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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就見徐督察咬著牙,強行忍著痛苦,從腰間掏出了手槍,頂在了嚴布名的頭上,牙縫中噴出了幾個字:“瘋子,給我去死。”
“砰”的一聲,槍響了,立即將嚴布名的腦袋打爆,一股白色的腦漿和紅色的血液混合物,噴了出來,立即噴了徐督察一臉。
嚴布名的屍體立即癱軟在了地上,可是,身子雖然軟軟地趴在了地上,但是嚴布名的牙關依然緊緊地咬住,整個屍體掛在徐督察的身下。
徐督察喘著粗氣,扔下了手槍,兩手伸到了嚴布名的嘴中,用力將嚴布名的嘴/巴掰開。
“撲通”一聲,嚴布名的屍體落在了地上。
就見徐督察痛得彎下腰下,臉上現出了痛苦之色,他咬著牙,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蘇雅沫,都是這個蘇雅沫,立即把這個蘇雅沫給我抓回來——”
一聲驚天的怒吼,從關押室中傳了出來,在整個警署中“嗡嗡”地迴盪。
此時,王炎隨著蘇雅沫回到了她的家。
兩人無處可去,只有暫時回到了這裡落腳。
回到了家後,蘇雅沫如同被抽空了力氣一般,無力地坐在了沙發之上,無精打彩地說道:“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陷害我?”
王炎勸道:“古語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們一定會找到幕的黑手的。”
蘇雅沫搖了搖頭,說道:“我抓了那麼多犯罪分子,有太多的仇家,想要找出幕後黑手,談何容易啊。”
王炎說道:“你和我說一說具體情況,我幫你分析分析。”
蘇雅沫看了一眼王炎,雖然並沒有對王炎抱有多少期望,但是此時也沒有別人可以依仗了,只能將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王炎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說道:“昨天你家裡失竊,同時發生了命案,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所以,這兩件事一定有關聯。”
蘇雅沫眼中一亮,點了點頭,說道:“看來確實如此,我昨天家中失竊的東西,竟然出現在了兇殺案的現場。”
王炎說道:“是什麼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
蘇雅沫幾乎沒有經過考慮,立即將口袋中的物證袋拿了出來,遞給了王炎。
可是一拿出來之後,蘇雅沫立即後悔了,這可是自己貼身的衣服啊。
蘇雅沫想著立即收回來,可是此時王炎已然將物證袋接了過去。
一看到王炎開啟了物證袋,將那紫色的丁字褲拿了出來,蘇雅沫恨不得立即找個洞鑽進去,心中大為懊惱,自己怎麼就這麼不長腦子,直接把這個東西拿了出來。
就見王炎把丁字褲拿在了手上,仔細地看了看,有些奇怪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只有一片布和三根繩子?”
這一問,蘇雅沫立即在心中把王炎痛罵不止:“色…狼、色…狼、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是故意這麼問的。”
其實,王炎對男女之事懵/懂,對於女性的東西更是不瞭解,他又怎麼會知道這個丁…字褲是現代社會女性大膽的穿著。
就見王炎兩指慢慢地摩挲著唯一的一片布,手指與絲布間摩/擦,發出了“絲絲”的聲音。
看到這兒,蘇雅沫的臉都漲得紅了,一想到這個東西曾經被自己貼身穿著,結果現在卻拿在了王炎的手上,蘇雅沫就感覺到全身被毛刺扎到一般,奇癢無比。
不過,蘇雅沫強行忍住,咬著牙堅持坐在那兒。
這時,就見王炎不僅僅是摩挲了,而且還將丁字褲抬了起來,看那樣子,就要放在鼻子上聞一聞。
看到這兒,蘇雅沫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將丁…字褲搶了過來,一下子塞在了自己身後,滿臉通紅地說道:“不要研究了,這沒什麼好研究的。”
可是,卻見王炎慢慢地抬起頭,向著窗外望去,說道:“我在這個布片上聞到了一股特別的味道,而且我這個味道的主人曾經也來到這個房間,透過這個味道,我就能夠找到這個味道的主人。”
聽到這兒,蘇雅沫興奮地站了起來,她立即忘記了剛才的羞澀,盯著王炎急忙說道:“你是說,你能夠找到陷害我的人?”
王炎點了點頭,說道:“不敢肯定這個人就是陷害你的人,但是一定與這件事有莫大的關係。不過,這股味道很淡,我現在也只有能夠確定大概的方向而已。”
聽到這兒,蘇雅沫立即洩了氣,說道:“憑一個氣味就能找到兇手,這怎麼可能。”
這時,見王炎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