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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汽車賓館”幾個字,並沒看見店名車子已駛入賓館內車道。
“喂,我們要來這裡?”看他停下車跟服務員說要過夜,她難為情的壓低聲音問,他腦筋動的果真很快。
將車開進賓館後他喜形於色說:”既然不能正大光明約會,我們就來賓館幽會吧。”
啥?幽會?她在心底大呼。上次是“偷情”這回他又要“幽會”了,她真是服了他了。
她還沒回過神,他已經將車停開入車庫喜孜孜下車走過來幫她開車門,卻看她一動不動呆愣的坐在副駕駛座沒要下車,他一把將她抱起,他突兀的舉動害她嚇一跳,揮舞雙手掙扎大叫,”你要做什麼?”
看她在自己懷裡驚慌失措哭笑不得的俏模樣,他不禁大笑且驕傲說:“我老婆真的比艾琳姐輕盈多了,抱起來也舒服多了。”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啦。”他這時已抱著還在掙扎滿臉羞澀的她走進燈光柔美氣氛雅緻的房間內,一把將她放在柔軟的床上,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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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涵羞澀的躺在被浪漫氛圍包圍的床上,放下她後郭仕崇即撐起手臂洋溢幸福俯瞰她漾著甜美笑容的臉龐,輕柔的伸出手撥開她嘴角掛著的那一小撮微乎其微的髮絲,在暈黃的燈光下像欣賞一幅美麗的圖畫般瞅著她,緩緩的,她嘴角彷如上旋月般的笑容逐漸將他迷惑。
他靜靜端倪片刻,雖感受四目交接的眼底閃爍著耀眼光芒,卻也讓他逐漸不安起來。他若有所思問:“決定什麼去日本了嗎?”
這幾天除了公事,他心裡想的都是這件事,一想到她可能離開他心就痛了一下,這對他而言只不過是被逼迫的變相分手,跟真正分手根本僅有一念之隔。他很想找艾轅理論,可是想歸想,他終究不可能再衝動行事讓兩人的關係雪上加霜。
他臆想,既然艾轅不希望他們在一起,應該會很樂意將她送往日本,水深海寬分隔兩地,不是想去隨時都能去的距離,那麼艾轅就不需再煩心他繼續纏著他女兒不放,正好順他之意,他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她伸手把弄著他胸前的T恤布料,捻在手裡又放開,自己玩的不亦樂乎,卻還沒意會到他正在苦惱兩人即將分開之事。她淡然說:“還沒跟我爸提,他這幾天還在回診治療,健康狀況還不是很穩,先不想讓他知道。”
“妳……一定要去日本嗎?”他神色緊張的問。
“不是一定要去,是非去不可。”她無奈說,昨天她已經跟她母親商量好了,等一切手續辦妥她就會告訴父親這件事。先離開一陣子,讓父親不再派人跟蹤她。
他突然失去笑容,以為她會說她打消念頭了,卻沒有。他很希望她對他的感情也能像她對自己決定的事情一般堅定。
她伸手心疼的撫弄垂在他額前的短髮安慰他,她不打算告訴他,艾轅對她的緊迫盯人,如果他知道可能會捉狂吧。
離開這裡去日本是她唯一想得到的兩全其美辦法,繼續留下來她不可能離開他,也離不開他,只好強迫自己離開,她不希望他跟她父親的衝突越演越激烈,最後因她破壞他們多年奠定的感情基礎。
他突然垂下眼睫,將頭埋在她胸前沮喪的說:“我真不明白你爸為什麼要這麼反對我們在一起,甚至不只因為反對而反對,他還加諸我罪名。”
“加諸你罪名?我爸對你怎麼了?”她驚愕的捧起他垂下的臉看著自己,在她心中父親除了反對他們交往之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啊。
“他認為我對妳有企圖。”他感慨的說。
“你對我有企圖?”她又是一陣愕然。這是子虛烏有吧?
“他認為我接近妳是為了圖謀妳家的財產。”他洩氣般的翻身躺在她旁邊,落寞的望著吊掛美術燈的天花板很希望它直接砸下來將他們一起砸死來得乾脆,現在他不只失去艾轅曾經對他的疼愛和信任,也即將失去自己所愛的女人。
她側過身看他,眼神錯愕的盯在他難得憂鬱的俊臉上,不敢置信說:“我爸……他是這麼想?……原來如此……”她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妳也認為我是這種人嗎?”聽她領悟般的語氣,他撐起頭詫異的看著她。心又揪一下,不會連她也不相信自己吧?
“我不知道……”她囁嚅著,想著自己到底瞭解他多少了。她才不相信他是這種人。
“連妳也不相信我。”他失望的翻身躺平,難過的用手肘矇住開始迷濛起來的雙眼,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直比千刀萬剮還痛。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