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家齊才走到門口就停住了,原來宋文博從外面進來了。他確實是打球去了,現在天氣雖然不冷,但是還是正月的天氣,他卻穿著一身黑色的短袖運動服,滿頭是汗。只見他把手中的球扔在花園裡,像沒有看見家齊和文娜似地在他們面前進屋,看到陳蓉也只是略站了一下就上樓去了,始終沒有說一句話。陳蓉對著他上樓的背影說:“換了衣服就下來吃飯了。”
宋文娜看著家齊,看他現在準備怎麼辦,家齊進屋上樓,文娜也跟著上去。兩人進了宋文博的房間,宋文博並不在房間裡,只是洗手間裡有水聲傳出,看來是在洗澡,家齊和文娜一個坐著一個站在等宋文博出來。十幾分鍾後,宋文博從房間裡出來,卻穿上外出的衣褲,看來是準備外出的樣子,還是沒有理會在等待家齊,淨值走到床前在拉開床頭櫃拿出雙襪子,然後坐在床邊穿起襪子來。文娜走過來先開口說:“哥,準備外出嗎?家齊特意來找你的。”宋文博看了家齊一下說:“有話就說吧,我還要出去呢。”
家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魏楚寧和家瑤父母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嗎?”聽了家齊的這句話,宋文娜覺得奇怪了,她說:“魏楚寧和家瑤的父母?你誤會了吧?”家齊認真地說:“沒有誤會,他們的恩怨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不是冤家不聚頭,也許很多事情是註定的吧。”家齊邊說邊看看宋文博,他也在聽,應該說他也想知道楚寧和吳家到底有什麼樣的瓜葛,文娜心急地說:“家齊,你就快點說吧,到底是怎樣的。”
家齊說:“其實楚寧家裡的事情不單止和吳偉純有關,甚至和我父親也有點關係,所以我在父親那裡知道了一些情況,然後父親的一個朋友,也就是當年楚寧爸爸的辯護律師給我講述了所有事情。在當年楚寧父親的案件中,作為檢察官的吳偉純在工作中存在過失,後來我瞭解清楚,那段時間剛好是家瑤第一次手術的時候,可能是因為這導致他在工作中出現了疏忽,結果就有了楚寧父親初審被判死刑的結果。”“被判處死刑?魏楚寧的父親?”宋文娜失聲叫了出來,宋文博也疑惑地看著家齊,家齊對文娜說:“是冤家錯案。你別急,聽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們。”
然後家齊給宋文博宋文娜講述了魏林生案件的全部過程,講到楚寧媽媽投河自盡時,文娜已經流淚了,後來知道楚寧的爸爸兩年後因肝癌去世她更是哭了出來,嘴裡說著:“怎麼會有這麼慘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只有電視裡才有的,怎麼就發生在魏楚寧的身上。”而宋文博此時早已經離開床頭走到窗邊抽菸,他知道楚寧的父母已經不在,但是他一直不知道楚寧父母離世的原因,就是在兩個人關係最親密的那幾天裡,魏楚寧也好像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提起過關於她父母的一個字,現在看來她不是不願意提起,而是因為她根本沒有把這一切告訴自己。
家齊看文博沉默抽菸的樣子,說道:“楚寧平日是那麼的和善,心裡就像充滿陽光那樣的樂觀上進,誰都不會想到她曾經經受這樣的事情,她絕對不是在報復家瑤一家,只是有些事情她無法忘記。”誰知宋文娜卻說:“家齊,你是說魏楚寧是為了報復家瑤一家才故意從家瑤手裡奪走哥哥的?”家齊瞪了她一眼,這個宋文娜真是口快,不該說的偏說了出來,還說得這麼直接,宋文娜說完好像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了,她閉著嘴巴看向自己的堂兄,家齊說:“文博,別人怎麼認為都是不重要的,楚寧對你到底怎樣,最清楚的應該是你自己。楚寧現在很痛苦,十多年前的傷口一下全被撕裂了出來,而且家瑤住院還有和你搞成這樣都讓她深深自責,我甚至覺得她現在應該需要一個心理醫生。”
家齊說完,看著文博等著他回答自己一些話,但是文博走到茶几旁彎腰把手中的菸蒂在煙盅裡按息,然後冷冷地說:“你想聽我說什麼呢?她雖然是可憐,但是改變不了一個事情,她利用我來報仇,我只是她報仇的工具。”
家齊說:“你又何必要這樣想?”文博打斷他說:“我和魏楚寧怎樣,難道我不比你清楚?程家齊,如果你來告訴我這一切的目的是要告訴我,我宋文博並沒有贏你程家齊,我只是魏楚寧報復的一顆棋子話,我告訴你,你的目的達到了。”家齊一聽臉色頓變了,他生氣地站起來說:“今天算我多事!”說著轉身就往門口走去,文娜想不到兩人竟然說翻臉就翻臉,叫道“家齊”就追了出去
文娜在樓梯追上家齊說:“家齊,你別走,有話好好說,哥哥在氣頭上,他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家齊停下看著文娜說:“就他有脾氣,別人就沒有,什麼叫狗咬呂洞賓,我今天真的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