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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書房再次仔細環視了一圈,最後還是放棄地走了出來。
慢慢來,時間久了我肯定能發現一些線索,我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
我下了樓來到了客廳裡,哈雷看到我衝我友好地搖了搖尾巴,我上前輕摸了一下它的頭,它朝著我吐出了舌頭,我感覺它在是衝我笑,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起來。
我走進廚房開啟冰箱,看到裡面放了不少吃的東西,可是我卻什麼胃口也沒有,我拉開最下格的抽屜,看到有不少肉腸和狗糧,還是和七年前一樣,哈雷的食物都放在這格抽屜裡。
這七所來孤文騫和孤子鶴到底是怎麼過的?我感覺這間別墅裡的所有一切和七年前我所見到的幾乎一樣,唯一變化的是孤子鶴住在了天文臺,這間別墅只剩孤文騫一個人。
他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要讓我留在這裡和他一起住?如果他是想讓我離孤子鶴遠一點,他昨晚那樣對我之後應該讓我滾的遠遠的,為何反而留在了他的身邊?
難道他太寂寞?這個念頭剛跳出來我馬上就搖頭否決了,孤文騫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寂寞,對於他來說,錢和權還有女人他都不缺,他這樣的人滿心滿眼應該充滿了*,他怎麼會寂寞?
忽然哈雷輕叫了一聲,我低頭一看,它正吐著舌頭一副饞相地望著我拿在手上的肉腸,我輕笑著指了指旁邊地上的一個空盤,哈雷會意地小步跑到了空盤前,我剝去了肉腸的包裝,把肉腸放在了空盤裡,又在盤子裡倒了一些狗糧,哈雷低下頭歡快地吃了起來。
我關上冰箱的門走到客廳在沙發坐了下來,四周太安靜,而我的大腦卻仍有些亂,腦細胞彷彿不肯停歇地總是運動著想著問題,為了讓大腦休息休息,我開啟了電視。
哈雷吃完了跑到我的身旁,我輕撫了一下它的頭,拍了拍我身邊的沙發,它輕輕一躍跳上了沙發,在我身旁趴了下來,我就和哈雷就這樣在客廳裡度過了整個下午。
晚上五點不到孤文騫就回來了,看到我仍在,我感覺他好像舒了口氣,我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有理會他,哈雷卻跳下了沙發親切地迎上了他。
他走到沙發前把手裡拎著的幾個拎袋放在了我的身旁,然後走進了廚房,我斜眼看到他開啟冰箱看了看,然後微皺一下眉頭。
我仍然沒有理會他,瞥眼看了看拎袋,裡面放著的是女式衣服,應該都是新買的,不用猜,這些衣服應該是給我穿的,我看到有一個袋子里居然是兩套新的內衣。
這個男人細心周到了這般,是不是經常撕女人的衣服然後再送新的?我冷冷地再次瞥了一眼拎袋然後站起身來往樓梯走去。
“等一下上樓,先吃點東西,”孤文騫的語氣是命令式的,不過聲音挺溫和。
“我沒胃口,”我冷冷地說了句,沒有停下腳步。
“飯才剛煮熟,沒有那麼快種出新的稻子,”孤文騫忽然慢悠悠的說了句。
已走到樓梯口的我猛地停住了腳步,我轉頭瞪向他,看到孤文騫站在餐桌旁似笑非笑地望著我,嘴角浮起一抹戲謔之色。
這個男人真是個渾蛋!我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從昨晚到今天,我已經在心裡罵了他無遍的渾蛋了,但是我還是轉步走進了餐廳,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餐桌上已放了幾盤色澤挺清淡的小菜,還有兩碗米飯,這應該是孤文騫打包回來的,我看到旁邊放著幾個打包盒,看樣子他已經料到我一整天都不會吃東西。
孤文騫在我對面坐了下來,孤文騫沒有再說話,拿起筷子先吃了起來,我瞪著他不想動筷子。
“不想餓死就吃飯,”孤文騫語氣淡冷地拋給我一句。
“那袋子裡的衣服是給我穿的?”我沒理會他,卻明知故問起拎袋裡的衣服。
“我這裡沒有女人衣服,”孤文騫淡淡地說了句,算是給我了回答。
“你怎麼知道我的尺碼?”
孤文騫抬起頭來瞥了我一眼,然後眼睛斜睨向了我的身體,忽然語氣略帶輕浮之氣地說了句:“手感就夠了”。
我的臉驀地一燙,心裡暗罵起自己來,怎麼自己老是犯蠢地挖坑給自己跳?
我霍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出餐廳往樓梯走出,上了幾個臺階我又停了下來,轉身望向仍坐在餐桌旁沒有動的孤文騫:“你說願意讓我住在你的這別墅裡,那我借你的客房住”。
我可不想主動走進他的臥室。
孤文騫揚了揚眉:“都參觀過了?”
“今天你不讓我去上班,不就是想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