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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拉了拉他的衣袖,啞著嗓子出聲:“我看一下你手上的傷。”
他依然一言不發,半晌才鬆開圈住我的手。
捋起他的袖子,果然看到手臂上有玻璃劃的一道血口。血已經結成痂,傷口卻開始化膿。所幸傷口不深,不需要去醫院縫針。
急救箱被他擱在一旁,我伸手拉過來,給他消毒,清理掉膿水再上藥。受傷的位置靠近手肘,穿上衣服肯定會磕蹭,我便取了醫用紗布替他包紮。他始終沉默不語,任我拉著他的胳膊擺佈。
幫他處理好了傷,我第二次嘗試站起來,終於不再被他阻止。
二樓的主臥不像我想象中那麼混亂。我從衣櫃裡抱出一床薄毛毯,拿到書房給他披上。他還坐在牆角,大約也覺得冷,神情麻木地拉緊了毛毯,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裹起來。
我便從書房開始收拾。
先是將書架一一扶起,再把沙發推回原位。讓我意外的是,那一對小白鼠依舊存活至今。養殖箱倒在狼藉之中,我掀開將它埋住的書本,那隻已有身孕的母鼠便急急忙忙跑開。堅實的養殖箱沒讓他們在這場災難中受傷,目前看來母鼠的精神狀態良好,似乎並沒有因受到驚嚇而流產。
把它們連鼠帶箱搬到安全的位置,我繼續撿拾地上的書本。
整理完書房才想起要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我來到廚房,用沒有被果汁和油水漚壞的青菜煮粥,再從衛生間接來兩盆溫水端到書房,幫秦森洗漱。他仍然枯坐在牆腳,甚至沒有自己爬上沙發。
給他刷牙的過程中,他絲毫沒有要鼓動腮幫子的意思。我把水送到他嘴邊,他不張口。我只好幫他把水灌進嘴裡,他不吞也不漱口,像是失去了行動能力,眸光黯淡地盯著自己的手。
“漱一下,再吐出來。”我輕推他的胳膊,“秦森?”
低聲催促他大約二十分鐘,他才終於把水吐了出來。我接著替他洗臉,刮鬍渣。喂他喝粥,他不像從前那樣躲開,只緊抿著唇不肯張口。一碗粥便�