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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維遠問:“你想讓我回去?”
伍凌菲撇了撇嘴,道:“難道她不生氣?”
許維遠認真的看著她:“她自然很生氣,那你想怎麼辦呢?”
“啊?”伍凌菲讓許維遠這麼一問,頓時不知該怎麼回答了。好久才聳拉著眼皮道:“還能怎麼樣呢?”
如果不是想要制止許維遠,伍凌菲也不想這麼跟著他,如果不是想報復伍思霖,伍凌菲也不會這麼跟著他。
但許維遠真的很難看清,之前他和伍思霖在一起一年,她居然都沒發現,現在想弄清楚他的動作,又豈是容易的?
她咬了咬牙,豁出去般的想著,不如就直接問。
她抬起頭來,看著許維遠:“我問你,你救伍思霖,是意外還是預謀的?”
許維遠笑了笑,道:“那次是意外,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好的機會。”
伍凌菲驚訝的看向許維遠:“這麼說,你本來就有計劃要認識伍思霖的?”
許維遠道:“確實早有計劃。”
伍凌菲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將我家弄得亂糟糟的對你有什麼好處?”
許維遠看著她,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對我沒啥好處。但我和她有仇。”
伍凌菲睜大了眼睛,和她有仇還娶她?
伍凌菲不懂了,但許維遠卻清楚自己要做什麼,跟伍思霖有仇是一回事,他想為伍凌菲報仇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問道:“恨不恨伍思霖?”
伍凌菲道:“恨。”
伍思霖和蘇雅媛兩個,她都恨,不是因為她媽媽,而是因為童年的一個又一個陰暗的記憶。
伍思霖小小年紀就能指使保安打許維遠,那麼她還有什麼做不出的?
在學校,不斷的教唆同學不要和她玩,這還是輕的,小小年紀就會花錢僱傭學校那些不良少年,一見她就圍堵打罵她。
伍盛是疼她,可伍盛也忙,很多時候她不說伍盛根本就不知道。
她在學校頓時成了沒人敢跟她玩的賤貨,一出現在教室,人人捂著鼻子不敢靠近她,連老師也對此沒辦法,不是沒遇到過好老師,但蘇雅媛又豈會讓她好過?
老師就算不怕伍思霖,也怕蘇雅媛會讓她連在學校都呆不下去。
於是,她從小最怕的就是學校,從小就沒安生的讀過一日書,倒是為了自保,跟那些同學打過好幾次架,人越來越粗暴,看得伍盛對她也漸漸失望了起來。
許維遠聽她斬釘截鐵的說恨,目光斂了斂,摟著她安撫道:“她不會有好下場的。”
自從那年見過了她,許維遠便時時注意著她的情況,甚至一有機會就連忙領了在她身邊的工作,雖然這個工作有些難,但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也無所謂了。
哪知,剛到這邊來,就聽說她入獄的訊息。當時真恨不得衝過去一把將伍思霖掐死,可到底還是沒有,忍了下來,一聽伍凌菲出了伍家單住,便連忙把她隔壁的那件房子租了下來。
伍凌菲靠在他的大腿上打瞌睡,他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伸手把玩著她的秀髮。
想到她苦苦追他的模樣,他就想笑。若非當時必須演一場戲,他真恨不得立刻答應了下來。
只是工作需要,他只能忍著,一邊看著她想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招數來追他,一邊暗暗發笑。
大概是躺在沙發上睡覺不舒服,伍凌菲翻了個身,又不舒服的皺了皺眉,再翻了個身,嘟囔了聲繼續睡著。
昨天晚上好好的將她折磨了一陣,早上又那麼早起床,又喝了酒,想必她也是真的累了。他笑了笑,將人抱了起來,往房間裡走去,又想起這傢伙還沒洗澡,不由得嫌棄的皺了皺眉,將人放在了床上,便去找了她的浴巾,幫她擦拭著。
伍凌菲被折騰得睡不安穩,皺著眉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糊里糊塗的道:“維遠,我不能愛你了怎麼辦呢……為什麼你就非要和伍家作對呢……”
許維遠的動作僵了僵,嘆息了聲,將東西收拾好,上床將人抱在了懷裡。
第二天伍凌菲就是在許維遠懷裡醒來的,曾經很長的一段日子,她都是這樣在許維遠的懷裡醒來的。現在猛地一醒來,居然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
而後她便想起最近最是心煩的事情,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想著往後事情一了,她是再也享受不了他的溫暖了。
她又想起昨天跟陸一寒喝酒的時候,陸一寒問過她的話。
陸一寒問她,如果查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