中心的情況說一遍!”
“我就洗澡了,別的什麼也沒幹……”
宋克明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