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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提前想好對策,不能傷害到她,還要讓她停止對我的意淫。”
勸和不勸分,是“知心姐姐”的準則,“隨你,自個兒想吧。”
“那我告訴她,我每天要吃十串臭豆腐,三斤大蒜,十斤大蔥。”
“知心姐姐”點點頭,“如果真有那麼那麼一天,我建議你配備一個肛塞,別讓無辜的人跟你受累。”
是從那一天起,宋朝嘯突然矜持起來,至少他給朱一紅造成的假象是這樣,她頻繁出現的地點,沒有了宋朝嘯令人噁心的嘴臉,生活猶如撥開雲霧見月明。
而宋朝嘯則恰恰相反,他構想了無數方案以拒絕朱一紅的表白,他想像朱一紅深情繾綣的模樣向他一述衷腸,而他,則會採用無數方案中的一種來完美擊退朱一紅,但,直到這一學期結束,他也沒有等來朱一紅的表白,倒是他自己熬更受夜的規劃方案,導致內分泌失調,鼻頭上此起彼伏的小痘痘,大有燎原之勢。
回家的那一天,朱一紅早早坐上大巴,心情自不必說,但是,見到宋朝嘯的那一刻,就像是這寒冬臘月裡,兜頭的一盆冷水。
“你也坐車?”
“我坐在車裡不坐車,難道我來偷汽油?”
宋朝嘯也不惱,眼睛一彎,像三月粼粼的水,是很好看的人,只可惜是個繡花枕頭。
落座,“你看書呢?”
朱一紅合上書,“你是眼睛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我抱著書不看書,我看你嗎?”
宋朝嘯眉毛一高一低,“你確定它有我好看。”
眼睛有問題,腦子有問題,臉皮還特厚,這人沒救了。
朱一紅重又開啟書。耳邊再度傳來宋朝嘯的聲音,“你小叔怎麼樣了?有女朋友了嗎?”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仿似拉斷了朱一紅腦中的那根弦,“嗡”,還帶著餘音。
“還好,不過沒有女朋友。”
“他這輩子都別想找到女朋友,耐性一點都不好,脾氣也壞,”他閉上眼,像是回憶也像是假寐,“他一提起你,準說你這樣不好那樣不好,就是不準別人說,我算是摸到了逆鱗,在他說得興起時,添了一句,'朱一紅長得像洪金寶',他轉身就揮了一拳在我肚子上,然後,你也知道,我氣極了,自己說出的話,自己都不知道,說了很多惡毒的話,但是我一直都把他當朋友的,他下得去手來揍我,我卻下不去手去揍他,所以,我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而他第二天就能去學校……我是後來才知道我們打架時,你也在現場,當時太混亂了,我竟然都沒有看到你,後來,有人說你退學了,我當時真的很愧疚,後來又聽說你回到學校,我的愧疚感才有所減少……”
朱一紅只是呆呆的望向前方,面無表情,不知悲喜。
“你有張然這麼個小叔是你的幸運,因為我從沒見過他對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事表現出多大的熱情,他是典型的外熱內冷,不是我自吹,他真正的哥們兒說到底也就只有我,結果,我不過多了一句嘴,他就能說翻臉就翻臉……”宋朝嘯睜開眼,“他能把面對你時的耐性分一半兒給別的女孩,他現在也不至於還單身。”
朱一紅沒有接話,沒有像往常那樣對宋朝嘯冷嘲熱諷,亦沒有表示任何的贊同,她出奇的安靜,合上的書還躺在懷裡,而窗外的風景交接不息,她就在這一靜一動中闔上眼,斜靠在座椅,臉上漫過悲傷退潮以後的溼潤。
她太過安靜,迫使喋喋不休的宋朝嘯不得不在此刻閉上嘴,追問了一句,“怎麼了?”
牽強的笑容拉動面部僵硬的肌肉,多麼滑稽的表情,“我沒有覺得有多幸運,我一點都不希望他是我小叔,我討厭他。”
也許明天醒來便會後悔今天說過的話,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偶爾放任自己一次,如同瀕臨爆炸的氣球被放出的一縷氣體,會讓自己得到喘息不是嗎?
這一次,宋朝嘯不會再問其中緣由,這對無法用正常的定論去定義的叔侄關係,自己還是不要參言,保不齊自己多嘴一句,“張然是挺討厭”,也許立馬就能激發朱一紅的正能量,一個手指頭將他扔出窗外也說不定。
他討好的將臉湊到朱一紅面前,“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朱一紅點點頭,默許。
宋朝嘯清了清嗓子,“有一隻熊遇見另一隻熊,熊說,你猜猜我口袋裡有幾顆糖,你猜對了,我就把五個都給你。另一隻熊說,三個。”
朱一紅茫然,“聽過了,不好笑。”可是,三秒後,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你聽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