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想她表面上在裝著沒事的樣子,心裡其實還是有解不開的結,長期這樣下去的話,我擔心她遲早會出問題。”家齊聽了楊靜的話,結合楚寧的過去想了一下,也覺得楚寧好像是真的有問題。
然後家齊去找到楚寧,當時沒課,楚寧正在自修室裡自習。家齊直接走到楚寧身邊說:“我有事要和你談談。”楚寧見是家齊,點點頭說:“我收拾一下都東西就出來。”然後把桌面自己的的東西收好,跟著家齊出去了。走出自修室家齊就問道:“你這一陣子怎樣啦?”楚寧不明白家齊為何突然這樣問自己,說道:“很好呀,上課打工,挺忙碌挺充實的。”家齊說:“我是說你情緒怎樣?”楚寧說:“情緒也還好呀,最近又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我情緒來了。”家齊有些不高興地說:“是嗎?但是楊靜說你晚上常睡不著,一睡著就做惡夢。”楚寧這時打了個哈欠說:“這是真的,這一陣子的睡眠質量確實不好,搞得我白天精神不夠。”家齊說:“魏楚寧,我曾經告訴過你,無論怎樣我都是關心你的,現在你不要用這樣的態度和我說話行不行?楊靜她們都覺得你很有問題,你為什麼不和我說心裡話,你還要一個人撐到什麼時候,是不是宋文博走了,你就拒絕所有人的關心了。”
楚寧手中還提著裝著書本的背囊,她低下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那樣站在那裡,眼中溼溼的,像要流出眼淚來。家齊拉著她的手走到無人的角落,看著她臉說:“真的是有事對嗎?”楚寧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說:“這一段時間是特別多東西想,想我爸爸媽媽,想我奶奶,還想文博。”說道文博兩個字時,聲音明顯地低了下去,“想著想著,就老睡不著覺了,有時越是強迫自己快點睡著就越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就會夢見他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可能過一段時間會好轉吧。”家齊心疼地聽著楚寧說完,然後他說:“我認識一個朋友,是我一個表姐的男朋友,他是做心理輔導的,也就是人家說的心理諮詢師,我約好時間,帶你見見他好嗎?”楚寧不是很願意地說:“不好吧,去見心理醫生呀,我沒有那麼嚴重。”家齊說:“在國外,心理輔導是很正常的,並不一定是心理出了嚴重問題才需要心理輔導,你不要太緊張,也不要就認為自己的心理就有問題,只是現在你睡眠的質量差,聽聽專業人士的意見看能不能改善。”家齊儘量地把問題說得輕描淡寫一些,讓楚寧能夠接受,“而且他快是我的表姐夫,你見一下他,就當認識一個朋友,也沒有什麼害處,而且你是我介紹去的,他不會收你的錢的。”楚寧笑笑說:“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讓人家知道我去見心理醫生的話,以為我得了精神病呢。”家齊說:“你不要告訴別人不就行了。”楚寧見家齊這麼堅持,而且最近的睡眠也確實是困擾自己的一個問題,後來就答應了。
約定的時間是週六的下午三點半,週末家齊不在校,所以他和楚寧約好在下午三點到家齊的表姐夫謝志俊的工作室裡等。工作室在一座商業大廈的十六樓裡,楚寧找了幾個來回才找到,推門進去先看見一個諮詢臺,諮詢前坐著的女孩問楚寧說:“請問你有預約的嗎?謝老師正在做輔導。”楚寧說:“好像是約了三點半的。”諮詢女孩翻看了一下桌面的一個記錄本說:“是魏楚寧小姐嗎,你約的時間是三點三十分,現在是三點零九分,心理輔導時間有時會有些拖延,請你先坐在這裡等一下好嗎?”她把楚寧領到一個沙發上坐下,並給楚寧倒來一杯水。楚寧坐下後四顧這個工作室,接待室的這個地方不大,一邊是諮詢臺和幾個沙發,沙發的茶几上隨便放著一些雜誌,另一邊的牆壁上擺著大大的書櫃,裡面擺滿了書,剩下就沒有多少空間了,裡面有兩個諮詢室,都關著門。
楚寧站起來瀏覽一下書櫃裡的書籍,全是關於心理學的,楚寧詢問了一下接待的女孩,她說可以隨便看,於是楚寧就抽出其中的一本弗洛伊德的《夢的解釋》準備回到沙發上翻翻,但是一轉身就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啪”的一聲,手中的書就掉到了地上。楚寧剛才正在瀏覽書櫃,不知道身後什麼時候有個人,楚寧邊說“對不起”邊蹲下要拾起地板上的那本《夢的解釋》,一隻修長的手已經先拿起那本手,手指潔白而修長。站起來楚寧才看見自己撞見的那人,少有地楚寧心中竟然有一種驚豔的感覺,那人很高很瘦,凝脂般的瓜子臉,修長的眉彎下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楚寧,很年輕,應該不超過二十歲,直至看清楚他脖子上的喉結,楚寧才確定他確實是一個男的。
這時一個聲音說:“凌逸怎麼啦?”楚寧回頭看,是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身型中等戴著副厚厚的眼鏡。那叫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