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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帶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伍凌菲身上,包括餘司曼。
伍凌菲咬著唇,顫抖著手,正要往下拉……
猛地許維遠一頭撞在了餘司曼的手腕上,腳飛快向上掃,將餘司曼的手槍打掉。
餘司曼大吃一驚,猛地將陸一寒往角落上推,便衝二樓上的人道:“給我開槍!”
許維遠睜大了眼睛看著伍凌菲,伍凌菲臉色煞白著,一動不動,也許,能和許維遠死在一起也是一種幸福……
然而,她等了又等,始終沒有子彈穿透他們。
餘司曼已經尖叫了起來:“怎麼回事?”
陸一寒站了起來,看著餘司曼,用一種低沉而緩慢的聲音,道:“我已經將所有的子彈都換成了空包彈……”
很久以前,伍凌菲便一直覺得,陸一寒的聲音很好聽,有點像大提琴,渾厚豐滿,深沉而複雜。
而在這一刻,他帶著低沉和堅決說出來的話,更是帶滿了不同尋常的意味,沒有之前的戲謔,沒有以前的輕鬆,而是帶著背叛和義無反顧。
她睜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他。
餘司曼也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樓上的人有的已經拆開了彈夾,驚呼道:“媽的,果然都是空包彈!”
餘司曼震驚的看向了陸一寒,伍凌菲已經從震驚中驚醒,衝過去便給鄧奕嘉接繩子。
繩子綁的是死結,不容易拆,許維遠道:“他腰上有刀。”
伍凌菲連忙去找刀,將鄧奕嘉的繩子割斷,便去幫許維遠解繩子,一邊問道:“你知道的對嗎?”
許維遠嗯了聲,卻沒有解釋什麼,而是看著餘司曼。
外面一陣陣槍身響起,井局長帶著一群人湧了進來,將整個工廠團團圍住。
也是這個時候,伍凌菲才明白,剛剛許維遠的倒數,是在算計著時間。
也是後來,她才知道,為了不惹餘司曼懷疑痛下殺手,他跟著鄧奕嘉這才先一步的進入餘司曼的守備範圍,而井局長帶著他的武警部隊則遠遠的跟在了後面。
當然,這樣的計劃,首先也必須是這裡有內應才行。
餘司曼根本沒有去理會那些將她緊緊包圍的警察,她還在看著陸一寒,怒極反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讓伍凌菲吃一點苦頭!”
伍凌菲忍不住看她:“餘司曼,你還不明白嗎?這事根本和我無關!陸一寒是警察,可他愛著你護著你幫著你一起跟警察作對,你說,他會不痛苦嗎?他的內心在痛苦著,你又知道嗎?餘司曼,你太自私!”
餘司曼看著陸一寒,陸一寒沉默著,連辯解一句都沒有。
伍凌菲又道:“我曾經也不懂得怎麼去愛一個人,我一直讓他為我付出著,我卻還不理解,甚至處處和他作對,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只有一個人在付出的愛情,是不可能會長久的,他再愛你,再疼你,也會覺得疲憊,會覺得痛苦……”
餘司曼看著陸一寒,陸一寒眼裡都是痛苦,卻咬著牙什麼都不說。
他不說,那麼就代表他預設了,是嗎?
她真的給了他那麼多的痛苦嗎?
所以,因為這些痛苦,他不再愛她了嗎?
心痛得像是被人給狠狠的撕裂了一般,每一個地方,都在抽痛著,都在顫抖著,呻吟著。
被陸一寒背叛的傷痛,永遠也沒有比眼前人已經不愛她的可能要來得痛。突然意識到的這個事實,讓餘司曼不敢去面對,去深入的瞭解,去消化。
她只是愣愣的轉頭,從衣襬下掏出了手槍,圍著她和陸一寒的警察見此,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槍,井局長道:“把槍放下!”
餘司曼冷笑:“不可能。”
她知道,她敗了,因為陸一寒。
可她並不覺得可惜,從第一次囚禁伍凌菲開始,她每天都在準備著死亡。
或者,更準確的說,從踏入黑社會,藉由郭緯的手掌控了黑幫的那一刻起,她便一直將每一天當作最後一天生活著,敗了就敗了,她不覺得有什麼痛苦的,除了,她今日的死是因為陸一寒之外……
她將陸一寒護在了背後,企圖跟井局長談判:“陸一寒是你們派來的臥底!難道你們也要將他給殺了?”
井局長不是傻子,他道:“陸一寒為了你多次跟警方作對,你當我不知道?”
餘司曼臉色頓時就變了,握著槍的手在顫抖,陸一寒猛地從背後抱住她,伸手握住她的槍,將槍奪了下來:“沒關係的,從刑警隊裡退出的那一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