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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都驚歎的很。
“施主,你好生去吧。貧道會為你念下往生咒,助你早日投胎轉世。”
眼瞧他拿了法器,林梨的手垂了下來,影身也不再掙扎。她自知,大限是要到了。任她如何厲害,絕是鬥不過這等道家聖物的。
只是,當真是沒有活夠啊!
林梨放棄了掙扎,影身變的模糊不堪。就在她認命之際,忽見紀展元身形一晃,舉著紫金葫蘆的手還沒有施力,就順著地面一頭栽了下去。
顧延舟正站在身後,手上舉著碎裂的花瓶,喘著粗氣。
他砸的甚重,紀展元顯然沒想到會受此一擊,碎片沾在他腦後,毫無防備的昏了過去。
顧延舟倉促的後退了幾步,他看著受困的林梨,再沒了時間思考。一把抓了桌上的茶壺就砸了上去,茶水潑了又猛又急,將那四張鎮妖符都打的溼透。刺眼的一瞬間,紅光俱散,法力全消。
那符咒雖能壓制住妖,對人是完全不起作用。顧延舟迅速上前揭了去,將符紙撕的粉碎。
林梨的影身軟軟的趴了下來,吃力的發顫。
顧延舟急忙關上了門,這麼大的動靜,估計店小二就該來砸門了。他小心的瞧了床塌的白骨,有些不忍,也只能道:“你快些附身上去,我帶你離開。”
林梨震驚的看了他兩眼,他已目睹了自己的真身,竟肯放過。
容不得她多想,影身已經飄至床塌。陰森白骨才是她的安身之所,尋著本家所在,撲進其中。
顧延舟滿頭大汗,目光遲疑的看著那副已經在發生變化的白骨。彷彿到現在還認為是錯覺,一切都是那賊道士的障眼法罷了。
如墜雲端,彷彿在霧裡看花。床上的白骨已經被賦予了生命,漸漸的發生了變化。一席白光籠地,叫顧延舟著實的傻了眼。
再怎麼自欺欺人,到現在也該醒了。
只是比起害怕,顧延舟更多的還是美夢盡碎的恐懼。
他記得柳晨說過的門第之見,但是現在,他與林梨相隔的不再是門第,而是生死之隔,人鬼殊途。
一陣心寒,轉眼間林梨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面色怏怏,極是辛苦的模樣。
知道了她的身份,見識如此神速也不覺得奇怪了。
顧延舟當下就起了憐惜之心,也顧不得她到底是人是鬼了,一把抓了他的手,急道:“先離開這裡再說。”
掌心的溫度與冰塊無異,觸不到任何溫熱。顧延舟也只得抓緊了手,一直跑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章:心跡
從黑暗的走廊,到看不清的樓梯。顧延舟根本不敢做絲毫逗留,緊握著掌中如冰塊的溫度,頭也不回的往前衝。
顧延舟猜的不錯,經了剛才一番鬧騰,客棧裡的人差不多都給鬧醒了。尤其是店小二,只披了一件外衣就匆匆趕來了。一邊喊道:“怎麼了?”直到瞧了滿室的狼藉,著實驚的不輕。
他驚的還沒來得及開口,顧延舟已經推開他揚長而去。速度極快的,他想起去追的時候已經是沒影了。
再看了門口屋內,兩個人直挺挺的躺在那。駭的險些丟了手裡的燈籠,還當是出了命案,嚇的立是找掌櫃去了。
這給了顧延舟寬裕的時間,足夠他跑出客棧,帶著林梨一路離遠。
夜晚的涼風自面上拂過,稍稍撫慰了顧延舟因為緊張的發熱。他彷彿看不見前面的路,只一路跋足而奔,只覺著風越來越涼,久了就冷的厭煩。
腳下踩了無數沙礫,不知是跑了多久,殘月如星,夜黑如墨,耳風的冷風都成了傷人利器。周圍沙沙作響,盡是葉片隨著夜風碰撞的沙響。
顧延舟好似才清醒過來,他煞住了腳步,站在原地直喘氣。
手中的溫度依然冰冷如初,從前一心追求,現在卻是清楚,那是怎麼都捂不熱的。
他知道身後就是林梨,只是此刻,卻是無法提起勇氣去看。
周圍伸手不見無指,只有站的久的,才能分享到一些從天空撒下的綿光。顧延舟執意的不肯鬆手,林梨也並未催促。二人就這樣不尷不尬的靜默著。
半響,顧延舟才轉過身去。嚴格來說,他看到的並不清晰,只能憑著感覺去注意。
灰濛濛的一片,他只隱約瞧了個大概,尋著手中的冰冷慢慢向著他日思夜想的人靠近。
這個人就如月亮一樣冷清,卻叫他萬般割捨不下。顧延舟離的越近,原先心裡頭那股擔憂已經煙消雲散。他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