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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凌菲“哦”的應了聲,現在跟阿黃也熟悉了,她也不再小心翼翼,只是吐了吐舌頭,道:“我就是好奇,很想知道那東西到底是怎麼做的。”
阿黃道:“我也不知道,沒去過,那邊有人守著,靠近了不管你是誰,都一槍斃了。”
“啊?”伍凌菲震驚,問道:“那如果是要進去工作的人呢?”
阿黃笑道:“他們身上都有塊牌子的,靠近了就高高舉起牌子,不會被誤殺的。”
伍凌菲眨了眨眼睛,很想知道,這些人到底躲在了什麼地方開槍。
可她根本不敢去試,就怕靠近了真的被一槍給斃命了。她只能裝作失望的看著山洞,阿黃笑道:“明天他們會出來採摘罌粟花,到時候你就能看到他們了。”
伍凌菲一喜,她來這裡這麼久,除了阿黃沒有再看到別的人了,甚至如果不是阿黃說,她都不會知道這快大石的後面,會有一個山洞,洞裡還住著這麼多人。
第二天,她便等在了她所住的山洞門口,看著那塊大石後面一個人跟著一個人側著身抬了個竹籃出來,在那片罌粟花海里採了花,一手抬著花,一手將胸口掛著的牌子高舉,上面似乎有字,那些字就算是在陽光底下,也散發著光芒。
可惜,伍凌菲沒有看清,那到底是什麼字,也沒有看到有什麼人出聲,那幾個人就抬著花,順利的走了進去。
一無所獲,伍凌菲學著許維遠的模樣,緊抿著唇,一臉的嚴肅。
而後的幾天,日子照舊過著,然後,她便在山谷的某個樹上,看到了熟悉的圖案,這個圖案,是鄧奕嘉告訴她的,說關鍵的時候,就用這些來聯絡她。
難道鄧奕嘉來了嗎?
那麼許維遠呢?許維遠現在怎麼樣了?
她小心翼翼的,支開了阿黃,阿黃現在越來越相信她,有時候離開一會兒也是常有的事。
她等著阿黃回去幫她倒水的時候,在某個地方,留下了圖案,想了想,又在一旁用石塊,劃出了幾個手勢,接著,將鄧奕嘉的留下的圖案擦掉。
刻在了樹上的圖案,只能用石塊砸壞,砸完手都髒了,她想了想,往水邊走,在手邊洗著手,便見阿黃飛快的跑了過來:“我在那邊找不到你,你嚇死我了。”
如果伍凌菲不見了,他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
伍凌菲將幾塊石頭遞給他看,笑著問他:“好看吧?我在那邊撿到的,見著它實在是髒得很,就過來這裡洗一下。”
阿黃松了口氣,無奈的笑道:“不過是幾塊鵝卵石,瞧你樂的。”
伍凌菲憂傷道:“也不知道要在這裡住到什麼時候呢,這裡什麼玩具都沒有,我想留著給孩子玩。”
說到這,阿黃也忍不住心疼了起來。忍不住拉住伍凌菲的手,伍凌菲吃了一驚,他又鬆開,道:“我會想辦法聯絡一下外面,看看我們什麼時候能走。”
伍凌菲頓時彎著眼睛笑了,跟著他道謝。
他看著伍凌菲的模樣,瞬間心神盪漾,連連搖頭。
伍凌菲就這麼跟鄧奕嘉聯絡上了,只是單靠字元圖案根本沒什麼大的作用,於是,到了第三天的時候,鄧奕嘉大膽的在某個樹洞裡留下了錄音器。
伍凌菲看到錄音器的時候,是吃了一驚的。
鄧奕嘉告訴她,許維遠沒有事,已經回了警局,這次並沒有到馬來這邊來。這訊息無疑讓她欣喜異常,可鄧奕嘉又告訴她,老王跑了。
老王跑了,代表著這件事還沒完,而後鄧奕嘉又告訴她,伍盛在非洲,可具體在非洲什麼地方,還得繼續查。
她擰著眉,神色凝重,開啟錄音,心驚膽戰的將她所知道的事情也說了一遍,確認錄音成功後,又將錄音器塞回了樹洞,也不敢再等阿黃回來找她,提心吊膽的先回去了。
第四天的時候,伍凌菲再到這裡已經找不到錄音器,她想,錄音器應該是被帶走了。
她開始等待,等著鄧奕嘉來救她,可還沒有得到鄧奕嘉那邊的訊息,阿黃卻歡喜的告訴她,他們可以離開了。
她吃了一驚,“為什麼要離開?”這句話就這麼脫口而出。
老王將她關在這裡,顯然是不想讓她繼續插手那邊的事情,可是現在為什麼突然又要帶她離開?難道是,她已經暴露了嗎?
不,應該不是這樣的。
如果她已經暴露了的話,那麼老王不可能帶著她換地方,而是應該將她抓起了嚴刑逼供。
或者,是鄧奕嘉暴露了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