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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人心魄的美景,三十里花海,五十里飄香。
所以青春裡的傷疼終會結痂,在未來的某個時光,變成美麗的花紋。
“楊堰佳,你這頭豬、窮鬼、膽小鬼,你會後悔的。”仰天長嘯。
張雨婕則更懂得互動的道理,“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預備起。”
四個人默契的唱開來,“為什麼……”
曾以為的永遠終究會有句點,世界上沒有永遠,永遠沒有永遠。
頭頂的天空像幕布,一顆星星孤獨的眺望遠方,然後她會遇到同樣孤獨的許多星星,然後她們不再孤獨。以為彼此的陪伴可以度過漫長的夜,可是,天光亮開,她再也找不到陪伴她的星星。
寢室裡。
“其實我真的有一點難過,他為我改變了好多,他還說他會等我畢業,然後和我結婚,他好像真的挺喜歡我,從十五歲一直追到十八歲,他原本是一個不求上進的人,高二時跟人打架,鬧得挺大,他自己也不想上學,就回家了,可是,他最近跟我說他想重回學校,他說他想配得上我。”
眾人唏噓,卻也道不出什麼勸解的話來。
“其實,也許我們之間的時間再多一些,我就真的喜歡上他了,可是,他放棄了我。”葉詩文閉上眼,腦子暈暈沉沉,她知道自己醉了,否則,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伴著張雨婕的鼾聲,大家的憂慮更甚,首當其衝的,就是無論如何,明天一定要告訴張雨婕,她該減減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歡喜或悲
葉詩文頭一天失戀,第二天就有大把大把的男青年,手捧鮮花來示愛。
訊息靈通得讓朱一紅汗顏,太精確了,不是嗎。
那天晚上,又有人堵住葉詩文的去路,不只是葉詩文,連朱一紅都想問一句,“又是你?”
對方輕車熟路的將巧克力塞進葉詩文懷裡,根本不顧朱一紅這個大活人的存在,好一番感人肺腑的表白詞,而且通篇排比,氣勢磅礴,文采斐然。
朱一紅專心致志,末了,思考著,不知道將他的這番話記錄進自己的小說裡算不算侵權。
“詩文,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的出生好像就只是為了遇見你,愛上你,擁有你。”他總結道。
朱一紅捂著胃退場,感慨,還好宋朝嘯的文學造詣不太高。
等得不耐的時候,朱一紅打眼一瞧,見遠處的兩個人拉扯起來,葉詩文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你怎麼跟個娘們似得說掉眼淚就掉眼淚……”
再看的時候,文學青年推了葉詩文一把,朱一紅忙趕過去,就聽葉詩文已經開始念三字經。
朱一紅的心“咯噔”一聲,完了,葉詩文這什麼脾氣呀!
那一巴掌真夠響亮,朱一紅徹底慌了,仔細一看竟是對方扇向葉詩文。
看到這兒,原想勸架的朱一紅衝過去劈頭蓋臉的指著對方鼻子,三字經不絕於耳。
對方不死心的咒罵,“你裝什麼清高,誰不知道你媽是小三,你跟你媽一個德行,就是賤。”
葉詩文氣的渾身發抖,“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還沒等他開口,朱一紅已經率先吐了一口唾沫,插著腰,一腳踹了過去。
就是在這樣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葉詩文仍分了一點神,在心裡讚歎朱一紅,“好功夫!”
兩個人合力,手腳並用。然後,男青年落敗,倉皇而逃。一邊走,一邊不甘心的念著,“你們倆給我等著。”
朱一紅還插著腰,作勢衝上去……
“走吧!別管他了,打架的時候都還翹著蘭花指,啊呸,真噁心。”
兩個人狼狽的回到寢室。
不見宋曦,只張雨婕穩穩當當的坐在床上,凌亂的頭髮,放一隻雞上去就可以直接孵蛋了。
但是,在張雨婕眼裡,她們倆的情況似乎足以孵一養殖場的蛋。
“怎麼了?”她取下耳機。
朱一紅詳細的闡述了整個過程,當然,她有技巧的略過關於“小三”等等字眼,她知道葉詩文很介意。
就像現在,明明是最應該氣憤的人,卻在這個夜晚安靜的如同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宋曦呢?”她突然發聲。
“可能和他男朋友在一起吧,出門前在電話裡吵架。”唯一知情的張雨婕答道。
“她以往不回來都會打一通電話,今天給你們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