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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刻受現代晚婚晚育規律教育的我來說,這些事絕對驚天動地。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一不留神又想多了。言歸正傳,看到宇文邕宅子裡一群外來祝賀的鶯鶯燕燕,我十分擔心謝輕蘿的處境。這個單純的小姑娘,若是將來真的嫁給宇文邕,想必需要忍受很多她討厭的姑娘與她分享宇文邕的愛。再者照宇文邕長子出生的時間來算,保不準哪天他的長孫會比她的小兒子大上好幾歲。
這樣亂七八糟的輩分排名委實讓人憂傷。
白衣的高長恭,褐衣的宇文邕,兩人互斟互滿,舉杯的言語中帶著非同尋常的豪氣。我雖與他們有些距離,但隔著三五植物、一二紅木柱卻並不影響我聽清他們的所說之話。
不涉政治,亦無國權,也無烽火戰事。他們說的是年少無知時稚嫩經歷,說的是少年輕狂時的無憂心性,說的是如何喜愛山川河流,如何想看一覽眾山小的景緻。
流泉撥清韻、古槐弄清風,十月的夜,沁涼如水。兩種顏色的袖口似乎都已染上清淡的酒,散發著醇香正如這段友誼一般悠遠。
生在帝王家,可嘆身不由己卻由天,這是無可奈何的命。然人若各安天命其實也會有快樂。人不同於其他,便是懂得在殘酷中探尋快樂,曉得人生還可及時行樂。率性而為何其難,總可說上一二三四,總可憧憬那樣的生活。
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他是風華絕代的蘭陵王,他是隱忍賢明的周武帝;一個雖不及名垂青史,留在史書上的文字也是寥寥無幾,一個揹負著同胞兄弟仇恨,忍辱負重謀定天意。我猜不到,若有朝一日,宇文邕知他騙了他,會不會覺得這是人生中的失敗。我也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